法蘭斯王室的的血脈質量很好,無論是莎莎,穆琳,或者是其它的公主,包括莫尼卡在內,個個都長得相當漂亮。
莫尼卡即使一臉陰戾之氣,也遮掩不住她的容顏如花。
捧著兩團白白嫩嫩的團凍說著騷話時,有股相當異樣的魅力,讓人覺得她極度危險的同時,又會給人一種飛蛾撲火,奮不顧身撲上去,寧愿被她毒牙咬死的致命誘惑。
然后而貝塔沒有太大的反應。
他是正常男人,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在發騒,自然也會有生理上的反應。
但精神上沒有什么反應。
現在他的精神值已經相當高了,云龍血脈帶來的負作用確實相當明顯,不過他依然能用精神壓制。
當然云龍形態他沒有辦法掌控。
然后他拍拍屁股就走。
舔漂亮妹子而已,又不是沒有試過。
神性分身了解一下,不知道比普通人類女性強到哪里去了。自帶清甜香味,還沒有人類的分泌物。舔她豈不是更好,舔個蜘蛛干什么。
看到貝塔離開,莫尼卡嘖了聲,雖然有些失落,卻也涌起了斗志。
老娘不信勾引不到你。
女強人一旦發起性子來,那真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而在另一邊,烏蘭索坐著馬車回到自己的家中,他先吃了個晚飯,而后帶上禮物,去了自己的舅舅家。
他的舅舅就是大主教之一,培根。
三樓的書房中,只有廖廖幾樣已經用成灰色的,樸實的家具。
看著很清苦的模樣,但只有識貨的人才知道,這些家具都是用十分名貴的魔法木材制成,有微弱的聚集魔力,強化人體免疫力的效果。
培根大主教已經是老人了。他年輕的時候,精力都用在了‘奮進’一道上,直到四十多歲,成了大主教后,他才起了生兒育女的念頭,但隨后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法生育,就算是用強力治愈魔法也治不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嘗試過很多方法,都無法解決自身的問題。
因此培根對烏蘭索相當好,幾乎把后者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而烏蘭索對培根也相當尊敬,一有時間就會上門來聊天,陪陪培根這個老人。
現在的培根已經七十多歲了,烏蘭索是他妹妹的獨子。
舅侄兩人的關系,相當親密。
“來就來了,還帶什么禮物。”培根露出慈祥的笑容:“有好幾天沒有見過你了,去做什么了?”
“有一些小事。”烏蘭索把一個精致的小木盒放在桌子上,推過去:“聽說舅舅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我特意讓人在外面找了這些小東西回來。”
培根打開小木盒,看到里邊頗是精致的魔藥,欣喜地笑道:“你有心了。找到這東西很麻煩吧。”
“舅舅你的身體最重要。”
老人都需要關懷,有時候一句很簡單的問候,都能讓他們感動不已。
培根雖然是大主教,但現在他的心態,已經和大多數老人差不多了。
希望后代子孫能培在自己身邊,多多陪自己聊聊天。
“最近聽說你和高恩走得很近?”培根關切地問道:“那人雖然平時說話一幅很重承諾的樣子,平時重事也把承諾放在第一位。但都是假象,那是因為他履行的承諾,沒有傷害到他的切身利益。你自己得注意些。他的話,最多只能信半成。”
“我明白的。”烏蘭索很虛心地點點頭。
對于侄子的態度,培根相當滿意:“最近有什么不明白,或者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嗎?”
烏蘭索想了會,說道:“倒是也有,只是我怕說出來,舅舅你會笑我。”
“說吧。”培根開朗地笑了聲:“為你們這些年輕解惑,是我們這些老東西的責任之一。”
烏蘭索沉吟了一會,說道:“莫尼卡到底是什么身份?”
培根微微一愣:“你這倒是讓我有些為難了……其實我也不清楚。不過那女人最好別惹。”
看著侄子有些詫異的表情,培根說道:“那女人,不是一般人,但我們都找不出她背后站的到底是誰。她起勢很快,實力也很強。況且她的氣質和學識,容貌,都不像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女人。像這種不知底細的女人,我們一般都不會去招惹。”
烏蘭索訕訕地說道:“但我已經惹到她了。”
“哦,說說看是怎么回事!”
嘆了口氣,烏蘭索把事情說了出來,然后有些懊惱地說道:“早知道在得罪她之前,應該先來詢問一下舅舅你的意見的。”
培根呵呵輕笑道:“如果沒有招惹的話,我會勸你不要去招惹她。但已經撕破臉皮了,就不用后悔。我們舅侄兩人聯手,這圣城中除了教皇,倒也沒有人敢隨便抹我們面子。”
烏蘭索拍馬屁說道:“主要是舅舅你的人脈廣。”
這種依賴的態度,讓培根的‘護犢子’之心,甚是落足。他哈哈大笑了聲:“塞麗婭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派人去警告一下她的。如果她背后的勢力能跳出來,就最好不過了。如果不跳出來,這個被他們推到前臺的女人,死了就是死了,沒有關系的,只是個吸引視線的棋子而已。”
“不過她長得很漂亮的。”
“那有機會,讓她給你生幾個后代。塞麗婭這人我也見過,胸大屁股肥,絕對是生孩子的好軀體,而且她本身也是高等級職業者,如果能與你結合,生下來的孩子,有可能會比你們這一代更加出色。”
烏蘭索有些意動,他想到了不久前,看到的那兩顆白白北半球。
“那就麻煩舅舅了。”
烏蘭索笑得很開心。
貝塔從神殿回到鮑溫斯王子城莊園,因為巡邏的時間快到了。
結果剛進莊園,就被王子請到了三樓的書房里。
書房中燒著一種薰香,極是好聞。
微微的青煙中,對面的王子面容顯得有些扭曲。
“李林閣下,你能不能成為我的親衛。”
王子的表情很真誠,甚至還有一些懇求的意思在內。
貝塔佯裝思考,一會后答道:“抱歉,我現在還是塞麗婭女士雇傭的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