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們人生當中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岸本正義豁然站立了起身道。
“那你想要干什么?”酒井理惠脫口而出的問道。
“那就由我親自下廚做上兩個菜。”岸本正義直言道。
“你做的菜,能吃嗎?”酒井理惠帶著不信任的目光是看向了他道。
“毒不死你,也不會讓你拉肚子。”岸本正義打趣的回答道。
酒井理惠閉上兩眼,只是搖頭不語。自己在想,需不需要提前打一個電話去醫院里面預定床位?
岸本正義是說干就干,直接就朝向廚房走了去。他找到一件白色花邊廚裙,雖說是女性用得,但是也不妨礙自己穿上。
至于目的,自己當然沒有女裝癖好,就是為了避免身前弄臟。哪怕不用他動手洗,也懶得上樓去換。
酒井理惠不會在客廳里面只是干坐著,等到開飯。她先行上樓去把婚前協議和結婚屆放好之后,是才下樓去廚房。
她原本以為岸本正義會手忙腳亂,卻完全和自己預料的相反。不但有自己,而且家中的女仆們也都站在旁邊進行一個觀看。
她們見他做的井然有序,切東西的刀工也熟練,從而就能夠直觀斷定對方絕對不是廚藝新手。
這做出來的東西好不好吃,那就是另外一回子事情。不過,以她們的廚藝經驗來做判斷,應該不會難吃。
岸本正義在廚房里面一番動手是做出了宮保雞丁,水煮牛肉,素炒西蘭花,番茄炒蛋和蘑菇豆腐湯,標準的中國四菜一湯。
他把身上的女式廚裙一脫掉道:“我們可以開飯了。”
于是,家中的女仆們趕緊是他做好的菜是分別端到了小飯廳的圓桌上面。除此之外,自然還得把兩幅碗筷,酒杯什么的都替主人們擺好。
在喝酒上面,酒井理惠選擇了喝法國木桐酒莊的紅酒,而岸本正義依舊是選擇了自己最是喜歡的中國白酒五糧液。兩人一如既往的像平日里面一樣是坐在了自己習慣的位置上面。
酒井理惠右手筷子就奔著那一盤素炒西蘭花去。她夾起一個就直接送入了口中去品嘗。片刻,她左手掌就做出了一個捂住嘴巴,突然眼睛一紅就掉淚了。
“雖說好吃,但是也不至于好吃到哭吧!”岸本正義對于自己的廚藝還是信心滿滿道。
“你這一個混蛋。我給你當牛做馬的下廚做飯四年有多,卻不知道你竟然還背著我藏了這么一手。”酒井理惠左手掌離開嘴巴,沖著他比劃出了四根手指頭,充滿了幽怨道。
“這叫做能夠多勞。既然你喜歡下廚做菜,那么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搶你喜歡做的事情。
何況當初我們也是有言在先,我免費給你提供食宿,而你以做飯,打掃衛生等工作來作為對我的回報。”岸本正義笑嘻嘻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過去很傻啊?”酒井理惠有的放矢的問道。
“現在,我也沒有覺得你就變聰明了。”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那是你太壞,而我又太善良,是才容易上你的當,受你的騙。”酒井理惠振振有詞道。
“沒有你這么貶損自己老公,夸自己的妻子。”岸本正義不咸不淡道。
“我還沒有在婚姻屆上面簽字和蓋章呢!就目前而言,我們還不是正式的夫妻關系。”酒井理惠摳字眼的反駁道。
“你說得也是。按照法律的界定,我們算是一個非法同居。”岸本正義禁不住笑了一下道。
“我們是合租關系。”酒井理惠不認可道。
“按照你這一個說法,我們睡在一起的時候,那是叫做合床關系,還是叫做合體關系呢?”岸本正義再次是樂不可支起來道。
酒井理惠被他這么一說,著實是搞得有一點點地抓狂。她一下子就沉默了。她決定化悲憤為食欲。
于是,酒井理惠重新運用著自己右手上面的筷子去逐個夾桌面上的菜。在她挨個品嘗完了一遍五個菜之后,心里面的客觀評價,味道真好。
自己不難推測出岸本正義在以前也會時常在家中做菜,完全顛覆了她過去一直認為他只會在外面吃。
若不是她親眼看見他下廚做菜,根本就不會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他要是再沒有過去那一些風流韻事,那真是一個居家型好男人。
自己一時間也開始有些糊涂,到底是現在的他好,還是個人當前想象中出來的那一個他更好?
“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在腦袋里面想著晚上等我睡著了,怎么好報復我嗎?”岸本正義隨口一說道。
“你以為我會像你這么壞嗎?我是在想,你竟然會下廚做菜真是太稀罕了。”酒井理惠又不是不清楚日本男人當中會做菜的是少之又少道。
“時代在進步,那么人就應該跟上時代的步伐,好不好?人要是不跟上當前這一個時代的前進步伐,必然就容易被淘汰。
男主外,女主內的傳統家庭模式并不是唯一的男女組合模式。一個當今的男人,沒有好工作,沒有事業,沒有錢,統統地都不要緊。
最起碼,你得有個長處吧!做一個經濟型的居家好暖男是同樣招女人們的喜歡。常說一個女人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那么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同理,一個男人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也得先抓住她的胃。”岸本正義慢條斯理道。
酒井理惠眨巴了兩下眼睛,臉上的表情是突然就一變,眼神也再次出現了像警察審問犯罪嫌疑人一樣道:“過去,你應該沒少用這一招來哄騙女孩子吧!”
岸本正義見到對方這熟悉不過的架勢就意識到自己多話了。他面對這一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是沒有經驗,而是十分有經驗。
他本著坦白從寬就會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就最多三年的精神進行一個自我辯解道:“這能夠吃上我親手做菜的女人,那都是我深愛的女人。”
“騙誰呢?”酒井理惠不相信道。
“真不騙你。這能夠用錢解決的女人,我從來就不用廚藝,也讓我用不到廚藝。唯有用錢解決不了的女人,我才會用廚藝去感動她。”岸本正義深情道。
“油嘴滑舌。”酒井理惠頓時就洋溢起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