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琰是江南航空的一名空姐,因為性格跳脫,古靈精怪,能言能語,所以在公司內人緣特別好。
再加上其真的漂亮,又身材高挑,修長,穿著平底鞋,身高最起碼也有一米七以上的長發美女,自然經常被乘坐飛機的所謂成功人士無休止騷擾,令其困擾不已。
后來這性子跳脫的‘大小姐’實在受不了,委委屈屈向上面申請調任頭等艙工作。
乘坐頭等艙的旅客,再怎么說也比那些乘坐經濟艙的大部分人見過世面,素養、素質好,或許能讓她少受一點騷擾。
后者因為這楚大小姐的人緣,外加似乎看她真覺得挺可憐的,就將她調任到了北山市到通州市這一條航班上頭等艙工作,正巧今日還是她第一次上班,卻不想預見碰見了‘熟人’。
“是你?”
當陳飛隨著高智南走進頭等艙,準備坐下的時候,耳旁卻忽然響起驚訝聲。
“原來是你啊。”陳飛轉過去看,立馬看見那楚琰穿著一身漂亮空姐制服,正一臉氣鼓鼓的望著自己,眼里還帶著幽怨,頓時想起了對方是誰了。
“搞了半天你原來是空姐啊!干嘛這么幽怨看著我,我先聲明,我可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陳飛一見是‘老朋友’也笑了,擠眉弄眼的打趣道。
“你閉嘴,誰幽怨的看著你啊!真不要臉!哼!”那楚琰一臉三個鼻音,在外人看起來簡直可愛到極點。
“我不要臉?喂,喂,我不就是和你搶了一會車嗎?至于對我這么大怨念嗎?等等,你那天是不是遲到,被扣工資了?”陳飛先是‘委屈’,而后一臉狹促的打趣起來。
“呀,呀,呀!你還說!要不你這個大混蛋,我怎么會遲到被罰扣工資啊!就是因為你,哼!明明是我先上的車,你卻過來跟我搶,真是臉皮厚!”那楚琰大小姐一聽這話頓時炸毛了,喋喋不休道。
“壞蛋!真不要臉!臉皮厚……
“停!”
一見這陣仗似乎有些受不住了,那陳飛立馬一頭冷汗的喊停,無語道:“我說你是不是話嘮啊?怎么這么能說。”
“要你管!壞蛋,居然害我被扣工資,真是壞人!壞人!”那楚琰一臉不爽的哼哼道,根本不給陳飛這個‘尊貴’的客人面子。
“楚琰你干什么呢?怎么這樣給客人說話,快過來道歉。”終于拿乘務長似乎看不下去了,站出來主持公道。
“啊!讓我給這種家伙道歉!不行,我不干!”
那楚琰大小姐一聽要給陳飛這個大壞蛋道歉,立馬圓嘟嘟的臉變成苦瓜了,一個勁的不樂意。
“喂,話嘮,什么叫這種家伙。今天我可是乘坐你們航空公司的客人,客人就是上帝,你知道吧。”陳飛義正言辭的開口道,可怎么看,都有那么點像小人得志。
“楚琰,快給這位客人道歉。”那乘務長也板著臉開口道。
她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但她還是聽到了楚琰說的那幾句話,覺得不禮貌,不尊重客人,畢竟這可是他們江南航空的頭等艙,代表著團隊。
“道歉就道歉,哼,對不起。”那楚琰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朝著陳飛道了一聲,明亮的眼睛里閃爍著委屈的冷光,到讓陳飛見到一下子尷尬起來,有些后悔玩笑開的太過分。
雖然他和對方好心就只見過一面,但不得不說過程還是挺歡樂的,所以對方這一哭,他也感覺挺不好意思,心里面有些后悔。
不過那楚琰大小姐卻沒有給他機會道歉,氣鼓鼓的走到機艙另一邊站著去了,一臉委屈,惡狠狠地磨著牙,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時不時望向陳飛的背影充滿了‘兇光’。
之后,飛機從機場起飛了。
嚴格說起來這還是陳飛第一次坐飛機,你要說他不緊張那絕對是假的,飛上那么高的天空,若是真出什么問題,那才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所以他在飛機起飛時緊張的過分,手牢牢的抓住罷手,一臉正經的樣子。
“陳醫生,你還是第一次坐飛機吧?飛機是目前世界上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事故率約為百萬分之一,不會有事的。”坐在陳飛身旁的高智南見此情景,立馬開口道。
他第一次坐飛機的時候也是這表情,但習慣了之后,其實也就覺得沒有什么了。
“哼,真是土包子,居然連飛機都沒……”恰巧這趟航班頭等艙是被高智南全包下來的,里面沒有其他人,輕悄悄,所以高智南一開口就被那楚琰聽到了,立馬抓住這個機會打擊‘敵人’,可沒想到她還沒說完,卻忽然臉色一蒼白,痛叫一聲漸漸蹲坐在了地上。
“楚琰,你怎么了?”站在她身邊的空姐立馬驚呼起來,走過去扶她。
