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崎真希出任硬金集團財務本部長的消息很快就發生了一連串的漣漪效應。一家跨國大公司的高管發生人事變動,原本就會如同一陣風一樣,刮過就完。
日本普通國民也不會積極上心。這一次可就完完全全地不一樣了。不但日本財界有了各種猜測,而且更是成為了日本普通國民茶余飯后聊天的主要內容。
巖崎真希作為三菱集團巖崎本家的一個千金大小姐是從她在母胎里面被孕育之日起,就早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在她主動卸任了三菱集團的全部職務之后,又閃電加入了硬金集團,并且還擔任了最核心的職位之一。
要是以美國公司的管理職位架構而言,巖崎真希當前的這一個職位就等同于CFO,首席財務官。
按照在集團大公司里面的序列排位,她就是屬于三把手。在不少業內人士看來,這就代表了硬金集團和三菱集團的結盟,或者是岸本家和巖崎家的結盟。
現如今,之所以沒有什么人會認為硬金集團只是三菱集團的一個附庸,便是在于硬金集團實力和體量都在那里擺著。
它雖說目前還沒有三菱集團那么龐大,但是以自身的高速發展速度和全勝的投資戰績,仍由世界上任何一家大財團都不能忽視其成為一股攪動和左右世界經濟的力量存在。
隨著時間的增加,硬金集團的實力和體量只會越來越大,早早晚晚地會躋身日本第七大財閥的行列。
就在當下,不但各類財經節目,報紙是紛紛地蹭熱度,邀請業內專家和學者是進行各種點評,而且娛樂八卦類也有報道。
一些不負責任的網絡媒體,娛樂八卦等等為了博取收視率或者銷售量,哪怕明明知道岸本正義早已經結婚,也完全忽略掉這一個客觀真實性的存在,說什么政治婚姻,經濟婚姻......就是給普通國民一個更大的想象空間。
酒井理惠得知巖崎真希正式出任硬金集團的財務本部長一職之后,氣不打一出來,當即就把家里面的東西砸了好一些。她動了雷霆之怒,便是感覺到了自己的位置受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威脅。
酒井理惠一邊砸東西,一邊自言自語道:“還說你們兩人之間什么事情都沒有?這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嗎?”
她話音未落,順手就把一個中國明朝的青花瓷古董花瓶給狠狠砸碎在了家中的地板上面。
岸本家的下人們都知道夫人發怒了,誰都不敢靠近。他們同樣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的夫人如此的失態。
酒井理惠要是只看到或者聽說自己老公和某個女明星開房的相關報道,都不會有這么大的無名火。
她強烈的意識到了自己這一次的對手是異常的強大。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這一個叫巖崎真希的女人。
對方不但長得漂亮,身材好,氣質佳,而且出身更好,全然就不是自己這一個四國高知市普通中產階級家庭出身女兒能夠比的。她就是一介平民之女,而別人可是貨真價實的大權貴之女。
等到岸本正義回到家中的時候,不但看見了主屋里面滿地的狼藉,而且還看見一個喝了不少酒的酒井理惠正坐在大客廳的長沙發上面等著自己。
“是誰讓你生這么大的氣了?”岸本正義主動的坐到了她的身旁一側道。
“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不該是你的家吧!”酒井理惠脫口而出道。
“你有什么不痛快的,都統統地說出來。”岸本正義不用多問也知道她絕對是為了巖崎真希一事是怒火中燒道。
“我沒有不痛快。”酒井理惠口不對心道。
“既然你沒有不痛快,那么我可就上樓去了。這里,你就讓人趕緊打掃吧!”岸本正義沒有起身的動作道。
“你給我坐下。我問你,你還愛我嗎?”酒井理惠怒目而視道。
“愛,我絕對是愛你的。”岸本正義直言道。
“那好。你解除巖崎真希在硬金集團內部的一切職務。反正,不能夠讓她在硬金集團當中任職。”酒井理惠一本正經道。
“這個,恐怕是辦不到。我不能夠才任命了巖崎真希出任硬金集團的財務本部長,便馬上又解除她的職務。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鬧著玩兒。”岸本正義表示了一個拒絕道。
“你還說愛我?這么多年,我求過你什么事情嗎?我就對你有這么一個要求,都辦不到嗎?”酒井理惠脫口而出道。
“你爸這一個硬金銀行高知市分行長的職位,是不是你從我這里求來的?還有你小弟酒井翔太那一個事情,是不是又是你從我這里求著讓我派高橋和也去解決的?”岸本正義有一說一道。
“我就是不高興巖崎真希在你的身旁。”酒井理惠說出了心里話道。
“問題是巖崎真希沒有在我的身旁啊!她所在的集團財務部在我樓下面還有二層。別人本來就是來工作,又不是為了一個什么其它。
何況大白天里面有那么多人都看著,又能夠有一個什么嗎?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嘛!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我真要是和巖崎真希有一個什么,也就不會安排她到公司里面來了。我和她在暗地里幽會不是更好嗎?
再說,讓她出任那么重要的一個職務,怎么可能會不看重她的能力呢?”岸本正義解釋道。
“我不管。你自己選擇,有她沒我,有我沒她。”酒井理惠開始胡攪蠻纏道。
“你要是這么一個不講理的模樣,那么我們之間就真的談不下去了。”岸本正義完全沒有打算在這一個事情上面讓步道。
“到時候,你可別后悔。”酒井理惠認真道。
“你越發來勁了。真的是夠了。我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讓你不但享受著榮華富貴,而且還給了你該有的一個名分。
很多事情,我都不和你計較了。我公司里面的事情,到底是你懂,還是我懂?沒完了。”岸本正義不高興道。
“你這是什么態度?”酒井理惠厲聲道。
“一個正常男人的態度。”岸本正義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