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性質有多么惡劣?”
可聞言,陳飛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卻流淌著森冷之色,目光緊盯著對方嘴角勾勒出一抹輕視和譏諷之色:“你張口一個老陳家,閉口一個老陳家。我倒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天組的人,還是陳家的…走狗!?”
說到這他微微一頓,又忍不住冷冰冰道:“現在人在我手上,主動權就在這我這,想讓我放人?可以啊,讓陳家那些令人作嘔、虛偽的家伙來求我就可以。不然一切都免談。”
“你說什么!?放,放肆!你敢不敢再說一遍?”聞言那金鐘差點肺都氣炸了,漲紅著臉粗脖子道。
“再說一遍又怎么樣?”
聞言陳飛用一種看著弱者的眼神望著他,又將之前的話再次重復了一遍:“豎起你的耳朵給我聽好了。想讓我放人?可以啊,讓陳家那些令人作嘔、虛偽的家伙來求我就可以。不然一切都免談。”聽到這那金鐘是真的氣炸肺了,臉皮因為憤怒而瘋狂抖動。
因為他實在無法想象,就陳飛這種二十多歲,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雜種,居然真敢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這種大逆不道。難道他不清楚四九城老陳家是有多么龐大,多么位高權重,多么高人一等?
要知道那可是陳老太爺留下來的高貴血統,堂堂頂級紅色豪門!放眼共和國內有幾個人敢挑釁,敢與他們作對?簡直,簡直太放肆了!
“你們,現在最好乖乖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以擅闖特殊軍事基地罪將你們全部逮捕。到那時候,可就不好意思了。”而就在此時,陳飛冷笑道。
“你,你,你敢!?你沒有這個資格!我們可是天組的人,我們天組可是上級部門。”那金鐘頓時臉色一變,大吼道。
“沒有資格?”
聞言陳飛嘴角情不自禁勾了勾,一抹淡淡的不屑涌現,道:“王主任,現在把他們給我全部抓起來。”
話音一落又見其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掃向臉色已大變的金鐘,淡淡道:“至于你,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否則就別怪我親自對你出手了。額外提醒你一句,我從來都不喜歡手下留情,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頓時那金鐘只感覺一股可怕的氣勢撲來,渾身猛顫了顫。
“是!”
而就在此時王大山也已經大手一揮,一桿端著槍飛豹成員便如狼似虎撲上來,將那些除了金鐘之外的全部天組成員都一一帶走了。
沒人敢反抗,因
為冰冷槍管堵著他們腦袋上呢。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們可是天組的人,你現在這種行為,是在向我們天組還有老陳家宣戰?”金鐘大怒道。沒想到陳飛膽敢違抗他們天組的命令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把他們的人都抓起來,簡直豈有此理。
“不好意思,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相信你們的身份,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就先委屈一下他們吧。或者你現在可以打電話向天組投訴一下,讓他們通過中央警衛局來證明你們的身份,這樣我就可以放人了,你說呢?”陳飛勾著嘴角不屑道。
“你……”聽到這金鐘臉皮子狠狠抽了抽,差點把牙咬碎。
讓他們天組的人,通過中央警衛局來證明身份?ma的,這小子絕對是故意說這種話的,真他ma有種啊。
都不說他們京城四部相互之間都有些不太對付。就說他們天組這次越權越界下命令,本來就是瞞著那邊的,可現在倒好,這小雜種居然敢這么跟他們天組對著干,不給面子,這讓他豈能不怒?
“好,很好,算你有種……給我等著。”
金鐘咬牙切齒死死盯著陳飛,而后拿起電話跑到一邊去求援去了。他可是有后臺的。
“陳總教官,真把他們關起來?”乘著這時候,王大山小心翼翼湊上前來。
雖說這一次對方那些人是越權越界耍威風,可不管怎么說,他們腦袋頂上也還是頂著天組二字,乃是上級部門,乃是京城四部之一!他們飛豹也根本跟對方天組不是一個層次的。若是真觸怒了對方,事情鬧大,就真麻煩了啊。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然而陳飛聞言卻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因為他估計……對方恐怕還真不知道他才剛把虎豹堂那種毒瘤給打掉了。有這種功績,誰敢隨隨便便找他麻煩?嫌命長?
更別說除了這種大功勞之外,他身后還站著有許老太爺那種龐然大物。放眼共和國,有幾人能夠與之并肩?
“你說什么!?他居然敢抗命?”
