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瞧著中山俊和這一副樣子,完全不認為對方就是一個慫貨。對方真要是慫貨,怎么敢于前前后后地把三名貪腐的高管送進監獄?
這樣的勇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而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看樣子,中山俊和只是懼內而已。
懼內,俗稱叫做怕老婆。其實,也是一種愛老婆的表現。男人和女人真正的要動架,試問這一個世界上面能夠有多少女人打得過男人?
為此,自己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中國歷史上同樣一個相當懼內的唐朝名臣,魏征。這是一個不怕皇帝,就怕老婆的男人。
“現在而今眼目下,日本年輕人找工作都相當不容易。你這么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找工作就更加不容易。現在,別人主動找你去工作,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雖說500萬日元的年收入是比你過去少了好多,但是也還不錯,畢竟是高于東京的平均年收入。”中山夫人死死地盯住自己丈夫是有一說一道。
“我糾正一下,我這不是500萬日元的年收入,而是5000萬日元的年收入。”岸本正義朝著她的方向是把左手掌推出了一段距離,進行糾正道。
“多少來著?”中山夫人誤以為自己聽錯了道。
“5000萬日元的年收入。”岸本正義是一本正經道。
中山夫人用難以置信的神情是看著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年輕人。她腦袋里面不免會想著,對方會不會是騙子?
岸本正義從她滿臉的表情當中讀懂了一切,于是再次拿出自己的名片盒子,從中又抽出一張自己的名片是遞送了出去。
中山夫人把它拿過手來一看,情不自禁的提高了聲音分貝是嚷嚷起來的同時,還有些語無倫次道“硬金集團,六本木。
是不是就是那一個總部位于港區六本木的跨國大手企業?前不久的新聞還報道了硬金集團和韓國政府的多項合作。”
“沒錯。要是你家先生能夠加入硬金集團,那么你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在港區六本木買下一間公寓,繼而就從這里搬到港區六本木進行一個居住。”岸本正義認真道。
“你真的是硬金集團的會長?”中山夫人仍舊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道。
“如假包換。明天,你家先生就可以直接到硬金集團位于港區六本木的總部進行一個報到。
我給他提供的一個職位是監察部長,屬于我們集團的高管之一。年收入5000萬日元也只是一個保守估算。
要是他干的好,那是絕對會遠遠地超這一個數字。我們硬金集團內部能夠年收入超過一個億日元的其他高管,也不是沒有。”岸本正義平靜道。
“去,一定去。明天,我家先生絕對會來硬金集團總部進行一個報到。哪怕要他做到粉身碎骨,也干了。”
中山夫人頓時就強烈的感覺到了腦袋處于無比幸福的眩暈當中,沒有任何猶豫的一錘定音道。
中山俊和可是要比自己老婆更加冷靜的多道“你別急著替我答應。”
“明天早上,你就得給我去準時報到。”中山夫人的面部表情頓時就變成了一副怒目而視的看向了自己的男人道。
“也得容我考慮一下吧!”中山俊和梗著脖子道。
“考慮個屁。這樣一個天降的大好事兒,你還不趕緊的兜著,白白地錯過了如此好的一個機會,那是不會再有了。”中山夫人斬釘截鐵道。
“正如你所說那樣,這是一個大好事兒,為什么偏偏會砸中我了呢?”中山俊和沒有像自己老婆一樣被沖昏頭腦。他很是謹慎道。
“這一個問題,就由我來解答。你的一份履歷被我們硬金集團的人事部長南野孝之是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面。
他原本就是東京一家獵頭公司的社長。后來,他的公司被我合并進了硬金集團。所以,有你的個人資料,也不奇怪。
除了你之外,另外還有四名候選人。你們五人當中只會有一個人出任硬金集團的監察部長,也就意味著每一個人能夠脫穎而出的幾率是20。
我之所以選中了你,便是因為你在任職東京地檢檢察官期間有足夠的膽量和勇氣把三名貪腐的高官送進監獄。
硬金集團需要你這樣一把利刃來好好地切除掉我們內部的一些貪腐毒瘤。”岸本正義嚴肅道。
中山夫人仔仔細細,一個字不落的聽完之后,心里面突然就緊張了起來。自己丈夫要是還在猶豫不決,那么就有可能會錯失這一個大好的良機。
畢竟,岸本會長都說的足夠的清楚了。除了自己丈夫之外,還有另外四名候選人。自己丈夫要是不干,那自然有另外的人來干。
何況是知名大手企業的高管,年收入5000萬日元,那是多少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夢幻工作。
“岸本會長,你絕對放心。明天,我家先生要是不來硬金集團總部報到,我一準兒會把他給親自綁來。”中山夫人當場就表明了自己滿滿地誠意道。
“你別瞎說。”中山俊和頓時就感覺到自己顏面無光道。
“我瞎說什么了?別人堂堂一個跨國大手企業的會長是屈尊降貴的親自登門來請你。
你反倒還把架子給端起來了?自從你失業之后,賺錢養家的重擔就落在了我一個女人的肩頭上面。
你可別忘記了,我們孩子的補課費,至今都還沒有著落呢?你說怎么辦?孩子們要是不參與補課,那么就意味著他們將來考不上好大學。
這考不上好大學,就不會找到好工作。沒有好工作,便不會有好的收入。沒有好的收入,就不會找到什么理想的對象結婚。
沒有理想的對象結婚,那往往就會導致離婚,然后就是孤獨一個人到死。孩子們也太可伶了。
造成這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這一個沒有當好父親的人。”中山夫人憤憤然的看向了自己的丈夫,喋喋不休的數落道。
岸本正義作為外人見到這一副場面,也不驚訝,畢竟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