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美玲在高知縣所在的高中辦完了轉校手續之后,就直接乘坐飛機返回了東京。她即將開啟在這里全新的高三生活。
酒井美玲出了羽田國際機場,打車就奔向了港區西麻布。她這一次的感受和以往完全不一樣,有了種回家的感覺。
現如今,三樓的三間完全成套的臥室就全部住滿了人。這分別住下了岸本正義,酒井理惠,酒井美玲三人。
出租車到了地方之后,酒井美玲支付過了被普通人視作昂貴的一筆車費,再從車后備箱里面取出了自己的行李箱。
她手上有一套這里的進門鑰匙,于是就像女主人一般的打開了前院的大門,從容淡定的走了進去。
酒井美玲先把行禮放回了自己的臥室,然后下到二樓的書房來找岸本正義。她知道今天是星期六,不上班。在這一個時間段上面,他要是在家,那么就應該是在書房內看書。
酒井美玲輕輕推開書房門一邊朝內走,一邊甜笑道:“我回來了。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想我沒有?”
岸本正義左手拿著書,兩眼依舊停留在書頁上面一行行地鉛字那里。他既沒有抬頭,也沒有做出任何一個回應。
“你怎么不理人?我在問你呢?”酒井美玲走到了書桌一角就毫不猶豫的坐了上去,面對著他是幽幽道。
岸本正義沒有作出任何過多的表示,右手上面只是翻了一頁書。他眼睛上面的注意力是繼續停留在了書頁上的文字那里。
酒井美玲一伸手就把他手中的書給奪走道:“我也看一看你這書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我這么一個美少女擺在你的面前,都能夠讓你無動于衷。”
岸本正義沒有想去奪回被她拿走的書,只是耷拉下腦袋的盯著她道:“回來就回來了嘛!”
“你總算是愿意和我說話了。不容易啊!”酒井美玲沒有把手上拿著的書是放到書桌的一側道。
“你這就算是長時間的離開了自己老家的朋友和同學,在心頭就沒有點難過?”岸本正義用左手掌支撐起自己那一顆耷拉下來的腦袋道。
“這有什么好難過的?真正讓我難過的事情還是發生在我們家里面。我媽經營的那一家祖傳民俗小旅店實在是維持不下去了。不日,就會關門歇業。
再有就是我爸所在的那一家地方性小銀行開始了裁員,而我爸就是要被裁掉的其中之一。從今往后,我們家可怎么過啊?”酒井美玲借機就朝向他大訴苦水道。
“這事兒,我怎么沒有聽你姐說過啊!”岸本正義納悶道。
“我姐恐怕是早就把她作為酒井家大女兒的身份給拋之腦后了。”酒井美玲有意的嘆息了一下道。
“你只管好好學習,其余的事情用不著你瞎操心。學費,生活費,零花錢等等一切花銷,都由我來支付。”岸本正義斬釘截鐵道。
“正義哥,謝謝你。你雖然幫助到了我和我姐,但是并沒有幫助到我父母和我小弟啊!留在老家的他們仨人,今后可怎么辦呢?”
岸本正義突然發笑了起來道:“小丫頭,是你爸指派你來專門對我說這些話,還是你媽?”
“都不是。是我自己。”酒井美玲倒是沒有撒謊道。
岸本正義直言道:“讓我幫你們家走出目前的困境,倒是一點都不難。你爸的問題很好解決。
我只需我朝向他所在的地方小銀行里面存入三,五個億日元就能夠讓銀行方面把他從裁員的名單上面劃掉,繼續留用他工作。
至于你媽那一間祖傳的民俗小旅店,那就更容易了。我直接出一筆錢買下,全當我留在老家高知縣的一處不動產。
我今后回去的時候,也用不著住在外面的酒店內了。等我和你姐正式成婚之后,我會把它作為新婚禮物送給你姐。
這樣一來,你母親家祖傳的民俗小旅店就完全能夠得以保存下來,也沒有旁落他人之手。
不過,這事兒還得要你姐親自來求我。要不然,你們家誰來和我說,都不好使。到時候,可別說我薄情寡義。”
“我也不行嗎?”酒井美玲的心里面老不痛快道。
“不行。除了你姐理惠之外,其他人都不行。”岸本正義沒有一絲一毫的拐彎抹角,正面的回答道。
“要是我姐不呢?”酒井美玲有的放矢的問道。
“那我對你們家這兩個事情就是愛莫能助了。”岸本正義攤開了雙手道。
“為什么你的眼里面就只有我姐,怎么就看不到我呢?”酒井美玲氣鼓鼓道。
“誰說我看不到你?我現在不就正看著你嗎?”岸本正義嬉皮笑臉道。
“我說得是愛情。愛情,懂嗎?”酒井美玲發急道。
岸本正義笑出了聲音,樂不可支道:“你一個小屁孩兒,也懂什么叫情?”
酒井美玲不服輸道:“誰說我不懂了?我懂。”
“我知道了,你懂。”岸本正義笑得越發開心道。
“我姐到底有什么好的?”酒井美玲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姐好的地方,我倒是真沒有看到一點。不過,她渾身上下的缺點倒是一大堆。”岸本正義直截了當道。
“那你為什么還愛她?”酒井美玲完全不能夠理解道。
“因為我們之間有愛情啊!”岸本正義雖說臉上是在笑,但是還真沒有在說笑道。
“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在騙我。”酒井美玲一本正經道。
“那你就當我是在騙你好了。最后,我還是那一句話,想要我幫你們家解決掉麻煩和化解掉困難,不是不行,唯獨只有你姐來求我才行。”岸本正義重申道。
“我懂了,你其實不愛我姐,只是想要征服她的清高。等她在你面前跪下的時候,你就獲得了完全的勝利,致使精神上和心理上有了一個大大地滿足。
屆時,我相信你對我姐的興趣也就會開始逐漸消散。你就會清醒過來,真正明白愛你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姐。”酒井美玲突然若有所悟,臉上禁不住笑了起來道。
“真得是這樣嗎?”岸本正義笑得意味深長道。
“絕對是這樣。”酒井美玲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