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喝過了杯中的牛奶,徐徐地把牛奶杯放下,不急不慢道:“人類社會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你覺得有些人可憐,卻在我看來,有些人完完全全地就是咎由自取。他們當中不乏有人自我感覺相當良好,嘲笑另外一些人穿得差,吃得差,住得差……
總是喜歡以物取人。這樣的人普遍都是出現在所謂就職于公司當中的一般文職人員,低級白領。
他們一個個外面光鮮亮麗,而內在又是苦不堪言,總是喜歡取笑他人來尋找精神上和心理上的慰藉。微薄的收入,自是難以支撐起一個真正體面的生活。
管理層人員和非管理人員有著巨大的鴻溝。低級白領就屬于非管理層人員,終其一生都難以邁進管理層。
他們一方面在心里面極度渴望那種上檔次的美好生活,羨慕嫉妒恨高級白領,又難以成為當中的一員。
另一方面對體力勞動者又或多或少的不屑,不無覺得他們就是一群渾身汗臭味,沒有學歷,沒有思想,沒有文化,沒有腦子,沒有品位的泥腿子。
從事簡單體力勞動人在看低級白領們的態度就是,別看現在跳得歡,以后準保拉清單。
都是韭菜,又何必相互傷害呢?這就是典型的底層互掐。他們真要是懂了,也不至于混得這么慘。
說難聽一點,他們就是一群自以為是的白癡。自己有幾斤幾兩,要是在個人心里面一點兒數都沒有,那就真活該成為被人屠宰的羔羊。”
酒井理惠好生的把他看了又看,雖說沒有感覺到他完全變了一個人,但是明顯有感覺他在起變化。
不過,這對于她來說,并不重要。自從她從人妻升級成為了人母之后,整個人的注意力從自己丈夫身上轉移到了自己兒子那里。
至于投資上面的事情,她本就不懂,也沒有打算想要搞懂。他想要怎么干,那都由他去便是。
“美國在1929年到1933年的大蕭條當中,最賣的好的東西,你知道是什么嗎?”岸本正義笑問道。
“不知道。”酒井理惠脫口而出道。
“藥。哪怕經濟再不好,人也都有那一個方面的最原始。或許,還會比經濟好的時候,更為強烈。
人心煩,自然就需要一個發泄渠道。沒有工作,口袋里面也就沒有錢,直接就導致了沒錢花費在其它娛樂消遣上面。
哪怕只是去酒吧里面喝一瓶啤酒,也做不到。夫妻之間,男女朋友之間的床上運動,就變成了娛樂消遣的主要方式。
人在娛樂消遣上面豐富多彩,準保會在那一個男女之事上面就變少。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動漫,網絡游戲的出現,從而催生出了越來越多的食草系男女。
在資本主義之前,普通人最熱衷于的娛樂消遣就是叮叮當當造小人。好處不單單是滿足了人最為原始的,而且還可以為家里面制造出更多的勞動力。
在那個時代,男性地位高于女性就是在于體力勞動方面更具優勢,也就意味著能夠賺到更多的錢。
在當今現代社會里面,機器的大量被運用,致使男性在體力上面的優勢就逐漸在減弱。
你們女性受到教育程度的提高,女權意識的覺醒,又進一步獲取到了社會當中更多的工作機會,致使經濟地位得到提高。”岸本正義侃侃而談道。
他話音剛落不久,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井田上二的名字,于是就毫不猶豫的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
手機電話一被接通,井田上二帶著有些著急的語調就直截了當道:“我得到可靠信息,韓國政府方面已經在著手調查做空韓國股市的機構資金來源。
毋庸置疑的是我們肯定榜上有名,而且還是排在頭一個。恐怕過不了多時,應該就能夠被他們查到資金來源是日本,以及我們硬金集團的頭上面。”
“你急什么?有什么好急的。即便天塌下來,也不是還有我給你們頂著嗎?你只需要把我交待給你的事情做好就行。
至于其它的事情,就交由我來處理。”岸本正義右手拿著手機附著于右耳旁邊,斬釘截鐵道。
井田上二解釋道:“我不是害怕。這最終肯定是紙里面包不住火。我們潛伏在韓國漢城的行蹤會被徹底暴露。”
“既然如此,那么就去掉偽裝,當面鑼,對面鼓的硬剛了。”岸本正義沒有一星半點的猶豫就決定道。
井田上二有了會長的這樣一個交底,那么就做到了心里面有數。他明白道:“我知道了。”
“在勝利之日,我會用自己的那一架私人飛機把你們這一些功臣接回日本東京來好好地犒賞。”岸本正義認真道。
井田上二雖說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但是不敢居功道:“首功還是會長你。我們都是聽從了你的命令行事。
要是沒有你最初下定決心做出這樣一個特別重大的部署和計劃,也就不會有我們什么事情了。”
“你什么時候也學會拍我的馬屁了?”岸本正義隨口一說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絕無溜須拍馬的意思。”井田上二是一本正經道。
“你們要最大限度的給我擴大戰果。今年,你和你的這一只團隊就會是硬金集團的最佳。你們硬金銀行也會因此而首奪這一項殊榮。”岸本正義許諾道。
井田上二頓時就興奮了起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把小林清志的硬金資本視作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哪怕是當下的硬金集團六大子公司里面,自己的硬金銀行是排位第五名,也照樣是雄心勃勃。
這一次成功洗劫了韓國之后,硬金銀行的實力必然會得到一個全面的提升,完全有可能夠從排名第五上升到排名第三的位置上面。
他負責管理的硬金銀行自此就超過了排名第三和第四,也就是小田信吾的硬金傳媒和宮崎龍井的硬金電商。
井田上二信誓旦旦道:“請會長放心,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把韓國人的財富是最大限度的洗劫走,從而讓他們好多年都翻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