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你他ma居然敢打我!?”張旋風整張臉都氣慘了,那叫一個臉一陣青一陣紫、七竅生煙。
他張旋風雖然算不上這北山市、這江南省的頂級富二代,但也好歹有個地級市衛生局局長級別的老爹吧?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老板為了討好他,在他面前低眉順眼、低聲下氣,可現在,他卻竟然被陳飛一巴掌狠狠甩在臉上。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張旋風從小到大都沒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啪!”
可正當這在場所有人都懵逼之際,那清脆‘悅耳’耳巴掌聲居然再一次很清晰的響起!
“打你怎么了?不服氣你咬我啊?”只見陳飛酷炫的甩了張旋風張大少兩巴掌,此刻還跟沒事兒人一樣,淡笑著嘲諷。其嘴角卻分明勾勒著一種淡淡的弧度,讓人感覺到一種濃濃的不屑。
“你他媽……我艸,你們還站那么遠,給我愣著干什么?我爸是張開年,是這家俱樂部的股東!給老子打!打死這個狗東西!居然敢甩我耳光,出了事我爸張開年負責!”那張旋風張大少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被人眾目睽睽之下扇了兩巴掌,氣得脖子都粗了,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可是那些豪享俱樂部的服務員見此情景,卻哪敢真的動人?畢竟他們也就只是服務員而已,一個個心中叫苦的勸架道:“張少你先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冷靜個屁!你們幾個是不是聽不見我說話,我爸是張開年,給我打,狠狠打,出了事我爸會幫我負責的!”然而那張旋風此刻正在氣頭上,哪里受得了這樣濃烈屈辱……區區幾個俱樂部的服務員居然都敢違逆他張旋風的話,這什么意思?看不起他張大少?
“啪!”
可是又有一道清脆的耳光聲打斷了張旋風張大少的咒罵。
臉上又瞬間變得火辣辣的疼!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非要我多甩你幾巴掌才肯消停,皮癢癢欠的?”陳飛一臉無語的看著又懵逼張旋風,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尼瑪我這都第三巴掌了,都打煩了,你老人家能消停點不?
“啊!啊!啊!”
“我,我,我艸!我弄死你!”
那張旋風自然沒想到自己居然又被陳飛甩了一巴掌,頓時氣得肺都炸了,渾身顫抖,終于忍不住自己論起袖子就要干!
“住手!”可就在這時,一群黑衣人匆忙的趕來。一位像是俱樂部負責人的寸頭冷喝道。
“阿兵,你來的正好,這小子他ma居然敢打我,給我弄死他……”而那張大少一見到寸頭黑衣人等人到來,立馬像是見到了什么救星,跳起來大聲道。
可是他的話語聲都還沒說完,卻被那寸頭黑衣人打斷道:“張少,老板讓我告訴你別在這邊來惹事。否則他可能就要給張局長打電話了。”
什么!?
我惹事?
張旋風張大少一張臉漲紅的都跟豬肝似得,我他媽都被人足足扇了三個耳光了,這還是我惹事?你是不是眼睛瞎了?還要給我爸打電話!?旋即就見他氣急敗壞的說道:“阿兵,你他ma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我這都被他扇了三個耳光了,還是我張旋風惹事!?”
雖然聽他這么說起來,確實挺委屈的,堂堂市衛生局局長的兒子,卻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被扇耳光。可是他卻不想想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作的,陳飛又哪有閑工夫理會他?
而在聽到張旋風怒吼,那被稱為阿兵的寸頭黑衣人仔細看了看張大少的臉,確實發現有數不清幾根的鮮紅手指印,旋即冷峻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異色,轉身想著陳飛冷冷道:“先生,相信今晚你也是來做客的。所以也別讓我們太難做了,行嗎?”
“好說好說,下次注意。”陳飛也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好說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尷尬的笑了笑道。
而在見到這一幕,我們的張旋風張大少當然瞬間炸毛了,那是一個渾身顫抖、七竅生煙:“阿兵你什么意思?我他媽都被扇了三個耳光,你竟然還對他這么客氣!是不是以為有你們老板在身后撐腰,就可以目中無人了!我告訴你,我爸可是張開年,惹急了我,別怪我他媽對你不客氣!”
他張旋風再怎么說也是市衛生局局長公子的兒子,而且還被陳飛如此眾目睽睽之下扇了三巴掌,照理說,在這豪享俱樂部,到了他自己的地盤,應該完全可以找回場子。
可現在你他媽就一個保鏢頭子,居然敢用那種語氣來警告我也就算了,而且還對陳飛說話那么客氣,他豈能不怒?簡直氣急敗壞!
