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笑容不變，“季總，我撒謊做什么。我說的是實話，你是我的金主，你幫了我許多。這手鏈對現在的我來說，或許是貴，但還買得起，你不要想太多。”
季微冷笑。“慫貨！”
想對我好，想把我當做女朋友一樣對待，那就坦白承認啊！
做什么，要故作無所謂？
陸程上了床，跟季微并排躺在床上。
季微沒睡，陸程也沒有睡意。
“確認要去錄制那檔節目？”季微問他。
陸程嗯了聲。
“那節目性質，就是一檔明星相親拉郎配的節目吧？”
“是這樣的。”不希望季微誤會，陸程忙解釋說，“只是錄制節目罷了，節目里如何跟節目外無關。”
“你心里有數就行。”季微沒忘了提醒陸程，“陸程，我這人有潔癖，二手貨我可不要。”
就跟有些男人有處女情結一樣，莫非季總也有處男情結？
陸程沉默了片刻，才嗯了聲。
房間里又安靜下來。
陸程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季微說，“陸程，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吧。”
“很晚了季總。”
真心話大冒險，是陸程不敢玩的游戲，他下意識地就拒絕了。
季微不依。
房間的燈突然被打開，季微坐了起來，她讓陸程起來陪她玩游戲。陸程有些困了，畢竟剛才主要出力的人是他，他想休息了。
“下次吧…”陸程躺在床山不想動，說話語調也懶洋洋的。
沒聽見季微說話的聲音，陸程以為季微是答應了，突然——
陸程聽到了什么聲音。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床對面那面墻壁上掛著的油畫人物的眼睛上，被插了一把峨眉刺。
陸程：“…”
陸程的瞌睡全部都被嚇醒了。
他怎么就忘了，季總是個特立獨行，還武斷專橫的女人呢？
陸程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
季微盤腿坐在他的對面，冷笑著問他，“不睡了？”
陸程看了看時間，已經四點過三十幾分了。陸程睜眼說瞎話，“還早呢，明天再睡也行。”
“呵…”
季微笑了聲，才說，“我們來玩石頭剪刀布，贏的人可以問輸的人一個問題，也可以要求對方大冒險。”
陸程忙說，“冒險不能觸及法律。”陸程是怕了季微了。
“自然。”
“那來吧。”
大半夜不睡覺，陸程被迫陪神經病季總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
兩人一起伸出右手，陸程是石頭，季微是剪刀。
“你要問我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季微問陸程。
陸程只想快些結束這游戲，便說，“真心話吧。”陸程問季微，“谷歌真不是你孩子？”
季微靜默片刻，才說：“不是。”
第二局，陸程出了剪刀，季微也是剪刀。
“作廢，重來。”
重來一次，季微還是剪刀，陸程卻換了布。
“你都不換手勢的么？”陸程發現季微一直都是出剪刀。
季微沒解釋。她盯著陸程看了一會兒，才說，“我問你一句真心話。”
“你問。”
季微問他，“你以前，有過喜歡的人么？”
陸程看了季微一眼，見季微目光認真，他才說，“有過。”
“你們為什么沒走到一起？”
陸程卻說，“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季微抿了下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