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名美麗的侍女回到水榭,環境自然是鳥語花香,只是這些個侍女未免也太過熱情了一點。
鶯鶯燕燕,繞著朱玉壽可謂是極盡勾引之能事。
這樣的陣仗,對于久經風月場的朱玉壽而言,算不上多么新鮮,但也并非毫無吸引力。
尤其是這里的女孩,一個個顏值之高,幾乎是從整個玄冥大地之中精挑細選而來。
就這點而論,朱玉壽這個從沒離開過青州的土包子,見過的大部分美人,純以樣貌而論,還真比不上這些宮女。
朱玉壽素來不忌女色,這段時間,著實是好好放縱了自己一番。
當然,偶爾也會翻一翻這些宮女獻上來的一些書籍,上面大多是關于玄冥教七大主峰的基本介紹。
以便利與他七日之后拜師選擇之用。
直到第七天的清晨,朱玉壽在侍女的帶領之下,來到了登天宮的前廳。
路上,自然而然的碰上了陸怡婷和其余三名入圍者。
他們的模樣,比起七天之前,已經大大變了樣。
陸怡婷整個人容光煥發,比起七天前,更加嬌妍艷麗了幾分,肌膚之上,幾乎快要發光了。
她身后的幾位侍女,已經是一等一的絕色,但是和她一比,還是稍遜了三分風情。
而那三名少年,此時都是一臉菜色,眼中神光渙散,癡癡的跟在陸怡婷的身后,看著她妖嬈的背影,一副情根深種,不能自拔的模樣。
朱玉壽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三個家伙是怎么想的,放著身邊這么多佳人不要,非要去吃這朵毒蘑菇。
其實他不明白,這些大門派的精英弟子,從小到大,什么樣的女人也都見慣了,光是長的好看,已經吸引不了他們。
反倒是陸怡婷這等修為不在他們之下的美女高手,最是能夠引起他們的征服。
但是他們忘記了,男女之間,征服是相互的,當你想著要征服別人的時候,便也有可能被別人征服。
陸怡婷看著朱玉壽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名侍女出來,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之色,對朱玉壽盈盈一禮,道:
“朱公子,七天不見,公子氣色是越來越好了”
朱玉壽掃了她身后三人一眼,笑著道:“有勞陸姑娘掛心,在下還好。”
登天宮那宏偉的正廳,朱玉壽等五人踏著漢白玉地板緩步而入,身邊的侍女都盡數留在了外面。
正廳主位之上,放著一排巨大舒適的紅木靠椅之上,七位看上去年近古稀,身穿長老服飾的人居高而坐。
朱玉壽等人見此情形,連忙躬身行禮,道了聲:“見過諸位長老。”
幾位長老沒有說話,皆是一副審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徘徊。
朱玉壽只覺得長老們的目光從身上掃過,自己仿佛成了菜市場里蘿卜白菜,正在任憑一群大媽挑選。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這些長老看著朱玉壽等五人,尤其是那三名被陸怡婷所迷惑的少年之時,眉頭都是微微一皺。
這些長老都是過來人,哪里自然看得出來是怎么回事。
似這種心智為媚術所迷的情況,要想化解,必然是需要花費不少時間和心力的。
而且就算最后成功了,也會留下一些后患,以后再面對媚術類武學的時候,抵御能力會較為薄弱。
所以,七位長老最后都將重點關注的目光,放在了朱玉壽和陸怡婷的身上。
尤其是陸怡婷,在將三位青年才俊連續采補了七天之后,精氣神都達到了巔峰狀態,可謂是光彩奪目。
至于朱玉壽,雖然看不出什么進步,但是他是四名男子之中,唯一一個沒有被陸怡婷誘惑之人,這本身就能說明很多事情。
而且,不論是陸怡婷還是朱玉壽,在試煉之時,都表現出了過人的修為和心智。
七位長老的目光在二人身上一陣掃視之后,一位長老忽然站起身來,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
侍立一旁的侍女見狀,連忙捧著一個托盤上前,那位長老便將那枚玉佩輕輕放在了托盤之上。
以朱玉壽此時的方向,并沒有看到,那侍女手中的托盤之上,劃著五個方格,方格之中,分別寫著朱玉壽等五人的名字。
而那位長老的玉佩,正是放在了寫有陸怡婷名字的方格之中。
其余長老見狀,也都紛紛從懷中掏出了各自的玉佩,那侍女舉著托盤,一一從七位長老面前走過。
前面四位長老,皆是將玉佩放在了朱玉壽或者陸怡婷的方格之中。
然而寫著二人名字的方格,似乎經過設計,大小剛好只能后容納兩枚玉佩。
當托盤傳到第五位長老面前之時,那長老眉頭微微一皺,臉上現出一片不忿之色,冷哼一聲,將玉佩隨意的往托盤之上一丟。
順序尚在他后面的兩位上老見狀,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皆是沒有說話。
只是等托盤來到面前之時,將玉佩放了上去,便即作罷了。
最后,侍女捧著托盤,施施然來到了登天宮總管,那位幽蘭姑娘的面前。
幽蘭看著托盤之上的玉佩,笑道:“將玉佩交給諸位少爺,小姐吧。”
她身后七名侍女聞言,立即微微一福,道了一聲:“是!”
