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那么大呀?太大了吧?能有那么多人來嗎?”孫六妹又被驚了一下。今天的心臟有點難受。
“要弄就一次到位弄個大的,反正也是蓋。到時候弄好了再看吧,反正也虧不著。”
張彥明是真的感覺虧不著,馬上商業進入快車道了,大型場館的經營沒什么大問題。
這年頭,只要不是國營的都能掙錢。
又玩了一會兒,下面開始跳舞唱歌了,蘇玉鄭仁藍彩衣沈果果幾個都換了衣服卸了妝準備下班了,蘇玉蹦蹦跳跳的跑上來找張彥明。
“要走啦?那就走吧,這么晚了。你們還玩一會兒不?我先回去了。”張彥明看了看時間問王少白他們幾個。
幾個人也感覺沒什么意思了,起來收拾收拾大家一起走。
孫六妹跟在后面送大家,精神上有點恍惚。
莫名其妙就要演戲了,還是主演。莫名其妙就要建個能坐一萬人的演出大廳。有錢人就這么任性嗎?
等她回到辦公室,鄧群正在寫日報,扭頭看了看她:“怎么了?受刺激了?看上哪個帥哥被拒絕了?”
“去死。”孫六妹坐到椅子上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想的美,想讓我給哪個小妖精騰地方?做夢。”
“嗯,等你找了男朋友的,我會告訴他你是個雙性戀,和我有一腿。”
“隨便,估計他得樂得蹦起來,買一送一的美事兒啊。你到底怎么了?”
“被咱們老板刺激了。”
“啊?他他他他他,你?”
“滾。你腦子除了棍狀物就不能想著點別的?”
“這是剛需,別的,有什么了不起的,無所謂。那老板怎么你了嗎?把你弄的魂不守舍的,一臉的迷茫少女味兒。你不是真被拒絕了吧?”
“老板讓我演戲,電視劇,四十多集。”
“要拍啦?什么時候開始?呃……讓你演?演什么?鏡頭多不多?”
拍電視劇這事兒鄧群也知道,還幻想著能進劇組混一把露露臉呢。
“主演,集集都有。”
“我靠,還說你和老板沒事兒?這都這么明顯了,這得多少腿能換回來呀?我真傻,我應該早點下手的,現在,唉,來不及了,你不仁我不能不義啊。”
“是老板那個同學,當導演那個說的。”
“他看上你了?一見鐘情?干柴烈火?是不是一看著你就直接沖過來說你合適必須演主角?”
“你有病啊?我煩著呢。”
“切,看不起你,就煩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老板說把鄭仁彩衣他們都簽下來出專輯,以后咱們場子里全是大明星演出了。”
“哇,他們這么走運?哼哼哼哼,老板什么時候能看上我呀?我長的也差呀。”
“戲精,你去死吧。你能不能正常點?別一天這么多戲。怎么有別人在就不了呢?天天跟我演。”
“哼,不和你好了。就這事兒就把你,那個,弄驚了?呵呵,嘿嘿嘿嘿,弄驚了。你受驚了?”
“你去死。你個浪貨。”孫六妹抓起靠墊就甩了過去。
“那也比你強,矯情,讓你當主角還這么那么的,天上掉餡餅你還打算挑挑餡兒?”
“我本來就對這個沒興趣,管場子多好。我說,那以后咱們酒吧演出的就都是大牌明星了,那肯定人多呀,可惜場子就這么大,要是能坐個幾千人就好了。”
“嗯,對呀,要是鄭仁彩衣他們都出了專輯咱們酒吧肯定大火。”
“然后老板就打電話要了塊地,說拿兩個億建個能坐一萬人的場子。說反正也用不著多少錢的事兒。”
鄧群愣了一下,張了幾下嘴:“我,靠。我是不是得弄點藥回來,哪天老板來了我就。”惡狠狠的比劃了一下。
“你是不是傻?”孫六妹斜著眼睛看著鄧群:“真建個這么大的場子,到時候蘇玉鄭仁他們都去那邊了,咱們酒吧怎么辦?你上臺?”
“哎呀對喲,那怎么辦嘛?”
“你去下藥吧,一次性搞定。我以后就靠你了。”
“哪兒買呢?”鄧群皺起眉頭思考起來。
“你還真打算下藥啊?你到底旱了多少年了?怎么感覺都枯根了呢?”
“哼哼,老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水足的很。羨慕不?”
“切,一看就是內分泌失調。”
“老板真說要蓋個大場子?”
“嗯,他說話肯定不能假。”
孫六妹起來擼了把頭發走到墻邊看地圖。
這會兒的人都喜歡在辦公墻上貼幾張地圖,國家的世界的,管著平時看不看要的就是這個勁兒。
“這里,這一整塊。”孫六妹在地圖上點了點。
鄧群過來去看了看,用手指在地圖上量了量:“這么大?真的能坐下一萬人。這也太夸張了吧?”
“有多大?”孫六妹沒怎么正經讀過書,鄧群是大學生,雖然不是什么有牌面的大學。
她倆和張永光都算是發小,一片兒胡同長起來的,從小就認識。
鄧群看了看地圖角上的比例尺:“得有小七十畝地,坐一萬人輕輕松松。這得比工體都大了。”
“工體?”
“體育館兒。”
“哦。我的媽呀,這真是拿錢不當錢,這么大的館子得怎么掙錢?養著也得不少錢吧?”
“重點不是,咱們這邊以后怎么辦嗎?”
“反正都是他的買賣,總不會瞅著咱們虧吧?到時候讓他拿主意唄。”
“咦,這話不應該是我來說嗎?”
“你們是到院子里對付一下還是回學院?”
“回學院吧?明天早起就去聯系事情。”
“行,那我回院子了,讓車送你們回去。困了。”
張彥明抻了個懶腰,他習慣了早睡早起,生物鐘恒定,這會兒已經快十點半,困勁上來了。
回到院子,從工作室這邊進來,和值班的安保員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回到后院洗漱準備睡覺。
孫紅葉竟然還沒睡,他進屋的時候孫紅葉就擁著被子靠在床頭上。
“你還沒睡?”
“大老爺沒回來,我哪敢睡呀?”
“哎?這語氣不對呀,誰惹著你了?”
“你這一晚上,玩的開心不?”
“在說事兒,又不是去玩兒。”
“說到這會兒?美女陪著,聽著歌喝著小酒,爽快不?”
張彥明過去直勾勾的看著孫紅葉,臉都要貼到一起了:“你這是,在家里吃閑醋?越想越生氣覺也不睡了?”
“哼哼。”孫紅葉把臉扭到一邊。
“發現你現在越來越來勁,是不是一天閑著了?嗯?是不是欠收拾?今天要不讓你知道知道厲害你就不知道巴王爺幾只眼。”
第二天一早,張彥明被生物鐘喚醒起來洗漱出去跑步,就感覺這老腰啊,酸脹啊。
這特么到底是誰收拾誰呀?
扭頭看看,孫紅葉小臉紅撲撲的一臉滿足睡的正香。
天理何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