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理惠背向眾人拋出的那一個捧花被渡邊早紀搶到。渡邊早紀雙手握緊它,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高興笑容。
這時候,天空當中傳來了直升飛機螺旋槳發出的聲音。它沒有急速的從空中掠過,而是有意的放慢了速度的從船頭飛向了船尾,再懸停在了停機坪的上方是緩緩地進行一個降落。
直升飛機在停機坪停好之后,沒有繼續讓螺旋槳旋轉,而是逐漸的由快到慢的停了下來。
機艙門一開,一個上了年紀,看起來相當有氣質的男人是先行下了直升機。他站定好了,朝向機艙門的方面有所身體傾斜的抬起了一只手臂。
巖崎真希先是從機艙門內探出了一個頭,繼而再用左手搭在了自己管家的手臂之上著力的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切的水原雪,禁不住脫口而出道:“這到底是誰啊?如此大的譜。”
高橋和也站在她的不遠處進行了一個解說道:“難道,你沒有看見那一架直升飛機上面不但印著有三菱集團的LOGO,而且還有巖崎家的家徽?”
“你的意思是說,來人是日本六大財閥之一,巖崎家的人。”水原雪恍然大悟道。
“這不是禿子腦袋上面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嗎?不但如此,對方應該就是巖崎家的千金小姐,巖崎真希。”高橋和也直言道。
“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在這之前,你見過她?”水原雪側身看向了他,問道。
“我沒有見過她。今天,也是和你一樣,頭一次見到這一位千金大小姐。”高橋和也有一說一道。
“你就騙我吧!”水原雪不相信道。
“我騙你做什么?我剛才和你說得那些都是一個客觀推測。硬金傳媒的另一個大股東就是巖崎真希。
今日是正義大婚,這一位在生意上面和正義有著合作的千金大小姐,于情于理都應該來道賀一下。”高橋和也平靜道。
巖崎真希走在前面,身后跟著自己的管家。她帶著那一種大富大貴過三代藍血貴族的氣質是主動朝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的方向走了過去。
岸本正義對于她的到來,沒有一星半點的高興,全無想要在眾賓客們面前展示她這一來就表明了巖崎家和岸本家有著深厚的羈絆關系。
對方不是不請自來,確確實實地是收到了他親自送出的一張結婚請帖。兩人除了是生意上面的合作伙伴之外,還有朋友關系。
至于他們二人之間的那一種曖昧,彼此都沒有想要戳破的意思。岸本正義為了這一個送還是不送結婚請帖給巖崎真希的事情,前前后后地考慮了又考慮。
不送,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她要是知道了這一個事情,恐怕會另外有其它想法。其中保不齊覺得自己是在欺騙她的真感情。
女人一旦認定一個男人是在欺騙她的真感情,就算是攤上事兒了,還是攤上了大事兒。她報復男人起來,可以到達到什么都不管不顧的程度。
自己和巖崎真希還有生意合作。這都不是重點,他打算在阿根廷爆發金融危機之后,是才好借機從對方的手上買下其硬金傳媒的大量股份,從而不再受制于巖崎家的掣肘。
自己要是把她的好感度給徹底刷成了仇恨,那想要買下硬金傳媒在其手上的股份就完全沒戲了。
送,雖說大家的面子上都會有一些尷尬,但是還至于撕破臉。何況上流社會的玩兒法可不同于下流社會的玩兒法。
上流社會男女之間無論是結婚,還是離婚,都會最先盤算各自獲得利益到底是加成,還是受損?
再者,這其中早就感情破裂的假面夫妻,你玩兒你的,我玩兒我的,不但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而且還多了去。
所以,岸本正義經過反反復復地再三權衡,覺得還是應該給巖崎真希送一張結婚請帖。他最壞的打算就是自己今后再也走不進她家的大門。
岸本正義相信,自己這樣做了,她生氣歸生氣,還不至于公私不分的遷怒到兩人之間的生意上面。
當然,從今往后,釘是釘,卯是卯,不會再有什么私人感情,全是赤裸裸地利益在這里面。
在這之前,岸本正義沒有任何期望她會在今天親自來,最多就是派人送上一份禮物意思和應付一下就是了。
現如今,巖崎真希親自出席在了他的面前,不僅僅是讓他感覺到很意外,而且還完全沒有任何的準備。
“恭喜兩位新婚。”巖崎真希面露微笑道。
酒井理惠憑借女人特有的直覺就感受到了一種對自己前所未有的威脅。她下意識的主動伸出雙手是緊緊地挽起了身旁岸本正義的一只胳膊,卻連最基本的“謝謝”都忘記要說了。
她的兩只眼睛是死死地盯著巖崎真希,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的把對方看了又看,不放過一絲一毫。
“謝謝。你能夠抽空親自跑來這么一趟,讓我是倍感榮幸。”岸本正義顯得客套道。
“你平日里面和我說話,可不是這么的客套。難不成,是你今天身邊有了這一位美麗新娘的緣故?”巖崎真希笑容不改道。
酒井理惠可謂是豎立耳朵聽完了她說出的每一個字之后,心里面就越發的緊張了起來。
她腦袋里面突然帶著防御本能的就冒出了一個事情。當初,岸本正義對自己說過一句話,真要是讓他找基因杰出的女性,也就不會找自己了。
過去,她完全就沒有太當成一回子事情。自己才貌雙全,并不是自我感覺良好,而是一種公認。
即便是和岸本正義傳過緋聞的當紅女星深田恭子,也不能夠讓她感受到多少實實在在地威脅。
在她看來,對方只要褪去當紅女明星的光環,還是不及自己。可是,現在就讓她切身感受到了完完全全地不一樣。
畢竟,高橋和也給水原雪的解說,她同樣是聽了一個真真切切。站在自己近在咫尺的這樣一個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而是日本六大財閥,巖崎家的千金大小姐。光是對方的一個出身就是對自己的一個絕對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