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岸本正義獨自一個人駕駛著紅色法拉利朝向外務省所在的東京都千代田區霞之關二丁目二番一號而來。
他這一次親自前來是受了外務省的邀約,畢竟韓國總統都緊急召見了日本駐韓國大使談及了硬金集團做空一事。
岸本正義有外務省親自派人送來的一張特別通行證,于是就暢通無阻的開車進了外務省,再把車停在了中央樓前面的一個停車位上面。
他下車之后,既不左盼右顧,又是不卑不亢,邁動著不急不慢的腳下步伐是徑直的朝向中央樓走去。
老早就在大門等著岸本正義的外務大臣秘書,見到了這一位日本傳說當中最是年輕的財閥本人,主動朝向他四十五度鞠躬。
他本人是真心實意的無比佩服。自己眼目前的這么一個年輕人竟然能夠運用資本的力能把韓國給逼到墻角去。
“岸本會長,你好。”外務大臣秘書在對方面前是收斂起了自己平日里面那一種趾高氣揚,主動問候道。
“你好。”岸本正義稍加駐足下來進行一個回應道。
外務大臣秘書側動了身體,朝內右手一抬道:“請里面走。”
岸本正義重新邁動腳下的步子朝前走,繼而走進了外務省的中央樓,并隨著外務大臣秘書的前引是受到了眾多的矚目。
自己之所以備受關注,一方面是因為做空韓國一戰的緣故,另一方面是靠個人實力打出來的旗號,畢竟不是老爸是財閥,子承父業就成了財閥。
有消息靈通的人士,自然是要看一看日本這位最年輕的財閥長成什么樣子。消息不靈通的人眾,見到外務大臣秘書都親自做前引的人,那肯定是大人物,不會是和他們一樣的小人物。他們還主動讓到了兩邊去。
岸本正義通行無阻的走進了外務大臣的辦公室。兩人一見面,相互之間是四十五度的鞠躬了一下,然后就分別落座。
在這之前,外務大臣雖說和岸本正義沒有任何一點交集,完全不認識,但是早就有情報部門的人把對方的照片拿來給其本人過了目。
“見到你本人,比我預料的還要年輕許多。我原本以為你怎么著也有四十來歲,卻沒有想到你整個人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樣子。”外務大臣實話實說道。
“大概是我保養的好。男人最為重要的東西不是個人長相,而是個人頭腦。你說呢?”岸本正義微笑道。
“確實如此。”人到暮年,頭發花白的外務大臣,仍舊是表現出一副精神矍鑠的勁頭道。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岸本正義當然明白對方約見自己絕對不會是為了和自己閑聊道。
“這一個事情本應該是屬于經濟領域的范疇。可是,這一個世界上面不存在完全單純的經濟行為。
既然發展到了日本和韓國之間的外交關系上面,那么自然是要請你這一位當事人來了。”外務大臣認真道。
這時候,外務大臣秘書從門外接過了她人送來的兩杯茶,小心翼翼的把茶杯是分別放到了岸本正義和外務大臣的面前。
岸本正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茶不錯。”
“你要是喜歡,送你一些也無妨。”外務大臣本就沒有打算想要責難對方,畢竟岸本你正義是在給日本攝取財富,揚名世界。
“那我就不客氣了。韓國對于日本而言,就是一只羊。我干得事情無非就是剪了一把羊毛。”岸本正義不快不慢道。
“你恐怕不單單只是在剪羊毛,而且要殺羊吧!要不然,韓國總統就不會如此大為緊張的緊急召見日本駐韓國大使了。”外務大臣笑得意味深長道。
“真要是把羊給徹底弄死了,對于日本和我來說,都沒有什么好處。只有羊活著,才會有羊毛剪。
羊要是死了,那今后就沒有羊毛可剪。”岸本正義手里面拿著茶杯,同樣是笑得意味深長道。
“韓方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夠停手。”外務大臣轉達了日本駐韓國大使傳回外務省的消息道。
岸本正義放下了手上的茶杯道:“作為我本人來說,我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從來也不會對誰趕盡殺絕。
正如我所言在先那樣,只有羊活著,才能夠在今后有羊毛可剪。羊要是死了,就沒有羊毛可剪。
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只有真正到了高出的人才會真正懂得這一點。我發自內心的發現自己不喜歡這一個樣子。
我人生當中最大的一個錯誤,那就是創立了硬金集團。這一個錯誤讓我需要把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硬金集團的工作上面去。
可是,硬金集團數萬員工,加上他們的家屬們,少說也有一,二十萬人。柏青哥行業的人數就更多了。
人數林林總總地加起來,幾百萬人總是有的。他們不但需要吃飯,而且還需要我的關照。我即便想,也不能夠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外務大臣何等聰明的一個人,且能不明白對方在說一個什么?岸本正義的言下之意就是明確的表明了,他不是不可以收手,而是還沒有到收手的時候。
無論是外務省,還是自己這一個外務大臣,或者是誰,都不要想著借當前這一個事情來搞事兒。
真要是把他逼急了,自己身背后還有好幾百萬張選票可就會投向其敵對陣營。這政黨之間的頂級對決,有的時候是幾萬張選票的差距就能夠發生完完全全不一樣的結果。
何況他那里還有幾百萬張選票,完全就足以對日本的政壇格局起到一定的影響作用。再者,財閥之名也不是白叫的。
“我猜測岸本會長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好的風聞?從頭到尾,都沒有想要為難你的意思。
我作為一個日本國民,由衷的佩服你。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日本國力的增長。你們財閥越發強大,那么日本才會越發強大。”外務大臣和顏悅色道。
岸本正義沒有想要分辨出他到底這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他對政客都不抱有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