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明白,東京二十三個區里面足立區的不良率是最高。不但如此,它還要比排第二名的那一個區高出十倍不止。
由此可見,足立區的混蛋可真不在少數。井上和彥能夠一統足立區的柏青哥行當,并且站穩了腳跟,可不僅僅是靠祖業,而主要是靠自己的真本事。
他要是沒有一定的真本事,根本就控制不住現有局面,早就被迫讓位了。日本黑社會有一句話,沒有殺過人,坐過牢,也好意思配叫流氓?
這種人充其量就是小混混。就俄羅斯足球流氓都還有先決條件,不單單是有戰斗力,能打,而且還得練出六塊腹肌來。
三招之內放不倒對方,那也能夠叫做打架?確定不是在嬉戲?一拳下去,把人直接能夠打死,那才是牛逼。一拳下去,把人直接打休克,也相當優秀。
一拳下去,把人直接打出血,那是最基本的。要是一拳下去,什么事兒都沒有,頂多也就鼻青臉腫的程度,那最好去健身房再多多加強力量鍛煉一年。
校園暴力和街頭打斗就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前者不容易出人命,而后者很容易出人命。
所謂的一些校霸就局限于校園當中,還沒有真正的上場對決過真正的流氓,只是看了看,都會被嚇傻。流氓也不是在日本無敵的存在。
只不過,日本政府屬于敢于承認這一種客觀的社會黑暗現象存在,畢竟任何一個國家都有。有光的地方,必然就會有陰影。
現如今,為什么沒有人敢找岸本正義的茬?甚至連井上和彥也要聽從他的指揮,就源于他是財閥。
岸本正義這一顆腦袋實在是太值錢。真要是誰殺了他?那么,就會出現懸紅(懸賞)報復。屆時,人們為了單位為億的美元是會陷入到瘋狂的地步。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最好佐證就正如《稻草之盾》里面反應人性一樣,在懸賞了十億日元之下,連壞人唯一的朋友都開始要殺他。
他害怕,主動投案自首進了警察看守所里面去就以為會安全。實則不然,警察當中也有要殺他的人。
去了醫院,護士要殺他。在大批警力護送他轉移的時候,還有警察要殺他。各路殺手,黑道,連同好人也要殺他。
這時候,夏目涼介和山田未來是一起出現在了岸本正義的面前。夏目涼介見山田未來親自到宣傳部通知自己是會長有請,自然是不敢怠慢。
要是一般的事情,內部一個電話告之就可以了。會長的秘書室長都親自來說,足見事情的重要性。
“你和水島真實那邊都落實好了嗎?”岸本正義先問了山田未來道。
“已經落實好了,全部都是按照會長的意思在辦。今天中午12點,臺東區上野喜樂高級日式料理亭。
為此,我還親自給老板娘去了一個電話,讓她預留一個最豪華的包間出來。”山田未來據實以告道。
“你再打一個電話給她,多要一個包間。屆時,你和美玲一起吃。”岸本正義直截了當道。
山田未來應了一個“明白”,卻在心里面泛起了嘀咕。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不陪在會長身邊,非得去陪酒井美玲?
“涼介,由你陪我和水島真實面談。你也好了解一下對方的實際情況。其實,事情早已經敲定好了。
只不過,需要你來進行一個必要的牽線搭橋。要不然,東京電視臺那邊可就不會買水島真實的賬了。
除此之外,硬金集團旗下的所有公司也要進行一個配合。讓你這一個宣傳部長出面,那是最合適不過。”岸本正義平靜道。
夏目涼介見會長如此下力氣的去幫襯水島真實,也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有來頭,不會是無名之輩。
“了解。會長,你能夠提前告訴我一些有關這個水島真實的情報嗎?”夏目涼介沒有拐彎抹角的問道。
“這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在昨夜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既然水島真實想要當國會議員,那么就幫他一把好了。”岸本正義云淡風輕道。
夏目涼介原本就是前政府新聞官出身。他且能夠不知道國會議員不容易當?會長找自己來協調,也是合情合理和知人善用。
按照日本現行法律規定,只是理論上,凡年滿18周歲的日本國民,在市、町、村的區域內連續居住三個月以上的,都有選舉權,可登記為選民。
但被判處監禁以上刑罰或違反有關選舉、投票及國民審查法律者等不在此列。凡年滿25周歲的國民均有被選為國會眾議員的資格,凡年滿30周歲的國民均有被選為國會參議員的資格。
候選人資格的產生則需要在選舉委員會接受候選人申請登記期限內,候選人申請者在擁有一定選民推薦基礎上向選舉委員會提交書面申請。
在某一選區已登記為候選人者,不得同時在其他選區重復登記。候選人在提出申請時應繳納一定數量的選舉保證金。
簡而言之,僅僅是報名參選,基本上是誰都可以,只要沒有犯罪記錄什么的就行。但是,要想成為候選人,就開始不容易了。
這光是競選經費就足以讓人咋舌。為此,想要競選國會議員的人自然是需要尋求財閥的支持了。
財閥幫助某人上位成國會議員,無論是參議員,還是眾議員,那都是財閥的代理人而已。
對方要做的事情,除了實現自己所謂的政治抱負之外,就是財閥的眼線,耳目和口舌。
所以,財閥往往都能夠提前知道政府會搞出什么東西。這為了捍衛自身的利益,也會驅使代理人提交這樣或者那樣有力于自身的提案,以及組織否決對其不利的提案。
政府想要搞出對財閥不利的政策,幾乎是不存在的。財閥完全可以左右政府的決策和投票。
哪怕是萬一當中有可能性的會通過了什么法案,照樣也會遭到落實上的極大抵觸情緒。
這游行示威就會被人為組織起來,打著冠冕堂皇的旗幟,喊著冠冕堂皇的口號來進行一個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