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高速中掉下來,四只作死兔氣得一陣哇哇大叫,小短腿飛速邁動,朝著二哈甜醋追上去。
倒是陳浩然一個人貌似慘兮兮地落在隊伍最后。
“他喵的,怕是我修煉了假的鬼舞步吧?”
明明鬼舞步已經突破,可竟然連一條狗都不如。這也就算了,竟然連四只短腿的作死兔都把自己甩在后面。
更令人氣憤的是,二哈甜醋跑出不遠后,竟然又調轉方向跑了回來。圍繞在陳浩然身邊不停的轉著圈,同時嗷嗷不停的嚎叫著。
啊嗚嗚,弱雞,太弱雞了,竟然跑得這么慢!
此時,陳浩然明顯從二哈甜醋眼中看出了一絲鄙夷的神色,頓時,心中更加不爽了。可卻又沒辦法反駁,誰讓自己速度不如狗呢。
算了,和一條狗計較有什么意思,純粹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再怎么樣她不也是條狗,難不成還能變成人?
這樣一想,陳浩然心里頓時好受不少。
終于,陳浩然來到科亞港,隨后他降慢了速度。
二哈甜醋也同樣慢下來。
科亞港有著貿易市場,以供給那些自由人口經商用。
經過長時間的發展,貿易市場已經成為了科亞港最熱鬧的地方,每天都會有不少人。另外一些貴族也占據不少地方。
長此以往,貿易市場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都已經默認不能在貿易市場內發生戰斗。
在貿易市場溜達一圈,隨便吃點東西,便朝埃里克領地出發了。
此行的目的就是前往埃里克領地。
埃里克領地有個規模適中的港口,是埃里克領地主要經濟來源,所以陳浩然目光瞄準在了埃里克港口。
黃昏時分,陳浩然帶著二哈甜醋還有四只作死兔來到了埃里克港口。
落日余暉灑在海面上,將海面染成一片血紅,而埃里克港口上,水手們不停地忙碌著。畫面十分和諧。
“唉,真不想破壞這么美麗的場景。”陳浩然微微搖頭地呢喃一聲。
“但凡商業聯盟給我一點喘息的機會,我也不會對你們動手,怪就怪商業聯盟吧。”
“玩去吧,把你們平時整人的本事拿出來,記得不要被別人發現。”陳浩然看一眼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道。
嗷嗚,太小瞧本二哈了。二哈甜醋嚎叫一聲。
隨即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奔向港口后,陳浩然便帶著水月兔找了一個休息的地方,遠遠的看著埃里克港口。
說實話,陳浩然心里也很期待,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會怎么玩兒。
而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的出現并沒有引起多少注意。
港口的眾人都在忙碌著,卸貨的卸貨,引航的引航。
二哈甜醋邁著小步伐悠閑的走在前面,四只作死兔則是換上了一身Q版水手服整齊劃一跟在二哈身后。
嗷嗚。突然,二哈甜醋停下來,回頭看一眼身后。
一道水箭悄無聲息的出現,嗤拉!系在系船柱上的纜繩瞬間被切斷,同時,水箭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原本停靠在碼頭的船舶,沒有了束縛,立馬隨著水流晃動了起來,同時朝著深水處漂泊過去。
只不過此時正在忙碌的水手們并沒有注意到這樣的情況。
嗷嗚,幾只笨蛋,還不學著點。二哈甜醋沒好氣瞪一眼那四只作死兔道。
四只作死兔一陣手舞足蹈,當然并不是高興,而是生氣。
隨后四只作死兔手中同時多出一把匕首,歡快的朝著停靠在碼頭的船只跑過去。
唰,唰,唰唰!四只作死兔動作非常靈活,手中匕首也十分鋒利。
一根根纜繩接連被斬斷,一時間,停靠在碼頭船舶全都朝深水漂去。
“他喵的,快來人,纜繩斷了船跑了。”這時終于有人發現,并且大聲喊道。
好在船只并沒有漂遠,不然天色一旦黑下來那可就完蛋了。
“趕緊上船,把那些船弄回來。”
“幸好今天風和日麗,沒有風浪,否則可就完蛋了。”
然而那道聲音一落,一道浪花從碼頭上憑空升起,拍打在水面上產生道道波紋。
一道浪花剛下去,又是一道憑空升起。
浪花出現的非常奇怪,完全沒有絲毫的征兆,甚至連一點風都沒有。
一時間,眾多水手產生一種錯覺。
不是說無風不起浪嘛?現在這算是什么情況?而且浪花一道比一道激烈,停靠在岸邊的船舶都已經開始左搖右晃起來。至于那些漂出去的船只距離則是越來越遠。
“都別愣著,趕緊上船,否則等會天黑下來就完蛋了。”
就在眾人準備登船追出去時,另外一邊停靠在碼頭的船舶也出現了相同的情況。
纜繩被齊齊割斷,緊接著,就是浪花憑空出現,拍打這船只漂離碼頭,漂向大海。
“不好了,那邊的船也漂走了。”人群中傳出一聲驚呼。
“這他喵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活見鬼,我在港口生活二十多年,從來都沒見過這種情況。”
而此時事情的始作俑者,四只作死兔已經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另外一邊的船只上,鋒利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割斷纜繩。
至于二哈甜醋,她則是蹲坐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
當然,二哈甜醋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沒干,大海中那憑空出現的浪花就是她的杰作。
水手們的注意力都在飄走的船只上,根本就沒人在意坐在地上的二哈甜醋。而四只作死兔因為身手靈活,動作麻利也沒有被發現。
不一會的功夫,足足上百艘船只脫離了碼頭,在水浪的作用下,快速朝大海深處飄去。
而乘船追出去的水手卻是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那水浪卻將他們的船朝回拍打著。
至于漂出去的那些船,則是朝著更遠的方向漂流著。
禍害完船舶,二哈甜醋和四只作死兔將目光投向岸邊的貨物。
嘩!一道十多米高的水浪朝著岸邊拍打,洶涌的海水拍打在貨物上。
四只作死兔則趁著沒人注意,來到貨物后方,推動著貨物朝水邊移動。
堆積著有十多米高的貨物足足數噸的重量,一只作死兔就能夠輕松推動。
這種情況則讓陳浩然再次見識了作死兔的恐怖之處,同時陳浩然也很慶幸,最起碼作死兔現在能夠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