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你真有辦法連那縣ei書記劉光榮都不怕?”見陳飛居然說得如此言辭措措,鏗鏘有力,鄧阿姨聞言也忍不住有些動搖起來!是啊,憑什么讓那些混賬都欺負上門了,都不反擊?
在這世界上,可沒有誰天生就應該受人欺負!
之前她所以不愿意再繼續鬧下來,是因為怕,而現在,陳飛卻給了她一絲希望,一絲不怕的希望!
“表姐,易術你們……”唯有那時髦婦人一度憂心忡忡的樣子,看起來很擔心。
“鄧姐,要不就照小飛的話試試吧。而且我也覺得那劉光榮在這城陽縣不至于一手遮天,因為若真是那樣的話,堂堂一位縣ei書記任由親戚作奸犯科、欺行霸業,我們完全可以抓住這個理由通過光明正大的途徑搞倒他。畢竟市里面、省里面那些紀委部門,可不是隨便設著玩的,劉光榮肯定怕他們。”林玲也開口道。
很顯然,她口中的所謂光明正大途徑,正是從法律上,從更高層次的各級紀委部門下手。
任他劉光榮在這城陽縣勢力有多大,也不可能在那種部門面前放肆!
當然了,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在現實生活中省市紀委那些人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在沒有領導下令,無利不起早的情況下,也沒誰愿意憑白平白無故得罪一位縣ei書記。畢竟能夠做到那種位置上面的人,背后肯定是有靠山的,情況復雜得很!
陳飛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而且他也認為自己母親也肯定應該清楚。
可是現在,他媽卻居然說出了這種話,并且在那語氣中就好像很有底氣一般,這不禁令陳飛微微一怔,目光中略微掠過了些異樣之色。
“那,那好吧,那就試試。不過就只能這最后一次!”鄧阿姨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答應了。
“那好,我去打個電話。”
見此情景,陳飛起身離開飯桌回到自家臥室,又再一次撥通了黃濤黃市長的電話。
電話鈴聲鈴聲剛響起立馬就被接通了,然后就聽見其中傳來黃濤興致勃勃的聲音,道:“陳先生怎么了,是不是到了需要我這邊行動的時候了?”
“情況和我之前想的不一樣。也不知道那劉光榮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有沒有參與到這件惡意拖欠施工隊公款的事件中來。不過我現在準備下午先去鬧一鬧,帶著我那位鄰居哥哥先把施工隊公款要回來再說,到那時候,那縣ei書記劉光榮若是出面庇護對方,徇私枉法的話……”陳飛說著說著,眼中就情不自禁閃過一
絲寒芒。
為官者,若徇私枉法、貪污受賄的話,就必須堂堂正正的將其繩之以法,還老百曉一個公道。
“這簡單,我現在立馬帶人趕去城陽縣。若是那劉光榮真不知道內情,并沒有徇私舞弊的話,那就當我新官上任三把火,隨便選了個下面縣鄉視察,也不會有人懷疑。而要是情況剛好相反,那城陽縣縣ei書記劉光榮真有問題,就剛剛好,呵呵。”黃濤聞言不假思索道。
要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種事可不是說著玩,開玩笑的。
他現在剛剛坐上市長這個位置,位置未穩,不少人還在觀望,所以正是需要強勢立威的時候。縣ei書記這種程度,就很不錯!剛剛夠!
當然了,他之所以如此不假思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陳飛。開玩笑,陳飛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在他黃濤眼中足以媲美活神仙的都市奇人!而一般這種人物在政府眼中都是‘s’級別的危險存在,是足以危險到社會安定的。
而出于這方面的考慮,一旦陳飛有事,他黃濤怎么也得第一個趕到。
“這辦法倒不錯,那就這樣吧。黃叔我這邊就先掛電話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陳飛笑嘻嘻的掛斷了電話。而后又見其略微猶豫了一下,跟著又撥通了另外一個存在短信上的號碼。
“喂,王局長嗎?你好,我是陳飛……”
下午兩點十分。
城陽縣盛安房產公司總部!
