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等一行人是到了地方,繼而分別把車是“一”字排開的分別停了下來。在他們到來之前,南野孝之等人是早就到了。
只不過,南野孝之等人沒有登船,站在碼頭邊上是前前后后和上上下下地欣賞了又欣賞,漬漬稱奇。
水原雪第一眼看見月神號就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道:“好大,好漂亮。”
“能不漂亮嗎?這可是花了一個億,不是日元,而是美元。”高橋和也站在她的身旁是主動介紹道。
“那你什么時候也買一艘啊?”水原雪看向了他道。
“像這樣大的私人游輪,真買不起。至于小的私人游艇,我再努努力,還是完全可以。”高橋和也倒是沒有吹牛道。
“我要大的私人游輪,不要小的私人游艇。”水原雪只是隨口說著玩兒道。
“你非得想要實現這么一個愿望,也不是不可以。我這里有兩個辦法。一個是,你下輩子再投一個更好胎,另一個就是你這一輩子找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高橋和也直言道。
“你就不能夠說,自己會努力實現我的這一個夢想嗎?”水原雪對于他說得兩個辦法都不接受,佯裝生氣道。
“人得有自知之明。我有多大的能耐,我自己知道。這一輩子是不可能了。”高橋和也相當坦白道。
水原雪當然也知道他說得不是假話。自己倒不是嫌棄他沒本事。在她的心目中,自己這一個男朋友已經很是優秀了。
人的心里面只要不比較,那么就不存在有差距,也就不存在有傷害。這一比,岸本正義就要比高橋和也更加優秀,屬于杰出了。
“不和你說了,我去找理惠了。”水原雪直截了當道。
“那我就去找正義和孝之了。”高橋和也反倒是笑了起來道。
岸本正義,高橋和也,南野孝之三個一起長大的發小就聚攏在了一起。岸本正義瞧見了南野孝之帶了漂亮的妞兒,于是就忍不住打趣道:“新女朋友啊!你倒是藏得夠深。”
“你們當中是有老婆的帶老婆,有女朋友的帶女朋友,我要是不帶一個女人在身邊,也太沒有面子了。”南野孝之當著自己兩個發小的面是明人不說暗話道。
“你帶著這一個女人,我怎么有些眼熟呢?”高橋和也若有所思的問道。
“我看你是見到漂亮的女人都眼熟。你就不怕你家小雪把這話聽了去,繼而在心里面和你不爽嗎?”岸本正義再打趣了一下他道。
“真的,不騙你們。”高橋和也認真道。
“她就是東京電視臺的那一名新聞女主播。”南野孝之解惑道。
“我就說眼熟,在那里見過嘛!”高橋和也恍然大悟道。
“還是你最行,連新聞女主播都被你勾搭上了。”岸本正義嬉皮笑臉道。
“我覺得孝之肯定是利用職務之便利,是才泡到了這一位新聞女主播。”高橋和也發笑道。
“聽完全你這么一說,我覺得他有這一種嫌疑。”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你可別聽和也亂說。我雖說是硬金集團的人事部長,但是絕對沒有利用自己的職務便利去干損公肥私的事情。
我和她認識,完全就是一個朋友所介紹。最開始,我也挺驚訝,畢竟東京電視臺是在我們硬金集團旗下。”南野孝之解釋道。
“你的嫌疑可沒有完全洗刷掉。你的那一個朋友叫什么?干什么工作?是不是我們硬金集團的人?
和你之間有無利益瓜葛?”高橋和也表現出一副在法庭上面律師問詢對方當事人一樣道。
“我對你的問題是一概拒絕回答。”南野孝之斬釘截鐵道。
岸本正義假裝是法官的樣子道:“被告,你不能夠不做出一個正面回答。”
“我和正義都是在關心你。萬一你被人設局騙錢事小,要是被人騙了感情,再加以被利用,可就事大,不好了。
你是我們硬金集團的人事部長。這在對中層干部人事方面的任免上面是有很大的話語權。”高橋和也不急不慢道。
“和也,如果你不是我的發小,我絕對會認定你這是在會長面前故意搬弄是非的來整我。”南野孝之直言道。
“你也是,明明知道和也是在鬧著玩兒,怎么當真了呢?反正,我是不會當真。”岸本正義趕緊進行一個打圓場,免得他們二人因此傷了和氣道。
“你可不要騙我。”南野孝之半認真,半說笑道。
“我騙你做什么?我們公司的規章制度里面又沒有規定禁止內部員工之間談戀愛。你們只要沒有違反公司的規章制度,那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岸本正義一本正經道。
“法不禁止即可行。”高橋和也表明了同一個意思道。
“你還好意思說,就是你小子亂起哄惹出來的事兒。”高橋和也給了他一個怒目而視道。
“你這分明就是冤枉了我。早知道你開不起這一個玩笑,那么我就不開了。”高橋和也聳動了一下雙肩道。
“你這是在開玩笑嗎?分明就是在正義的面前拱火。”南野孝之說得很是直接道。
“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住口。首先,我覺得和也的本意只是說笑,并非想要在我的面前擺弄是非來進行一個挑撥。
其次,我們三人雖說一起長大情誼深厚,但是現如今我作為老板,你們兩個又都擔任著硬金集團的高管,完全不能夠再像過去一樣說話上面沒有輕重和考慮。
最后,這一個事情就到此為止,誰都不要再說了。我們準備登船上去看看。今天,我們盡興的玩樂,不要提有關公司方面的事情。”
“我保障做到。”高橋和也當即表態道。
“我也沒有任何一個問題。”南野孝之隨即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道。
“我們就這樣說定了。誰要是犯規了,自罰一瓶紅酒。”岸本正義經由剛才這一個小插曲是才真正的意識到他們三人都已經完全長大,不再像過去因為沒有利益瓜葛那般單純。
即便和也沒有把孝之視作自己的競爭對手,也難保孝之不把和也視作其前進當中的一個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