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我縱觀今年的春闈會試,入圍你是十拿九穩啊!”
“賈兄高抬了,不過我估計,也只能止步于殿試了,這次吳俞的那些貢生,仍然是三甲的大熱門,像是大才子費青山,還有運京本土的才子,國子監第一人尉遲航,都是呼聲極高。”
“嗯,趙公子所言有理,此二人怕要包攬狀元和榜眼,不過我覺得,三甲中的探花,肯定非趙公子莫屬了!”
“呵呵,那就借王公子吉言,諸位,今天在場的消費,都由我來買單!”
“多謝趙公子……”
會試當天,劉袖一早在街邊吃早點,就聽到這些對話,然后單也被人買了。
這一桌子還不到一兩銀子的豆腐腦大餅,真特么謝謝趙公子了!
寶兒倒是歡天喜地,不用她付錢啦,作為公子的小管家婆,能省一兩是一兩。
而四哥忽然正色道:“老弟,這次你千萬別浪,一定要拿下會試的雙冠王,沿襲你在北鳴城的傳說,父侯對你覬覦厚望,我和寶兒也以你為容,便是當今天圣上也對……”
“停!你就說你押了多少錢吧。”劉袖鄙視道。
四哥滿臉興奮的道:“五千兩黃金!”
華文華武:“臥槽!有錢人啊!”
寶兒:“在哪押的,我也要押公子。”
四哥:“各大錢莊都有,我去的是寶昌,全國老字號,老弟文試的賠率是一比五,武試是一比三……”
“你等會!”劉袖頓時怒道:“怎么這么低?這特么是奪冠熱門的賠率吧?”
四哥無語道:“你以為自己不是熱門嗎?雖然很多人都不知道你,但莊家肯定會調查,你那些千古絕對和武功秘籍,還有北運省名師的稱號,這些莊家都會綜合考慮。”
“擦!”劉袖郁悶道:“寶兒,咱們還有多少錢?”
“十五萬兩。”寶兒道。
劉袖一驚:“怎么就剩十五萬?來的時候不是帶了二十多萬嗎?”
寶兒道:“公子,你給華府上下便發了一萬多,又給那個太監兩萬……”
劉袖問道:“這才三萬多啊?”
寶兒也無語了:“公子身上這件衣服,是一千兩特制的,昨天晚飯在京城最好的酒樓,點了五十六個菜……”
“好啦我知道了。”
劉袖有些汗顏,又道:“走,就去寶昌錢莊,十五萬全押武試第一!”
四哥一聽急道:“武試才一賠三,怎么不押文試?難道你沒把握嗎?我可是押了你五千兩啊!”
劉袖道:“是啊,文試沒把握,但武試無論怎么比,我都鐵定拿第一。”
四哥更急了:“你不是有內幕嗎?你不是猜到文試的題目了嗎?”
劉袖理所當然的道:“就因為有內幕,我才知道,那個尉遲航就是當朝第一大佬,尉遲公的親孫子,自古文無第一,誰的成績好,還不是考官一句話的事?有這孫子參加文試,誰還敢賭第一?
“你怎么不早說!”
“你也沒問我呀,而且你不知道押武試保贏嗎?就算押你自己入圍也行啊,賠率應該不低吧?”
“我入圍是一賠六,奪冠是一賠二十……可是……我對自己沒信心啊!”
“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寶兒:“快帶我去下注,我要押公子一萬兩!”
華武:“哥,要不咱們也押點?好像劉公子的武功,第一穩了吧!”
華文:“對!這次絕對能暴富,全押!”
四哥:“MMP……”
文試的場地在太學院,能容納三百名全國各地的考生。
其實京試和省試、鄉試差別不多,文試就基本一樣了,只是由皇上出題,考的也是詩詞和文章。
而武試則略有不同,不像鄉試分為內練、外練、對戰這三項,京試只有一個環節,就是對戰。
所以干就完了!
當劉袖來到寶昌錢莊,把十五萬兩金票,全部買了自己奪冠,寶昌的管事也震驚了。
這是凌晨開盤以后,第一個買劉袖的人,因為超過五百金就要屬名……然后買家的屬名,竟然也是劉袖!
這是自己買自己?你是真牛逼啊!
隨后,另一個也買自己的男子,看到這一幕便走過來。
“你就是勝率最高的那個劉袖?”
“嗯?”
劉袖看了看來者:“你就是那個白日門的弟子,修為先天后期,練到第七重,輕功不咋地,全憑一身蠻力的胡奎?”
男子:“︴”
這就是開掛的恐怖之處,就問你慌不慌!
那胡奎亮出修為走過來,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卻不知早就被劉袖把膽汗都解析出來了!
“你……你……”
胡奎已經驚得合不攏嘴,眼看著劉袖揚長而去,也沒說出一句話。
半晌,胡奎才恨恨的道:“管事的,有沒有那個劉袖的資料,多少錢我都要!”
“巧了,此人的資料我這里最全,只要一百兩,現金交易。”
“給我來一份!”
此時,劉袖已經走遠了,不然馬上翻臉,居然拿老子的資料賺錢?不分我一半信不信拆了你的錢莊!
武試,要等到明天才開始,而今天巳時一到,就開始便是文試考試。
劉袖等人下完注,便立即趕往太學院,到了之后,這里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正如前世的高考,外面基本都是家長,當然大運國的科舉,還有許多帶著老婆孩子的,總之太學院外面是人滿為患。
周圍更有許多鐵甲禁衛,盡顯莊嚴肅殺之意。
劉袖擠到面前,在登記處開始排隊等待進場,可緊接著,卻看到幾個考生,竟然不用排隊就放行了。
而其中還有個老相識,聞九歌!
所以他們走的殘疾人綠色通道嗎?
“走,咱們也不排了。”
劉袖一擺手,便帶著四哥和華家兄弟,走了過去。
自然,立刻就被登記的官員攔了下來。
“考生去那邊排隊拔除,這里不許進。”
“呵呵。”劉袖淡淡的問道:“聞九哥進得,我憑什么進不得?”
“嗯?”聞九哥剛走到門口,聞言又轉過頭來,隨后,他疑惑的目光,瞬間變得狠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