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乎要頂在腦袋上的槍口,杜文森不帶任何感情道“或許你們可以試試有誰扣板機的速度比我快!”
“大家退開,我自己能搞定!”喬納森向其它人命令道。
fbi探員們不得以才開一條道路。
杜文森吹了個口哨,滿意的押著喬納森繼續向前走。
一路走來雖然驚動了無數人,但有喬納森這個人質,沒有人敢對杜文森開槍,就這樣順利的走出了大樓。
倆人來到一輛車前,杜文森的槍緊緊頂在喬納森腦袋上,看著身后的fbi探員,一動不動。
“都回去!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許追來。”喬納森立即下令道。
探員們依然不動。
“這是命令!你人要抗命嗎?”喬納森憤怒道。
探員們這才不甘心的退了回去,而喬納森卻自覺的坐到了駕駛位上
杜文森也收起了槍,舒服的躺在副駕駛上。
“你這樣做只會讓你的罪名更多,沒有拿回證據來之前,我是不會為你證明清白的。”喬納森發動車,一腳踩在油門上道。
“你應該擔心你的手下,祈禱他們別遇上我!”杜文森滿不在乎道。
“你這樣做是懷疑我身邊出了叛徒?”喬納森好奇道。
杜文森脫掉外衣,脫掉褲子,最后在時,喬納森終于忍不住了。
“嘿!你在干什么?”
杜文森伸出雙手。
“當然是把我綁起來,送給那個娘們!”
一只車隊行駛在馬路上,兩輛軍用悍馬在前方開道,中間是深黑色奔馳,最后一輛為普通suv,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出兩輛悍馬中,每個人都是眼帶精光,正警惕的盯著車外,連他們的手指都隨時按在槍柄上,
中間的黑色奔馳顯得有一些沉重,很顯然,它是經過改裝加重的,甚至極有可能是一輛防彈用車。
在奔馳車內的后座上,半躺著一個女人,一個美得驚人的女人,光滑細膩的皮膚,柔美,挺拔,凹凸而圓潤的身材,她還有一張任何女人見了都會嫉妒的天使面容。
仿佛上天將一切的美都安放在了她身上。
她的名字叫柏妮絲懷特。
平衡的車速中,她似乎有點昏昏欲睡。
但是,突然之間,車隊停了下來。
柏妮絲微微睜開雙眼,露出烏黑而又靈動的雙眼,她搖下窗戶,不滿的看向窗外。
“小姐,前方正在檢查,似乎是因為一名犯人剛剛從聯邦調查局的監獄逃了出來,”副駕駛上的女管家匯報道。
柏妮絲用手指拔弄著淺色的嘴唇,道“是嗎?給我查查這個逃獄的家伙是什么身份!”
就在這時,從身后傳來一陣急剎,柏妮絲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裸著身體的亞裔男子正用加了消間器的槍頂在司機身上“砰砰”開了幾槍。
然后推開車門跳了下來。
“小姐,查出來了,逃犯名叫杜文森,正是前陣子炸毀美術館的那個家伙!”女管家遞過來一個平板電腦道。
柏妮絲看了一眼平板上的相片,再看著正要逃走的男子,燦爛的笑了起來。
她立即指著杜文森道“下去兩個人將他請到我的車上來!”
頓時,后面的suv迅速打開車門,兩名提著沖鋒槍的高壯男子端著槍對準杜文森。
杜文森果斷舉起雙手,無奈道“嘿!朋友,你們又不是警察,沒必要當正義使者吧!當著什么事也沒發生讓我離開好嗎?”
兩人用槍指了指已經打開車門的奔馳車,杜文森嘆了口氣,自覺交上手中的槍,爬上了奔馳轎車。
車隊再次發動,無視了檢查站。
而這時,駕駛位上的喬納森才緩緩抬起頭,痛苦的拔通了電話。
“派一輛救護車來,我中彈了!”
奔馳車中,杜文森盯著柏妮絲,柏妮絲打量著杜文森。
在杜文森眼中。
柏妮絲的衣服“????”
柏妮絲的裙子“????”
柏妮絲的頭發“????”
柏妮絲的性格“????”
杜文森無法推理出任何有用的價值。
這讓他有些意外,就像一個人有一天突然瞎了眼,在這個世界,他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很有趣!
自然,他的眼光很熾熱!
“杜文森先生,上一個這樣盯著我的人,已經被沉入了海底!”柏妮絲微笑道。
“你猜猜,上一個讓我這樣注視的女人,她最后怎么樣了!”杜文森笑的很親切。
柏妮絲好奇道“成為了你的夫人?”
杜文森的笑容變成了滲笑“我將她的腦袋制在了臘像,放在我的床頭,這樣我每天一睜開眼就能看到她。”
柏妮絲不由自主的向車另一邊靠了靠,想要離杜文森遠點。
“你殺了她?”
杜文森卻向柏妮絲靠近,盯著她道“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發現退無可退的柏妮絲皺起小鼻子道“怎么了?如果不是我,你根本逃不掉那些fbi的追捕,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
杜文森突然欺身上去,貼在柏妮絲身上,倆人臉與臉的距離幾乎不到二厘米,都能聞到對方的呼吸。
“混蛋!離小姐遠一點!”女管家用槍頂在杜文森身上道。
杜文森用一只手撫摸著柏妮絲光滑的下巴。
“那么,你想我怎么感謝你呢?”
說完,對著嬌艷的紅唇狠狠吻一下。
“滋!”
一陣皮肉燒焦的味道在車內升起。
“渾蛋!渾蛋!竟然敢用你的臭嘴親我,你親!你再親啊!”柏妮絲拿著電擊器,對著杜文森身上又是一通電。
電得杜文森全身抽搐,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哼!后悔是吧,我很期待著,最后誰才是后悔的那一個!”柏妮絲丟下電擊器,憤怒不已。
傍晚時,杜文森在一張沙發上醒來,但他的感覺不是怎么好。
雙手被反綁著,身后還有二個槍口頂在頭上,不過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到不至于裸著身體了。
這是一個客廳,柏妮絲正翹著腿,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在墻上,投影依正顯示著杜文森的相片。
準確的來說,是一張張關于他在不同時間,不同地方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