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耐著性子跟酒井理惠在二樓的小客廳里面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總算是把硬金集團公司之歌是唱得不怎么跑調了。
“今天,我們就到這里吧!”岸本正義倒了一杯威士忌拿在手上道。
酒井理惠沒有非得堅持要讓他唱歌唱得完全不跑調,畢竟是太不現實的事情。自己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他。
酒井理惠坐在沙發上面道:“優衣庫的柳井正派人送來了一個邀請函。請我們一起去參加優衣庫的新品發布會。”
“柳井正和我既是老相識,也算是一個忘年交。他是一個能夠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的日本男人。
這一個世界上面要是還有個能夠把一件事情做到像柳井正一樣極致的男人,恐怕就非美國人霍華德·舒爾茨莫屬。他是星巴克的創始人。
你去了,我就不去了。”岸本正義右手上拿著威士忌酒杯在心里面想著,這一年將會是優衣庫相當困難的一年。
2002年8月的決算期,一直保持令人驚嘆的銷售和利潤增長勢頭的優衣庫遭逢公司上市后的第一次減收減益。
曾幾何時,自己還想著和柳井正爭日本首富的位置。后來,他不免覺得自己過去的想法好天真。
日本真正的首富怎么可能會出現在大眾的視野當中?這樣的人身為頂層階級當中的一員,永遠就如同身上披著隱身衣一樣的存在于世,卻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和影響力。
即便柳井正在未來能夠一度成為日本首富,乃至是亞洲首富,也不是真正的那一個日本或者亞洲的首富。
日本的經濟命脈主要是被六大財閥所控制,而不是柳井正的優衣庫。一個賣服裝的,就算利潤再大,能夠大得過賣軍火,石油等等的嗎?
何況非上市公司,完全是可以不用對外公布年度財報。在日本,非上市的家族式私人企業也多。
酒井理惠很少從他的嘴巴里面聽到對他人的認可和稱贊道:“難道,你不是一個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的男人?
你的硬金集團可是要比優衣庫的資產規模大上太多了。你可是被日本財界公認為硬金財閥的男人,而柳井正可不是。”
岸本正義喝了一口杯子里面的威士忌道:“我屬于多元化,而不是單一化。再者,有錢和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是兩碼事兒。
日本那一些被譽為國寶級的工匠,誰不是把一件事情做到了自己的頂峰。可是,他們并非都有錢。這主要還是在于贏得了一個名氣和職人的社會地位。
柳井正能夠把優衣庫這一個服裝品牌做到全球知名,那就是了不起。霍華德·舒爾茨把星巴克做到全球知名是同樣的了不起。”
“你是真不打算去?還是已經看不上柳井正了?或者是你已然打算收購他的優衣庫?”酒井理惠隨口一說道。
“我保不齊還真就把柳井正的優衣庫給買下了。”岸本正義無不覺得在今年這一個時候是確實能夠有抄底機會買進大量優衣庫的股票道。
“真的,假的?”酒井理惠不敢相信自己原本的無心一說,卻變成了真道。
“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就得靠你自己去分辨了。”岸本正義笑著道。
酒井理惠見他不對自己說真話,也不去刨根問底,畢竟是涉及到了商業機密。她懂得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自己就是要在岸本家的建立起一個家規,岸本家的女人們不得隨意過問男人們在生意上面的事情。
“既然你不想出席優衣庫在今年的新品春季發布會,那么就只有我為你代勞了。我可沒有白吃岸本家的米飯。”酒井理惠直言道。
“說得你好像不是我岸本家的人一樣。你要是不想去,大可以不去就是。你有身孕在身,也確實有不方便的地方。”岸本正義平靜道。
“無論女人是否有孕在身,都照樣會對時尚感興趣。雖說優衣庫走得是大眾路線,但是不存在對我有任何的負面影響。
正如你先前所說那樣,我們和柳井正也算是舊交。我記得自己當初還在讀大學的時候,舉辦的那一場新春音樂會上面就有柳井正夫妻的捧場。
還有就是在更早之前,我和美玲還去參加了優衣庫在東京原宿第一家旗艦店的開業。于情于理的去捧場一下,也是應該的事情。”酒井理惠慢條斯理道。
岸本正義坐到了她的身旁一側道:“你還記得這些舊事,不但說明你是一個念舊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重情義的女人。”
“別人對你的好,當然是要記在心頭。你對我的不好,我也會記你一輩子,一輩子。”酒井理惠習慣性的對他是翻了一個大白眼,還豎立起了右手食指道。
“我對你那里不好了?”岸本正義知道她又是下意識的開始了和自己的日常斗嘴道。
“你說,你那里對我好了?”酒井理惠反問道。
“是我先問的你。怎么成了你問我了?”岸本正義把她踢過來的球又給她踢了回去道。
“明明是我先問的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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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理惠抿嘴一笑,有意的不講理道。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好騙,就老是喜歡騙我?”岸本正義學她的樣子也來了一個豬八戒耍釘耙,倒打一釘耙道。
酒井理惠舉起兩只手的小拳頭就朝向他的身上捶打下去,假裝生氣的模樣道:“不準學我。”
“我都跟著你學唱歌了,也就順便把你的胡攪蠻纏一并學了。”岸本正義呵呵發笑道。
“你分明就是在血口噴人。我才沒有胡攪蠻纏。就算我胡攪蠻纏了,也是只針對你一個人。你要懂得知足。”酒井理惠強詞奪理道。
“那我對你是不是還要心存感激的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呢?按照你的思維邏輯,因為你愛我,所以才會對我使小性子。”岸本正義樂不可支道。
“沒錯,你真聰明。”酒井理惠隨即也笑了起來道。
“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呢?”岸本正義越笑越開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