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殿下,老臣在居庸關之戰中,曾替殿下擋了一箭,不知道……殿下可還記得?”在人群之中,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主動的開口問道。
黑暗中的身影看了這人一眼,旋即點了點頭,“自然記得,你的恩情,朕……肯定要重重賞賜。”
數不知,他這話一出,在場的一眾官員盡皆眼神一變。
假的,這人是假的!
這個大臣是在后來才自北平過來,居庸關大戰之時,此人還在北平,又是如何分身乏術救下燕王?他這么說,只是用來試探此人的真假。
沒想到一下子就試出來了。
“大膽,你這奸賊,竟敢冒充陛下……”這群人陪著燕王一路廝殺到金陵城,與燕王的關系自然沒的說。更何況,他們可不是那些文人儒生,他們這些大老粗是真的敢殺人的。
這群人各自兇相畢露,而在他們不遠處的親兵也是各自的抽刀,氣氛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只是,那黑暗中的人影卻并不慌張,反倒低聲的笑了起來。
“本來若是你們裝瘋賣傻,我們說不得也能上演一副君臣相得的戲碼,既然你們非要拆穿,那我……只能送你們上路了。”黑暗中那人輕輕搖了搖頭,而在下一刻,他的身影便如鬼魅般的出現在這群人面前不足三丈之處。
他伸手朝前一抓,本來他距離最近的那人也有三丈距離,可當他手伸出之際,他便到了那人的身邊,單手在其腰間一探,將腰刀抽出,寒光一閃,鮮血飛濺,一個武將便捂著自己的脖子,很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此人,自然是王曜景。
他的武道已經到了下萬戶的境界,放在蒙元世界的后期不算什么,可放眼天下,也算是一方高手了。
他可以精準的控制身上的肌肉,所以變作他人模樣只是小菜一碟。而且他的變化之術是實實在在的物質層次,絕對無法當做神通破除。
王曜景身形翻飛,手中刀幾乎沒有一下停歇,動作迅捷快速,不大一會兒,附近便是滿地的尸體,連那些親兵都未曾放過。
這些人一死,就代表著朱棣的核心班底被摧毀了大半。
不過王曜景不在乎,他要的只是皇帝的位置以及調兵的權力,至于其他的,跟他無關。他的力量收歸自身,有反對者直接殺了便是。
“吾皇萬歲。”王曜景端坐在龍椅之上,接受著文武百官的朝賀,他的班底都已經死光殆盡,但朱允炆的留下的大臣都還在,這些人也是親耳聽到太祖皇帝顯靈,敕封燕王為新的皇帝,他們自然不敢違背。
在眾人朝賀的那一瞬間,王曜景有些暈乎乎的,仿佛有一道力量將他和這整個王朝聯系到了一起。
但他又無法確切的感知到,畢竟他現在已經無法修道,他只是一個武者。
不過猜也能猜到,他肯定是得到了大明國運的加持,衍生了真龍氣運,從這一刻起,他就是真龍天子,命格尊貴,一聲令下,足以讓任何修道者被封禁,一言一行,能夠影響千萬人的生命。
他雖然是假的朱棣,但那有如何?國朝氣運可不看血脈,只要受到群臣百姓的承認,那他就是天子。否則又哪來的朝廷更迭,又拿來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徐輝祖何在?”王曜景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過,卻發現一個人都不認識,畢竟他又沒有承襲朱棣的記憶。
但是,他對于一些較為重要大臣的名字還是知道的。
比如,徐輝祖,徐達的長子,當代魏國公,用兵方面不輸于他的父親。
在人群之中,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此人板著臉,顯得十分嚴肅,在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后,才開口說道,“臣徐輝祖,見過陛下。”
徐輝祖的心情是復雜的,論起關系,他是燕王的小舅子,因為他的姐姐就是曾經的燕王妃,如果不出意外,也是未來的皇后。
但是,徐輝祖是忠于建文皇帝的,他將朱棣視為亂臣賊子。只可惜,建文皇帝不相信他,不讓他帶兵,反倒讓李景隆率兵北上,導致大明的數十萬大軍潰敗,能戰的主力損失大半。
建文皇帝的失敗,這位李景隆要負大半責任。
“徐輝祖,朕封你為天下兵馬大元帥,調集五軍都督府兵馬,進攻漠北,務必消滅蒙古殘部。”王曜景宣布了自己的第一條政令,立馬將所有人嚇了一跳。
這漠北乃貧瘠之地,雖然有北元余孽,但在經過數次圍剿之后,蒙古人也已經不成氣候了,至少在最近的十幾年內,很難成為大明的敵人。
皇帝的這個決定,未免太草率和著急了。
徐輝祖也不傻,當然覺得現在時機不對,但他也知道朱棣的性格,一旦做好決定的事情,便不會更改。
在稍作糾結之后,他便咬牙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攻打漠北,雖然是苦差事,但絕對算不上大難題,他只要穩扎穩打,蒙古人絕非對手。
徐輝祖的心情是復雜的,論起關系,他是燕王的小舅子,因為他的姐姐就是曾經的燕王妃,如果不出意外,也是未來的皇后。
但是,徐輝祖是忠于建文皇帝的,他將朱棣視為亂臣賊子。只可惜,建文皇帝不相信他,不讓他帶兵,反倒讓李景隆率兵北上,導致大明的數十萬大軍潰敗,能戰的主力損失大半。
建文皇帝的失敗,這位李景隆要負大半責任。
“徐輝祖,朕封你為天下兵馬大元帥,調集五軍都督府兵馬,進攻漠北,務必消滅蒙古殘部。”王曜景宣布了自己的第一條政令,立馬將所有人嚇了一跳。
這漠北乃貧瘠之地,雖然有北元余孽,但在經過數次圍剿之后,蒙古人也已經不成氣候了,至少在最近的十幾年內,很難成為大明的敵人。
皇帝的這個決定,未免太草率和著急了。
徐輝祖也不傻,當然覺得現在時機不對,但他也知道朱棣的性格,一旦做好決定的事情,便不會更改。
在稍作糾結之后,他便咬牙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攻打漠北,雖然是苦差事,但絕對算不上大難題,他只要穩扎穩打,蒙古人絕非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