面對張旋風這樣的辱罵,那被成為阿兵的寸頭黑衣人臉色一變,目光中浮現出一抹溫怒,但卻最終還是慢慢壓制了回去,冷峻道:“張少,我也只是替老板傳個話而已。里面高少的宴會就快要開始了,你們這是不準備進去了嗎?”
‘高少的宴會。’
而在聽到寸頭黑衣人的這五個字,那張旋風張大少終于有些冷靜下來。
他臉色陰沉似水,又見這里全是俱樂部的保鏢,而且陳飛還動不動就扇他巴掌,也不敢再像之前那么囂張,只敢一臉陰沉的指著陳飛鼻子牙咬切齒道:“小子,我們走著瞧!”
“哦,我隨時恭候。”陳飛平淡的回了一句,毫不在意。
“你,你……哼!”見陳飛如此沒將自己放在眼中,張旋風張大少雖然一張臉都氣爛了,但卻還是冷哼一聲,拉著一旁臉色蒼白的解美玲走了。
“走吧,詩音,我們進去吧。”見此情景,陳飛嘴角略微的勾了勾,向著站在自己身旁一臉呆愣的關詩音笑道。
“你,你這家伙。他爸可是衛生局局長,而且還在這豪享俱樂部里面有股份,你就不怕他報復你嗎?”聽到陳飛的聲音,關詩音這才緩緩回神過來,有些擔憂的開口說道。
在她看來,陳飛今天這種舉動固然解氣,可未免還是有些太沖動了吧?畢竟那可是本市衛生局局長的兒子,開著三百多萬法拉利豪車!
“怕什么。那是他爸,又不是他,他要是再敢過來唧唧哇哇,我保證幾巴掌扇的他懷疑人生!嚯嚯嚯!”陳飛一臉無所謂,一本正經的耍寶道。
開玩笑,以他現在的層次哪還需要忌憚什么衛生局局長?無非是‘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而已。
“哎,我的頭好疼。”關詩音聞言自然有些欲哭無淚。他今天找陳飛來,本來是想借他在北山市的身份快速融入上流社會,可沒想到現在到來,都還沒融進去呢,就已經先把臺里面一姐外加北山市衛生局局長的兒子都給得罪了。
我這小日子啊怎么就這么難過呢!
哎,累覺不愛,好想哭。
“張,張少,我們現在怎么辦?剛才似乎有不少路過賓客都看到了,要是他們傳出去……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那個小賤人,還有那個小白臉!?”進入豪享俱樂部的私人電梯,那解美玲便一臉怨毒的開口道。
本來作為臺里的一姐,也是公認的最漂亮的那一個,她解美玲以前其實還沒有這么自卑的。
可隨著關詩音的到來,她卻發現以往明明都應該是她的炙熱矚目,卻全部都跑到了那個新人,賤女人身上,這讓她情不自禁的妒火中燒,認為關詩音搶奪了她的關注度。所以她才會那么莫名其妙的針對人。
而且今天她本來準備在眾人面前用以炫耀的男伴――張大少,竟然被關詩音所帶來的小白臉當眾打了臉,而且壓根就沒把她解美玲放在眼中,這讓她豈能不怒,豈能不嫉妒、怨恨?
“放過他們?我張旋風從小到大都沒收到過這樣的羞辱,怎么可能放過他們?”然而那張大少聞言立馬面色猙獰道。
很顯然,直到現在,他心里面的火都還沒真正降下去!
“可是我看那小白臉好像有些來頭,否則怎么可能拿出高家的邀請函?”然而那解美玲聞言卻故意這樣說道。她當然不可能相信,就關詩音那小賤人能夠拿出高家的邀請函,所以肯定一定是那小白臉給他的,這令她嫉妒萬分,因為她都沒有那張邀請函!
“有個屁的來頭!她再有來頭能跟我張旋風比嗎?我爸可是本市的衛生局局長!還有,那邀請函肯定是他們偷得,聽懂了嗎?偷得!”張大少聞言憤怒的不屑道。
開玩笑,那小白臉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有資格跟他張旋風張大少比?
只是他卻忘了自己剛才還被陳飛耳光扇的啪啪響,都差點沒打懵逼,現在陳飛人走了,就又囂張上了!?
“那是,那是!那邀請函肯定是他們偷來的。不然就憑那種他們身份的小人物,肯定連跨進門的資格都沒有。”那解美玲一見張大少發飆哪還敢廢話,立馬毫不猶豫的嬌聲討好道。水蛇般腰肢毫不避諱的往他身上蹭,胸前瓷白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