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岸本正義在藤江奈緒那里用過了早餐,是才開車去臺東區上野的硬金集團總部。他沒有做任何的改變,一切都如常進行。
岸本正義坐在了自己那一間辦公室后不久,山田未來就把一杯現磨的咖啡是送到了他的面前道:“北川榮子打了電話過來說,他們同意出讓10的股份給我們,以及那增加二十個名額的附加條件。”
岸本正義拿起辦公桌面上的咖啡,卻沒有喝道:“接下來的事情就全權交由你來負責。秘書室的那一些秘書們也是時候該進行必要的談判實戰了。
雙方的合約一旦簽好了,那10的股份就直接轉交給硬金資本。至于二十個入學名額,就留在秘書室。
集團內部有需要的員工們都可以進行一個申請。至于如何排序和選取,你們秘書室給出一個具體的內部方案。”
山田未來認真記錄了他說得這一些話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面。名額的分配方案肯定是會出現僧多粥少的情況。
這自然是不會拿出來公開進行一個抽簽或者搖號。硬金集團公司的正式員工們肯定是受益者。
可是,這不代表他們每一個人都能夠為孩子獲得一個入學名額。其中的骨干員工就必然是要優先于普通員工。
骨干員工里面還得分一個三六九等。這進入硬金集團的年限,個人職位,直系還是旁系……
岸本正義輕輕地吹了吹咖啡,繼而就是喝了一口道:“昨晚,你的電話打得相當及時,并且也應對得當。你表現的不錯,辛苦你了。”
山田未來認真道:“這是我應該做得分內之事。”
“你真不打算放一個外任?”岸本正義有的放矢的問道。
“不了,我只想跟隨會長身旁左右。大田飛鳥部長是我們硬金集團公司女性當中的標桿和楷模。
她從加入硬金集團伊始到現在,也從沒有被外派過,甚至連出差都沒有過。一直以來,她都兢兢業業的留守在東京。”山田未來一本正經道。
“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也不會強求你。我身邊真要是少了你,一時間還著實有不方便的地方。
你就如同負責后勤行政工作的大田飛鳥一樣,完全能夠讓我放心。”岸本正義直言道。
山田未來得到了會長這么高的評價,心中自然是歡欣鼓舞。大田飛鳥雖說學歷只是一個普通高中畢業,但個人行政工作方面的能力是出類拔萃,從未出過任何的差錯。
學歷是重要,卻不是唯一去衡量一個人的標準。當然,大田飛鳥加入進公司的時機也特別好,正趕上了會長的創業之初。
如果按照現在的公司招牌條件,大田飛鳥的個人簡歷會被直接刷掉,連讓她報名參加第一輪筆試的資格都沒有。
不但她,而且公司內部許許多多地女性由衷的佩服大田飛鳥,一方面是折服于其實際工作能力,另一方面是因為她作為硬金集團唯一的女高管存在。
這有著野心的女性,自然是想要一步步地登上高管的位置。在這之前,自然是要豎立起一個榜樣。
“硬金銀行的行長井田上二打來了電話,他十點左右就過來。”山田未來有一說一的匯報道。
“知道了。”岸本正義把咖啡杯送到嘴巴邊上是又喝了一口道。
“硬金電商的宮崎龍井社長在今天也要過來,我把他安排到了十一點左右。”山田未來據實以告道。
“他又有什么事情?”岸本正義知道井田上二過來無非就是向自己說明特別攻擊小隊的人員方面的事情。
這一旦組織好了必要的人員之后,他們立刻就會奔赴韓國漢城去開展自己將要做空韓國銀行業的計劃。
韓國信用卡危機爆發的時間是在九月份。就目前,韓國表面上仍舊是一片繁榮的景象。
這有錢,沒錢都是各種買買買。常言道,借的錢,遲早都是要還的,躲是躲不過的。
“宮崎社長沒有對我明言,只是和我進行一個確認會長的空閑時間。”山田未來自是明白,集團公司外任的高管們不說,自己就不問。
她哪怕問了,別人也不會說。他們可不會朝向自己匯報或者解釋一個什么。他們要見的人是會長,而不是自己。
像硬金電商的社長宮崎龍井,硬金傳媒的社長小田信吾,硬金銀行的行長井田上二還能夠親自打電話和自己進行一個必要的溝通和協調,從而才好見會長。
像硬金資本的社長小林清志,硬金建設的社長山口勝平完全就是交由他們各自的秘書來和自己做溝通和協調。
這儼然就是一副大前輩,硬金集團的有功之臣那種派頭和氣勢在對待自己這一個會長秘書室長。
有的時候,他們二人連預約都不預約一下,干脆直接就過來了。要是沒有見到會長本人,那就是自己工作方面出了問題。
往往在這一個時候,山田未來不背這個黑鍋,直接就甩給了自己下面的某一個秘書去接受那個當面的挨罵。
“好,還有其它事情嗎?”岸本正義不做任何過多的猜測道。
“沒有了。”山田未來平靜道。
岸本正義接著去喝自己咖啡的同時,她就默默地轉身走了出去。他雖說不做具體的某一個事情,但腦袋里面想得全是有關公司未來的發展方向和戰略。
除此之外,他還不放過任何一個洗劫他國的機會。自己從做空阿根廷當中是嘗到了巨大的甜頭。
一般的投資是需要一個利潤,一個利潤的賺取。這不但投資回報周期長,而且沒有那種給心里面有一大口咬下去的滿足感和快感產生。
這就好比打麻將,來一個十三幺的感覺可就要比連續性每一把胡小牌是更加的激動人心。
胡了一個十三幺的人,不但一輩子都記得住,而且還會時不時就津津有味的講起當初那一個牌是如何如何。
要不然,也就不會讓有些老年人胡了一個大牌,直接激動到把命都丟掉的程度,畢竟是太高興,已經高興的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