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點開對話框,看見陸程發來了一條長達兩分半鐘的語音。
原來之前是在給她錄語音…
季微心中那點兒煩躁跟不悅,瞬間被撫平。她點開語音,聽到陸程的歌聲傳了出來。
陸程唱的是一首旋律抓人,但歌詞卻有些黃的歌。
歌詞反復地響起: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季微對這首歌并不熟悉,聽到那句‘反正有大把愚妄’,她下意識認為是‘大把欲望’。
大半夜的,這家伙不睡覺,還給她發這種小黃歌…
季微直接打電話給陸程。
陸程接的倒是挺快。
電話剛接通,季微就開門見山地問他,“給我發小黃歌,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漫漫長夜,一個人很寂寞?所以找她撩騷?
陸程忍著笑說,“那我重新給你唱個歌?”
季微嘴上說著,“我可不喜歡聽小黃歌。”但她卻閉上了眼睛,開始在心里思考著還有哪些好聽的小黃歌,打算點歌。
陸程沒問她要聽什么,咳嗽兩聲清了嗓子,低聲唱道:“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聽見遠方下課鐘聲響起,可是我沒有聽見你的聲音,認真呼喚我姓名…”
陸程唱第一句的時候,季微就睜開了眼睛。
這歌…
季微讀高中那兩年,校園廣播總愛放這首歌。她記得陸程那時候還挺喜歡田馥甄的,說她有種獨特的美。那時候,季微沒少對著視屏里的田馥甄吃醋。
季微想起這歌,腦海里又閃過一段久遠的片段——
季微像是又看見了學校里那片綠油油的青草地,看見那個清傲的少年行走在羊腸小道上。那個時候,陸程的一雙腿,就已經很長了。
校園里廣播里響徹著田馥甄的歌聲,季微坐在學校里一顆樹上,那樹有兩米多高。她耳朵上掛著一只耳塞,另一只耳塞放在衣襟那里。
視線里,闖進來一道清雋挺拔的秀場身影。
季微睜開眼睛,看著陸程緩緩走近。她用放肆的視線,透過衣服將少年給‘視奸’了好幾眼后,終于收回了目光。
“程程!”季微叫住路過的陸程。
陸程聞聲抬頭。
他盯著樹上坐著的季微。
季微笑得邪佞,耳塞不好好戴,表情也不正經。陸程面無表情地說,“別這樣喊。”
季微笑了笑,說,“那喊老公么?”
陸程惱怒地瞪了他一眼。
季微嘻嘻地笑出聲來,她調皮地眨巴著眼睛,忽然說,“程程,程程你別動啊,我要跳下來了,你可得接住我了。”
少年皺起了眉頭。“你別跳,太胖,我接不住你。怎么上去怎么下來吧。”他話講的挺難聽。陸程以為自己這樣說,季微就會知難而退,會乖乖地爬下來。
陸程提起書包就走了。
見他說走說走,季微心里罵他無情無義。
“我真跳了啊!”說完,季微縱身一躍,身子噗通一聲摔在草地上。
聽到動靜,少年愕然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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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程:你五行屬傻子的嗎?
季微:我五行屬你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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