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撩人的汽車引擎聲音是傳入了岸本正義的耳朵里面。他順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是朝右側看了過去,距離三米左右,一輛蘭博基尼是緩慢的同自己那輛法拉利并排停了下來。
在蘭博基尼完全停下之前,還有意的帶上挑釁的意味,讓發動機的轟鳴聲是連續性的叫囂。
當然,也可是視作是一種打招呼。岸本正義內心是成熟的男人,沒有了過去那一種年少輕狂。
自己真要是一個愣頭青,必然會開啟他這輛車的引擎是同樣發出引人矚目的悅耳轟鳴聲來進行一個回擊。
蘭博基尼完全消停下來之后,坐在駕駛位置上面的那一個人也沒有下車,畢竟不想承受戶外暑熱的煎熬。
這時候,那些手里面拿著禮物,站在教學樓外面的男生們,眼睛都默契一致的朝向蘭博基尼和法拉利看了過去,很期待它們之間能夠上演一場巔峰對決。
除此之外,他們在心里面可不想要兩車內的任何一人是成為自己的競爭對手。事實上,他們也知道是幻想。
彼此之間有過了無聲的眼神交流,從最開始充滿了火藥味的競爭關系就在這一瞬間是變成了一種臨時性的合作關系,就好似撲克牌當中的斗地主玩兒法一樣。
下課了。教學樓里面的學生們是三三兩兩成群結隊的走了出來。無論男女,見到蘭博基尼和法拉利這樣的超級跑車總是會忍不住去多看幾眼。
男生的幻想無非就是能夠親自坐在駕駛位置上面去駕馭這樣的冷血鋼鐵怪獸,從而好好地感受一下速度與激情。
女生的幻想就是自己能夠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面,而身旁駕駛位置上面開車的那一個男人是高富帥。
酒井美玲雙手捧著書,一副清純可人的裝扮模樣是邁動著腳下不快不慢的步履在走。她這一出現,立刻就被等候多時的那一群男生們是爭先恐后的圍了上去。
他們紛紛地把準備好的禮物是遞送到了她面前的同時,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了那一句“生日快樂”。
酒井美玲沒有伸手去接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的禮物。她雖說拜金,但絕對不是綠茶婊。她在男女關系上面的一貫態度就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酒井美玲從不去一方面只是利用他人對自己的感情來獲取金錢,物質等方面的好處,另一方面是一開始就在心中沒有打算過要和對方談戀愛,只是為了享受那一種被討好和捧著的感覺。
古往今來,許許多多地桃色血案產生的根源,因愛成恨只是表象,而實質上就是男人不斷的單方面一直長時間的付出精力,感情,金錢……把自己能夠給她的一切,都給了。
結果,卻換來的是一無所有,怎么不讓人狂怒和失去理智?畢竟,這一種重大的投資失利是會被自己視作個人賭上了一切的行為。
“幡然醒悟”過來的他,不無會覺得自己從頭到尾就是完完全全地在被當成一只猴子耍。毀滅就會從人心里面得以迅速的滋長出來。
輕則就是強奸,而重則就是殺人。至于執迷不悟,還會繼續義無反顧供養某個女人的男人,那才是叫做舔狗。
備胎也很好理解。你主動請自己的女神吃了一頓飯。然后,接下去就沒有然后,最多就是一個絲。
你主動請女神吃了一頓飯,然后女神出于禮貌又回請了你一頓,卻沒有答應和你好。這就是備胎。
什么是真正絲呢?一般是指那些沒錢,沒背景,沒未來,每日勞累,收入微薄,在高富帥的面前只有跪的命,鼓足勇氣和女神搭訕,只能夠換來一個“呵呵”。
也表現在出身卑微的青年男性身上,常被冠以“矮窮挫”,超常表現就是“窮丑矮挫胖笨擼”。
蘭博基尼的車門一開,下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慶應義塾大學內的風云人物之一的鈴木信介。
他手上也拿著一個禮物,卻不是什么玫瑰花,泰迪熊之類的便宜貨,而是一個光從外包裝上面就能夠辨識得出來的奢侈品。那是最新限量款的LV包包。
“酒井,生日快樂。”鈴木信介站在自己那一輛蘭博基尼的旁邊,大聲的沖著酒井美玲的方向道。
一眾追求酒井美玲的雜魚們,瞧見這樣一個現實和殘酷的局面,使得他們身上那一股勁頭都完全卸掉了。
這根本就沒有勝算。即便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是真正意義上面的絲,也難以競爭得過高富帥。
他們沒有繼續跟著酒井美玲的腳步前行,不得不停下腳步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有目送著她。
酒井美玲既沒有改變行徑的路線,也沒有做出任何一個回應。她仍舊是奔著岸本正義所在的那一輛法拉利走去。
酒井美玲走到了法拉利副駕駛車門那里駐足,側身一下就毫不猶豫的主動打開了車門,直接坐了進去,繼而再關上了車門。
鈴木信介可不是那一群雜魚們,自然就頓時感覺到個人顏面無光,于是就三步并成兩步的沖著法拉利的駕駛位置就走了過去想要找回面子。
“你給我下車。”鈴木信介是人還沒有走到,聲音已經先一步到了道。
岸本正義沒有就此怒氣慢慢地下車,只是平靜的放下了駕駛車窗的玻璃,冷冷地側頭看向了對方,卻沒有說話。
鈴木信介看見來人是岸本正義,瞬間就慫了。他和對方有過接觸,自然是認識的,畢竟自己的表哥可是高橋和也。
小時候,他就屬于跟著大孩子屁股后面跑那一種,也親眼見識過表哥他們打架的樣子。這其中自然就少不了岸本正義的身影。
長大之后,他更加懂得一個男人能夠被尊敬,那就得靠個人能力去做積極的爭取。現如今的岸本正義,可是被日本財界譽為硬金財閥的男人,比自己那一個創辦鈴木汽車的爺爺還要牛逼的多得多。
鈴木信介趕緊停下了腳步,雙手自然下垂,兩腳并攏,沒有任何一星半點猶豫的就朝向岸本正義是九十度的鞠躬道:“實在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