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寶石雖然說并沒有高維屬性,但是能夠承載四維空間物質的可能性很大,很可能劉天心手中拿著的這塊就是源自于高維的投影。
只不過物理意義上的高維,即便是漫威宇宙的存在也沒有人進入過,所以看并沒有看到這一點。
其實在奇異博士的電影中,那個萬花筒一樣的世界已經有些接近高維的特性了,奇異博士看到自己的手掌上生長出新的手掌,這應該算得上是一種對高維空間特性的藝術化描寫。
雖然不是很寫實,但也是盡可能的近似了,畢竟以人類的感官,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對高維世界進行觀察和理解的。
最多只能憑借經驗,在高維中完成類似隔空掏出心臟的事情。
相比之下,劉天心比那些動不動就要響指一聲的大佬實在多了,他估計,三體宇宙之所以被評級這么高,除了里面各種文明極為危險不遜色躲在多元宇宙級強者之外,就是這里存真正意義上的高維生物了。
這幫高維生物,不僅存在,還特么會說話……是真正意義上和人類進行過交流的,雖然人類看著這些高維生物就像是看克蘇魯一樣無法理解,無法描述,但確確實實的遇到了,而且對人類的態度還不錯。
劉天心就尋思,到時候想辦法找找自然選擇號他們跑的那條路,如果能遇到高維大佬,就問問他們可不可以幫自己塑造一句高維身軀。
反正他們也快要死了,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可以嘗試著在三維世界為他們也定制一具身體啊!互惠互利豈不美哉?
雖然說人類如果一輩子只能生活在平面之內,的確是很糟糕的體驗,但總比死了強吧!而且劉天心覺得可以把他們忽悠走,三體世界的思維空間幾乎枯竭掉了,即便沒有枯竭也會隨著時間逐漸的“蒸發”。
但是他可以穿梭其他的宇宙,或許其他宇宙的高維世界一片死寂,沒有開發,又或者其他宇宙的高維根本無法抵達,但終歸是有機會的,只要他在空間寶石那帶著一塊高維空間的碎片,就算是在其他的宇宙開了一扇通往高維的門。
這么多的世界,他就不信了,沒有一個能開門的,相信經過談判這些四維生物遺跡中茍延殘喘的家伙,也會欣然同意。
最不濟把他們在高維世界的身軀叫來也是個無敵的打手,再強大的對手也只能破壞掉他們在三維世界中的投影,可對一個人的影子進行攻擊,又能有什么用呢?
當然了,這些都是他的主觀臆斷。能不能找到四維空間的入口都不一定呢,而且也不見得每一個四維生物都是那么友好的。
在他想來,如果他周圍被二向箔包圍,這時候沖過來一個紙片人找他幫忙……那他究竟會不會隨手幫一下,完全就得看這只片人的顏值了……長得太丑的畫,他大概會一巴掌拍死。
雖然說劉天心對于自己那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花見花開,車見車宰的相貌很有信心,但問題是高維生物的審美可能和他不一樣啊。
萬一他們認為腰子長成三角形才是美的,那不是糟糕了……順便提一下,在高維的世界之中你是可以直接看到別人的腰子的,所以說一刀捅過去把腰子捅穿了,卻不傷害到皮膚也是可以做到的,這大概就是傳說中正義的背刺……
雖然對高維世界有著無限的暢想,但是他只是嘗試著讓諾蕾茲運行了一下推算高維模型的計算公式,就讓諾蕾茲瞬間變得雙目無神,嘴角流出不明液體的癱坐在地……
果然,人工智障靠不住,這種東西只有到了高維嘗試用高維計算機才有可能短時間內推算出來,不要覺得劉天心總是強調高維模型沒什么用。
事實上如果沒有這東西的話,即便升維之后他也只是個植物人,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在四維空間中生存的基本經驗。
舉個簡單的例子,他看到前面有個東西,想要拿過來,三維世界中,他要走過去,然后把東西拿起來,可在四維世界里,他只需朝著某個不可名狀的方向伸手就能拿到!
別誤會,不可名狀的方向真的不是在開車,前面那個神秘液體才是……是真的用人類的感官無法描述的方向……與之相但,如果選擇朝著那個東西前進,也可能能因為踏入了不可名狀的位置而越走越遠,這還只是最簡單的那東西,生存的無數種需要都無法掌握,升維了也是無法處理高維信息的植物人。
雖然說目前計算出高維世界的數學模型不現實,但是劉天心也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他穿越之后導致的巨錘效應,讓美帝的大量科學家失業了。
呃……為什么叫巨錘效應而不是蝴蝶效應,想必很好理解,這特么已經不是蝴蝶的翅膀了,這分明是輪著錘子一頓亂砸。
美帝科學家失業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的工作沒有了價值,劉天心傾銷了一切他們能想象到的科技產品,被劉天心武力與科技強行馴服成狗腿們的大資本家們無情的把拋棄了他們。
現在不少都在拉小提琴賣場為生……
劉天心表示,這些人必須要招攬,于是……
華盛頓白宮遺址,這里已經被開發成了一個旅游景點,無數美帝人民來此為他們失去的民主與自由哀悼。
他們使用劉天心生產的手機拍照,登錄劉天心開設的移動通訊軟件,在劉天心建立的動態交流平臺上,譴責劉天心對美帝人民造成的傷害與殘暴的統治。
然而事實上,劉天心表示,不該死的人他一個都沒殺,而且現在的美帝也是華府在統治,他只是個賣電子產品的……
美帝人民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劉天心帶來的一切,卻一個個化身民主斗士,譴責著他的一切作為,甚至于連他出門遛的那只反重力狗,都遭遇了強烈譴責,表示他迫害動物……
而此時,在廢墟廣場上,一位西裝上滿是褶皺,手中拿著小提琴正在演奏的悲傷樂譜的中年人,腳邊正擺著一個鐵盒,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