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吃好之后,沒有直接站立起身就離開餐桌。他云淡風輕道:“今晚,我不回來了。”
“那你要去做什么?”酒井理惠立馬就警覺了起來,盯著他道。
“一個男人在結婚之前,總是需要和兄弟們好好地聚一聚。我是男人,當然也不例外了。”岸本正義平靜道。
酒井理惠知道他這是要去和狐朋狗友們去喝酒玩樂。這其中必然就少不了高橋和也和南野孝之。
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絕對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喝酒。若是沒什么錢在口袋里面,也就用不著自己擔心。
像這樣的男人,無非就是在某一家居酒屋內喝酒和吹牛。或者,就是在一個親民的酒吧里面暢飲。
有錢的男人在選擇方面就多了去。他們恐怕聚在一起就不單單只是喝酒,而且身邊絕對也少不了漂亮的女人相伴左右。
“我和你一起去。”酒井理惠又不能夠不讓他去道。
“你去了,那就搞得我們沒有意思了。你盡可放心,我們就是在一家常去的俱樂部喝酒而已。”岸本正義完全表現出一副不會出去鬼混的模樣道。
“這么乖?”酒井理惠根本就不相信他這一番話道。
“真得就是如此的乖。在結婚之前,你們女人不也是會姐妹們聚一聚嗎?我有沒有過問你的事情?
完全沒有嘛!這說明一個什么?我是對你充分的信任。你也要對我充分信任不是?”岸本正義講道理道。
“我是絕對不會出去亂搞。可是,你就不一定了。你不要忘記了自己曾經做過的好些事情。”酒井理惠翻舊賬道。
“我們兄弟們聚一聚的目的就是為了表明我是要結婚的男人。這結婚之后,我就不會再和他們一起像這樣玩兒了。從此以后,我就會以家庭和老婆為重。”岸本正義信誓旦旦道。
“我怎么聽你說這話就感覺特別假呢?”酒井理惠不認為他會因為和自己結了婚就能夠徹底收心,畢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那么為何還要嫁給我?”岸本正義面部表情呈現出受到冤枉的模樣道。
“誰讓我們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天安排好的這一段姻緣呢?逆天而為,會被天譴。
何況你又是這么的有錢。與其便宜了外面那些不要臉的壞女人,還不如給我。”酒井理惠半認真,半開玩笑道。
“說一千,道一萬,你看上我的原因之一,還是因為我有錢。”岸本正義隨口一說道。
“呸!我真要是像你說得那一個樣子,我酒井理惠這輩子就不得好死。”酒井理惠右手三根手指頭是頓時就豎立了起來,發起了毒誓道。
“你,我都是無神論者。你又何必發這一種毒誓呢?”岸本正義平靜道。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酒井理惠反問道。
“是你不相信我才對吧!”岸本正義反客為主道。
“我那里又不相信你了?”酒井理惠再次反問道。
“你要是相信我,就不會懷疑我和兄弟們聚會是要干壞事兒。”岸本正義把話題又拉了回來道。
“我可沒有懷疑你們在一起會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說了我要和你一起去。”酒井理惠強詞奪理道。
“你這分明就是在監視我。那我就不去了。”岸本正義口不對心道。
他老早就和南野孝之,高橋和也約好了今晚一起喝通宵。不但如此,他還讓螢火俱樂部的媽媽桑藤江奈緒做好一個準備。
“不去也好,節約錢。我們為了結婚是前前后后地花了不少錢。你今晚就陪著我在家一起看電視。”酒井理惠認真道。
“錢不是省出來的,而是賺出來的。會花錢的男人,才會賺錢。再說,就算我不出去玩兒,也節約不了幾個錢。
看電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電視機面前稍微一坐久了就會犯困。屆時,你又會有另外一番說辭了。”岸本正義不急不慢道。
“既然你不想看電視,那么就早些睡覺。你不是在吃晚飯之前就嚷嚷著累了嗎?”酒井理惠見招拆招道。
“太早,我睡不著。即便上了床躺下,也還是睡不著。”岸本正義哭笑不得道。
“那你就使勁的睡。”酒井理惠面無茍笑道。
“你這是在暗示我什么嗎?”岸本正義突然笑了起來道。
酒井理惠毫不猶豫的連續翻起了白眼道:“你除了那事兒之外,就不能夠想一些健康的東西嗎?”
“怎么就不健康了?中國的孟子說過,食,色,性也。吃東西和那個啥,都是人的天性。
我遵從自己的天性,有什么錯?我們不但都是成年人,而且還是已經正式入籍結婚的夫妻。
丈夫對妻子有那一個方面的要求,那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事情。日本人結婚的主要目的,不單單是為了愛情,而且更是為了組成一個家庭。
一個家庭里面要是沒有了孩子,那還叫什么家庭?所以,現在越來越多的年輕人結婚的目的就是為了生孩子。不生孩子,連婚都不結,甚至連戀愛都不想談。
按照你的意思,我們是不是還有補簽一個合約書說好,每周至多二次,如果超過了二次,另外一方是不是還要進行一個付費?
要是每周不足二次,是挪到以后,還是過期不候?至于生孩子與否,還得經由女方同意才可以生嗎?這計劃外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統統地不算數。
還不如干脆讓我像過去的幕府將軍一樣,和自己女人睡在一起的時候,左邊還得有一個只需聽,不許看的女人聽動靜,右邊同樣還得有一個只需聽,不許看的老嬤嬤聽動靜?
日本當初之所以有這么一個奇葩的制度,那是為了反腐倡廉,杜絕某個女人給將軍吹枕頭風,任人唯親。
幕府將軍手握大權,天下第一人,過得也不能夠隨心所欲。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那實在是太不現實了。”岸本正義說著說著就禁不住笑了起來道。
“你一個人去和你的狐朋狗友們玩兒好了。”酒井理惠眉頭一皺起就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