然后便從托盤之中,取過玉佩,然后來到朱玉壽等人面前。
“恭喜岳浩少爺,被瑤光峰陳長老收為弟子。”
“恭喜張霖少爺,被開陽峰江長老收為弟子。”
“恭喜姜昆少爺,被玉衡峰烈長老收為弟子。”
三名侍女雙膝跪地,將精致的玉佩,小心翼翼的佩戴在那三名少年的腰帶之上,然后深深一福,款款退下。
“多謝師傅!”
三名少年紛紛上前,拜見各自的恩師。
那三名長老臉上全無收的佳徒的歡喜之色,只是淡淡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退到一旁。
而朱玉壽和陸怡婷二人面前,卻分別跪著兩名侍女,她們各持一塊玉佩。
陸怡婷面前兩位侍女所持玉佩之上,分別刻著天樞,天權。
而朱玉壽面前的兩枚玉佩,則是分別刻著天璣,天璇。
“請朱少爺(陸小姐)挑選玉佩。”
兩名侍女一齊俏生生的道。
朱玉壽微微心中暗暗一笑,剛剛卻是輪到師傅挑徒弟,現在是徒弟挑師傅了。
陸怡婷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對著高居首座之上的長老躬身道:
“弟子愿意拜入天樞峰門下。”
高坐之上,排在第一位的長老臉上流露出一絲微笑,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手持天樞玉佩的侍女跪著上前兩步,將手中玉佩系在陸怡婷腰帶之上道:
“恭喜陸小姐,被天樞峰楚長老收為弟子。”
陸怡婷依照禮數,上前對著那位楚長老躬身一禮,道:“弟子見過師傅。”
“嗯!”
楚長老親手將其扶起,目光掃了那位神色不虞的天權峰長老一眼,眼中頗有得意之色,似乎對陸怡婷的選擇大為滿意。
到了這個時候,這一屆出線的五名試煉者中,還沒有拜師的,就只剩下朱玉壽一人而已。
所有人都目光,自然而然的,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朱玉壽看了面前兩枚玉佩,又看看上面天璣,天璇兩位長老一眼。
忽然見到其中一位長老胸口,繡著天璣樊的字樣。
“難道當日白鳳闖入的,就是天璣峰?”
想到這里,朱玉壽心中頓時有了決斷,道:“弟子愿意拜入天璣峰門下。”
對于朱玉壽而言,拜入哪一峰其實并不重要。擁有系統在手的他,各種神功秘籍他并不會缺。
探明玄冥教和九州大地的關聯,才是重點。
天璣峰兩位長老之中的周長老,已經被白鳳所殺,天璣峰的罡氣境強者,應該只剩一位樊長老而已。
在天璣峰,朱玉壽的行動,應該會比在其他峰自如很多。
朱玉壽此言一出,那位天璣峰樊長老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意。
天璇峰長老臉色微寒,冷哼一聲,直接拂袖而去。
那位手持天璣峰玉佩的侍女連忙上前,將玉佩系在朱玉壽的腰帶之上:
“恭喜朱公子,被天璣峰樊長老收為弟子。”
朱玉壽上前對樊長老躬身道:“弟子朱玉壽,見過師傅。”
“嗯,起來吧!”
樊長老親切的將朱玉壽扶了起來,臉上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
“好了,既然今年的五位新晉弟子,都已經拜入各峰,那么收徒大典,就次結束。”
須發皆白的天樞峰長老看了朱玉壽等五人一眼,道:
“從今之后,你們要跟著各自的師傅好生修煉,不要墮了我玄冥教的威名,知道嗎?”
朱玉壽等人連忙躬身道:“弟子謹遵長老教誨!”
“嗯!”
天樞峰長老點了點頭,又道:
“你們從數百名試煉者中脫穎而出,對你們先前所在的勢力而言,算得上是件大喜之事。明日,你們可以下山一趟,與他們歡慶一番。三日之后,便前往各自的師傅那里報道修煉,不得有任何耽擱怠慢,否則,必有重罰,聽明白了嗎?”
朱玉壽等人連忙道:“聽明白了!”
天樞峰長老點了點頭,道:
“好,那諸位長老,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