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不但被一名部長級醫生親自包好了自己一只手臂上面的傷,而且還被他進行了各種反復的叮囑。
對于一般的患者,別說部長級醫生,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醫生,要么看一眼,要么最多就是看個幾十秒,直接就下結論。
由于是院長親自讓女秘書叫來的某人過來包扎自己手臂上面的傷,從而就使得這一名部長級醫生是格外的上心。
完事之后,岸本正義站立起身,朝向酒井理惠所在的VIP房間走去。這么多年了,自己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給弄得受傷流血。
他一走進VIP房間的客廳,便見到一群人圍著育嬰箱里面正躺著,處于熟睡的孩子是進行各種夸贊。他們是毫不吝惜各自的溢美之詞。
只要這一個小家伙長大一些,必然就能夠讓萬千少女為了癡狂,畢竟長相上是吸取了母親那一副外貌上面的優秀基因,而頭腦是吸取了父親的杰出基因。
不但如此,他的出身還是位于金字塔尖上,財閥之家,可不是什么無錢,無權,無勢的“三無人員”。
長得帥,頭腦棒,出身好的這么一個男孩子,絕對是女孩子們視作男神,爭相倒貼的對象。
岸本正義走進了臥室,坐到了酒井理惠的床沿邊,雖說瞧著她帶有疲憊之色,但是眼睛里面綻放出了無比幸福的光芒。她已然升級是一位母親了。
“孩子還在客廳里面嗎?”酒井理惠側頭看向了他,略顯緊張道。
“放心,那么多人看著他,不會被弄錯或者調包。再說,你提前還給他組建了專門的一支育嬰小隊。
三名高級育嬰師,全天二十四小時有專人陪伴和看護,各自輪班工作八小時。一名高級營養師……”岸本正義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道。
酒井理惠沒有等他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反問道:“難道,不該嗎?”
“該,天經地義。誰讓他有一個財閥的父親呢?”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你的手臂還痛嗎?”酒井理惠注意到了他一側手臂上面有包扎,自然而然就想起了是自己親口咬過的地方道。
“你說呢?”岸本正義哭笑不得,反問道。
“不痛。”酒井理惠有意的說著反話道。
“不痛才怪。我不但同樣是人,而且也是擁有著一副血肉之軀。你試一試被人狠狠地咬一口?”岸本正義直言道。
“痛那就對了。讓你能夠好好地感同身受一下我生孩子的痛苦。不對,你應該不會有我痛得厲害,以及時間長。”酒井理惠的臉上是笑了一下道。
岸本正義瞧見她產后的精神狀態很好,也就用不著擔心她會患上產后抑郁癥。無論是在她產前,還是產后,都有一名專家心理醫生在為她進行一個定期服務。
至于婦科病什么的,那就更不可能。她可是享受到了日本最頂級的一系列相關醫療服務。
“我們的兒子叫什么名字?”酒井理惠不急不慢道。
“我叫岸本正義,那他就叫岸本邪惡。”岸本正義突然不正經的笑起來道。
酒井理惠毫不猶豫的扔給了他一個大大地白眼道:“你有這樣當父親的人嗎?”
“有啊!你現在不就看見了一個嗎?”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酒井理惠把頭一轉,沒有再去看他,只是養著頭看向了天花板道:“懶得去理你。你真要是覺得岸本邪惡這一個名字好,那么就把它寫進岸本家的戶籍里面去。”
“我明顯就是在說笑,你又何必生氣呢?”岸本正義平靜道。
“我沒有生氣。生你的氣,犯不著。”酒井理惠再次轉動脖子上面的腦袋還是側頭看向了他道。
“你要是覺得我取的名字不好,那么我們兒子的名字就交給你來取。”岸本正義從不看重所謂的傳統。
孩子的名字并不是非得由父親或者祖父來取。自己在前一世就是特別思想開放的男人。他就不認為孩子就非得隨父姓,憑什么不可以隨母姓?
在中國大陸地區,買房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一件大事兒,還關系到男方娶妻生子,乃至傳宗接代上面。
一談到房,男女各自所在的家庭之間總是會有一場沒有硝煙的拉鋸戰。在大城市里面,最是明顯不過。
其實,在自己看來,完全就沒有必要。男方買房,那就隨父姓。女方買房,便隨母姓。誰買房,那么今后孩子就隨誰姓,冠名權就由誰來定。
要是男女雙方各出一半的房子錢,那么就可以在兩個孩子的基礎上面是一人命名一個。一個孩子隨母姓,一個孩子隨父姓。
一方是買房的錢不出,卻要無條件或者拿著傳統當旗號的去擁有孩子的冠名權,也確確實實地不公平。
酒井理惠沉默了一下,仍舊覺得自己應該遵循日本的傳統道:“還是由你來給兒子取名字吧!”
“我可不保證不會給我們兒子起一些奇奇怪怪,很是隨意的名字。比如,我這一個名字就可以看出,當初我爸就起得是多么的隨心所欲。
準確的說,他就是一個沒有什么文化的男人。正義,我是奧特曼的化身嗎?”岸本正義漫不經心道。
“你對自己的名字要是不滿意,可以改成自己喜歡的名字啊!”酒井理惠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道。
“名字就是一個人的代號而已。再說,就算我改成了自己喜歡的名字,也難保不會和另外一些人重名。”岸本正義不冷不熱道。
這時候,水原雪突然走了進來,興高采烈道:“正義哥,小寶寶實在是太可愛了。”
“既然你覺得小寶寶可愛,那么你同和也就得抓緊了。你們完全可以生一個,不對,一群出來玩嘛!”岸本正義轉頭看向了對方道。
“討厭。正義哥,你在說什么呢?我完全聽不懂。”水原雪笑嘻嘻道。
“既然你都聽不懂我在說一個什么,那么我怎么就被你討厭上了呢?唯一的合理解釋就是,你聽懂了我的話,卻是在有意的揣著明白裝糊涂。”岸本正義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