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和小林清志聊了很久的時間。岸本正義還需要對方做出一份具有保密性和詳實性計劃書。
岸本正義深知,不單單是日本人,而且連世界上的不少人對阿根廷這一個國家是知之甚少。
最多了解的一項,莫過于就是阿根廷的足球。再不然,就是那一場阿根廷和英國之間所爆發的馬島戰爭。
除此之外,就是知之甚少。在國際舞臺上面,它就如同一個小透明一樣的存在。哪怕是說到南美洲或者拉丁美洲,第一個想到的往往都會是巴西。
實際上,阿根廷擁有有利于經濟發展的多種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它的人口只有印度的4,但土地面積則相當于它的85。
而印度是中國國土面積的1/3,耕地還要比中國多一些。阿根廷占全國總面積1/4的潘帕斯草原氣候溫和,土地肥沃,地勢平坦。
阿根廷人經常自豪地說,我們的平原從大西洋起,一犁頭耕到安第斯山麓,都不會碰到一塊石頭。
此外,阿根廷還擁有豐富的資源,其中稀有金屬鈹的儲藏量居世界第二,鈾礦資源儲藏量名列拉美之首,石油和天然氣等資源也比較豐富。
阿根廷的其他條件也很適合于經濟發展。它擁有5000多公里長的海岸線,眾多的海灣和溫和的氣候為阿根廷提供了許多不凍港。
阿根廷人主要是歐洲白色人種移民的后代,約占全國總人口的97。因此,阿根廷基本上沒有民族矛盾。
總的說來,阿根廷人的受教育程度比較高,勞動力素質也比較好。阿根廷人的受教育水平在第三世界國家中也是名列前茅。
2000年,阿根廷外債總額達1462億美元,相當于當年外匯收入的4.7倍,當年還本付息占出口收入的38。阿根廷人均收入卻高達8000多美元。
因受東南亞金融危機和巴西金融危機影響,2001年11月,阿根廷政府宣布無力償還外債,決定實施債務重組。
自2001年12月20日德拉魯阿總統宣布辭職至2002年1月1日正義黨參議員杜阿爾德就任新總統,短短12天內五易總統,表明政治危機也相當嚴重。
在此之前,阿根廷經濟已陷入蕭條,政府財政赤字和債務情況顯著惡化。政府不得不通過國內銀行還資助赤字,政府債務占銀行資產的比率迅猛攀升,這顯著增加了銀行系統的信用風險。
2001年12月23日,阿根廷政府宣布暫時停止償付所有公債的利息和本金,12月24日宣布將于2002年1月發行本國第三種貨幣阿根廷元。
阿根廷比索大幅貶值,最高時達75,阿根廷通貨膨脹迅速上揚,比索貶值后累積通脹率最高達80,大批企業倒閉,失業率大幅上漲至25,2002年經濟下滑10.9。
2004年底,經過艱苦談判,最終與國際金融機構達成協議,公布了以僅相當于欠債2535的面值發行新債來償還舊債的債務重組方案。2005年3月3日,債務重組取得成功,長達三年多的倒債危機宣告結束。
阿根廷已躋身于“跨掉的國家”之列,在不到一百年的時間內,阿根廷從一個世界經濟大國演變為世界上最大的倒賬國。
阿根廷人的超前消費意識也是很強烈的,因此其儲蓄率難以提高。以1998年為例,阿根廷的儲蓄率為17.4,不僅低于拉美的平均水平(19),而且還低于巴西(18.6),墨西哥(22.4)和智利(25.2),更是低于韓國(33.8)。
事實上,阿根廷的人均GDP不及韓國的人均GDP。1998年,阿根廷是8030美元和韓國是8600美元。
同年,阿根廷的私人的人均消費為7818美元,而韓國僅為6695美元。由于國內儲蓄率低,阿根廷只得靠外部資金來擴大再生產。無怪乎80年代初阿根廷爆發債務危機后,時隔不到20年,它再度遇到債務危機。
越來越多的研究結果表明,較高的儲蓄率既是經濟增長快的動力,也是經濟增長快的結果。
當經濟發展加快時,人們的生活水平也快速提高,并在不減少消費的情況下增加儲蓄。
而儲蓄的增加進而擴大了投資,加快了經濟的發展,最終使儲蓄和增長最終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阿根廷爆發的這一場金融危機,不但使得自身元氣大傷,而且還波及到了鄰國巴西,以及整個拉丁美洲。像阿根廷的這一種情況,便叫做探戈效應。
從90年代以來,隨著金融全球化的不斷發展,某一個國家或者某一個地區的金融形勢出現動蕩的時候,或者甚至是陷入金融危機以后,它會產生一種傳染效應,西方媒體它就想辦法從你這個國家、這個地區找一種能夠象征你這個國家的一種東西的稱謂。
1994年墨西哥爆發金融危機以后,在墨西哥有一種酒叫作龍舌蘭酒,這個酒是指這個國家出的了,所以人們就把墨西哥金融危機產生的效應叫作龍舌蘭酒效應。
到了1999年巴西發生金融動蕩的時候,巴西是以桑巴舞聞名于世的了,所以國際社會說巴西金融動蕩產生的影響叫桑巴舞效應。
這個時候,岸本正義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自己當初和巖崎真希那一個五年期的對賭協議。
巖崎真希的投資重心就是在以巴西為中心的南美洲。自己老早就知道是會吃定了她。雖說勝之不武,但生意場上面的爾虞我詐是屬于常態。
這時間一到,他肯定是要從巖崎真希的手上把硬金傳媒另外50的股份給收回來。
也許,還用不了五年,巖崎真希就會主動把自己手上的這一部分硬金傳媒的股票賣給自己去填補她在南美洲投資上面的巨大虧空。
到那一個時候,雖說整個硬金集團的股東不止自己一人,但是已然沒有了任何一個人能夠威脅到自己。
其中誰要想退股,都可以被他不費吹灰之力的進行一個回購。同樣,他想要全盤私有化,繼而實現個人獨資,也是如同喝水一樣的極其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