“小云,快扶她到休息室坐一下,那里面有藥。”那乘務長也聽到動靜走過來,發現楚琰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緊緊捏著衣服,小臉鼓鼓的十分蒼白,牙齒也緊緊咬著嘴唇上面,立馬明白怎么回事,想讓楚琰回去休息室休息一下,順便吃點藥。
對于她們這種三餐毫無規律,經常日夜顛倒的乘務人員來說,基本上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痛經。
這種毛病對于她們來說很困擾,但也很難解決,只能忍受,即便有時候在飛機上面病犯了,她們都只能硬撐著,撐到飛機抵達目的地之后,再想其他辦法,在此之前挺多也就是吃點飛機上常準備的藥,在休息一下,但那一般都是治標不治本,沒有多大實際用處。
“讓我來看看吧。”就在這時,陳飛突然從位置上站起來。
“你……”那乘務長詫異的看著陳飛。
“我是一名醫生,目前正在北山市市中心醫院上班,這位高先生可以幫我作證,還有,她應該也知道吧,讓我看看吧。”陳飛道。
“大壞蛋,你行不行啊。”那楚琰嬰兒肥的小臉上雖然蒼白,但此刻卻莫名多了一絲紅暈。
他當然還記得當初與陳飛搶車的時候,對方說過要去市中心醫院應聘的事情,可這業有專攻,他到底……行不行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是醫生,我不行,難道你行嗎?”
陳飛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鄭重其事道:“我等會會用按摩的手法幫你先解決痛疼,可別以為我占你便宜,把手拿開。”
陳飛說完,就將手輕輕的放在了對方的腹部,慢慢的按摩起來,節奏有序。
“你怎么……”那另一位空間一見陳飛居然如此大膽,將手放在了女生那么隱私的部位,立馬忍不住不平起來。可她話都還沒說完一半,卻被乘務長伸手攔了下來。
只見其驚訝的看了陳飛一眼,又轉向楚琰小聲問道:“楚琰,你怎么樣?還有那么疼。”
“我,居然不疼了。”
那楚琰像是見到外星人一半望著陳飛,伸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哼哼道:“我說你到底摸夠沒?我都不疼了,你還摸。真是個色狼,色狼!”
“死話嘮,你敢打我?你懂不懂什么叫中醫按摩啊?你信不信我現在放手你準又痛的死去活來的,你以為我想摸你啊,一點肉感都沒有,哼!”陳飛一臉不爽的大叫。
只是他那口中的什么什么中醫按摩手法,當然是騙人。他剛才只是用靈氣幫助對方緩解了癥狀,和按摩的手法關系不大,自然更不會此時放開,對方還會繼續疼痛,完全都是忽悠人。
他之所以這么說,一當然是為了嚇嚇對方,以出心里面那口惡氣,至于其二嘛,當然是他有些舍不得放手,挺舒服的。
“啊,還會繼續疼?那你繼續幫我按摩,要是等會我還疼,我打你。”那楚琰一聽這話立馬嚇呆了,惡狠狠的‘威脅’道。
“閉嘴吧你,居然還敢敲我的頭,膽子挺肥啊!”陳飛順手敲在對方腦袋上,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
“你!大壞蛋……”那楚琰雖然腦袋吃痛,但此刻人在屋檐下,卻不得不屈服陳飛的淫威,嘴里面不知道在哼哼什么,一臉不爽的樣子,但卻乖乖閉著嘴。
見此情景,陳飛心里面莫名生出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得意洋洋的又裝模作樣了一陣,終于放開了手,一臉‘嫌棄’的開口道:“行了,沒事了。也不知道你平時吃多少,肚子上這么多肉,真是……”
“呀,呀!你居然說肚子上有肉?哪里有,你不知道我身高一米七一,體重才九十七,你居然說我胖,我跟你拼了。”那楚琰頓時炸毛了,小小的身軀里面爆發出巨大能量,要與陳飛剛正面。
“拼你個大頭鬼,好男不跟女斗,一邊去,一邊去。”陳飛立馬反應極快的閃到了一邊去,優哉游哉的坐到了位置上休息去了。
“嗚嗚,乘務長,那混蛋欺負我。”楚琰見狀委屈的不行,跑到乘務長那里去哭訴去了。
那乘務長自然也是一臉哭笑不得的神色,一邊‘安撫’楚琰,一邊向陳飛表示感謝。要不是陳飛,今天指不定會發生了什么事呢。
“沒事。那個乘務長,麻煩你給我找張紙還有筆來,我給你們寫個方子,回去對著那幾服藥吃,應該能夠幫你們解決這個毛病。”接受了乘務長的感謝,陳飛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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