與此同時,一邊那金鐘剛通過電話向上級匯報這邊發生的情況。
電話那頭身穿松垮黑袍子的奕驍便立即震怒起來,咬牙切齒猙獰喝道。顯然他是真實在想不到,陳飛那種二十多歲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雜種,居然真如此膽大包天,敢違抗他們天組的命令,與他們天組作對?
沒錯,他奕驍正是天組內部分管第四小隊的長老。而那金鐘,也正是在他的授意下過來的。
“奕長老,我現
在該怎么辦?那小子實在太囂張,太不識抬舉了。就他這種二三流特殊部門的下等人,居然敢妄圖挑釁我們天組的尊嚴,與我們天組,與陳家作對,簡直豈有此理。奕長老你可以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聽到那奕驍的怒喝,那金鐘立馬咬牙切齒道。偷偷撇向陳飛的目光充滿了扭曲和憤怒,很不好看。
要知道他金鐘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那可是堂堂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身居高位,手握大權。
而現在,他甚至都已經拿著天組命令親自前來,如此屈尊降紆,對方卻竟然還是不識抬舉,不放人,而且還敢那樣羞辱他金鐘。這小雜種是妄圖想跟他們天組作對?
曾幾何時,堂堂京城四部之一的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都如此不值錢了?竟然連個二三流特權部門的小雜種都敢將他們不放在眼中?欺人太甚!
“電話給他,我親自跟他說。”
顯然電話那頭奕驍心里面也是怎么想的,要知道他們天組可是上級部門,何等威嚴,何等高人一等。可現在區區一個二三流特權部門,居然敢以下犯上,違抗命令,與他們天組作對!這簡直就是在狠狠抽他的臉,令他肺都差點氣炸了。
“是,是,奕長老你稍等,我立馬把電話遞給那個小雜種。”聞言那金鐘立即滿臉喜色,激動不已。奕長老親自出面,還怕那小雜種不乖乖就犯,跟他們天組低頭?緊跟著他立馬走了回去,將電話遞給陳飛。
“小子,這下你完了。我們天組長老要跟你通話。”只見其一雙眼睛差點長到天上,幸災樂禍惡狠狠望著陳飛。顯然在他眼中,天組長老那是何等高人一等,尊貴的身份,這小雜種還敢囂張?
“喂,哪位?”陳飛也懶得理會這種小嘍啰,隨手接過電話懶懶散散道。
“小雜種你是不是想造反?我們天組的命令也敢違抗,真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告訴你,現在!立刻給我把人放了,然后老老實實乖乖到京城來請罪受罰!”頓時從那話筒內傳來了奕驍暴怒的聲音,就好像正指著人鼻子罵。
“是你?”
聞言陳飛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寒芒閃動,顯然已經是被對方這種猖狂的態度給激怒了。造反?請罪受罰?
呸,草泥馬什么玩意兒!?
緊跟著就見其臉色陰沉的開口道,語氣森冷的就如同冰渣子一般,徹骨動人:“老東西,你們天組的命令可管不到我們飛豹頭上。我們飛豹的直系上級部門是中央警衛局。還有……”然而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那頭打斷了。
“你放屁!”
只見其怒喝一聲,森冷道:“小雜種,我告訴你!別以為隨便在那種三流部門掛個名,就能夠有資格與我們天組作對!簡直白日做夢,癡心妄想!不配!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立馬給人給我放了,然后老老實實乖乖來京城請罪受罰,否則我天組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到這他還猛然頓了頓,旋即語氣嘲諷道:“還有,你不會真天真地以為,中央警衛局會為你這樣一個小雜種,毛都還沒長齊,還是個掛名的,就跟我們天組翻臉吧?你知不知道我們天組有多強?小子,快別白日做夢了。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不配。”
“……說完了?”可回應他的,卻是一道淡淡的冷漠聲。
“你說什么?你是不是還沒聽懂我在說什么,所以不能夠想明白自己有多渺小?”那奕驍臉色一變道。
“說完了那我就掛電話了……哦對了,記得把脖子洗干凈,我會去京城找你的。”
拋下這樣一句話,那陳飛居然真把電話給隨手掛了。只是從他雙眸中緩緩流淌而出的森然,卻令人猛地毛骨悚然,心驚肉跳啊。
沒有資格?不配?那好…那我陳飛倒想看看你有什么資格說出這種話,就憑你那張臭嘴嗎?不想要我可以幫你撕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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