“怎么又是你小子?馬上給我滾出去!閑雜人等禁止入內!這么大幾個字你看不到?”一個滿手臂紋身橫著脖子的彪悍保安一看見又是‘熟人’來鬧事,頓時眼珠子一瞪,冷冷大喝道。
“你給我說說什么叫做閑雜人等?王義發呢?快讓他給我出來!今天你們必須將拖欠的工程款給我結了,快點讓他給我出來!”然而易術五大三粗的卻比他更橫,揪著對方脖子道。
“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給我放手!”那被揪著脖子的紋身保安立馬罵街道。
另一邊也有一位隊長模樣的保安拿著警棍走過來,雖然沒動手,但也很挑釁的在易術肩膀上敲了敲,道:“我說哥們你是不是覺得進局子很好玩,還想再進去試試?”他的語氣中充斥著嘲諷,好像在威脅人。
“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公安局派出所是你們家開的吧?想讓誰進去,就能讓誰進去?”就在這時候,一道年輕的聲音響起道。
這時候對方才發現今天來鬧事討工程款的鄧阿姨一家
,除了易術,居然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顯然正是陳飛。
“臥槽,你小子是誰?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而那隊長模樣的保安一見陳飛居然敢嗆他的話,頓時臉色兇惡的破口大罵起來。好像完全沒把陳飛放在眼中。
“啪!”
可就在下一刻陳飛直接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那人的臉上,嚇得在場眾人都驚呆了。
現場登時寂靜無聲!
那之前滿手臂紋身的保安也是一愕!
不遠處幾個保安更是愣住了。我艸!這小子什么來頭,孤身倆人殺入他們盛安地產公司大本營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動人!真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
“,那小子什么人?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打人!老杜你還愣著干什么,過去抓人啊!”公司外不遠處馬路邊正停著兩輛警車,其中一輛警車內滿肚肥腸的王義發見到這極具挑釁意義的一幕,立馬忍不住大吼大叫道。
“走!下車!”
那杜遠兵見此情景頓時招呼屬下下車,一臉冷笑的向著易術等人方向走過去,道:“上午才剛出派出所,下午你就又來鬧事。膽子還真大!”
“鬧事?”
雖然見到杜遠兵還有王義發如此快就出現,易術心里面頓時閃過一絲不安,但當他聽到對方說自己前來討要應得的工程款是鬧事時,心里的怒火還是一下子躥了上來,指著對方鼻子罵道:“你是不是眼睛瞎了,我是來討要我的工程款的?憑什么叫鬧事!”
話音一落,他又指著其身旁滿腹肥腸的王義發破口大罵道:“還有你,你不是說你被我打傷了正在住院嗎?怎么現在屁事都沒有!真他媽混賬,快給我借工程款,不然你今天別想走出這大門一步!”
他說著說著居然直接將盛安地產公司大門給堵上了。
“你們他ma的還給我愣著干什么?上啊,先把人抓了再說!”那王義發一見易術在他的地盤上,居然還敢如此囂張,頓時感覺自己的威嚴像是受到了挑釁,破口大罵道!要讓杜遠兵身旁的警察抓人。見此情景,那些警察準備動手。
“呵,有意思,看來這派出所真成他們得了。不然怎么連你們派出所所長都還沒開口,你們這些小警察就這么積極?”一道年輕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他媽這里有你說話的份?”
王義發聽陳飛居然敢這么和他說話,頓時怒氣沖沖,囂張到當著眾目睽睽的面兒,肆無忌憚一巴掌朝陳飛臉上扇去。
蓬!”
可是接下來陳飛卻直接一腳狠狠揣在他肚子上,將其圓潤的踹出兩三米撞在桌子椅子上,爆發出一陣噼里啪啦亂糟糟的響聲。這一幕令那些盛安地產公司的職員、保安,西城派出所的警察也全都看傻了眼。
沒有人會想到,在這陽城縣,竟然有人真敢向盛安地產公司老總——王義發動手。而且還是當著他們這些人的眾目睽睽下要知道王義發可是本縣縣ei書記鄭光榮的大舅子,難道這小子不知道?
“我艸,你他媽居然敢打我?”短暫的寂靜后,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王義發一臉猙獰道。
“蓬!”
然后陳飛聞言斜斜地俯視看了他一眼,忽然抬腿又是一腳狠狠踹過去!那王義發滿肚肥腸的肥胖身子居然有咔嚓一聲響起,令在場所有人的眼角、神經猛地一跳!臉上瞬間布滿了難以置信!
這,這是,骨,骨頭斷了!?
“啊,我的骨頭斷了!老杜你們還愣著干什么?上啊,抓人!”那王義發躺在地上痛苦哀嚎,歇斯底里。
要知道他可是王義發啊!堂堂本縣縣ei書記劉光榮的大舅子,可現在卻居然在如此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被陳飛‘毆打’,甚至還被陳飛踢斷了一根骨頭,這簡直就是屈辱!超級大超級大的羞辱!令他難以接受!
所以他現在只想杜遠兵馬上將這個膽敢對他出手的膽大包天年輕人抓住!抓進派出所!
他要報仇!他要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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