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想法,溝通過沒有?”
“有,這段時間可能要搞個座談,大家交換一下意見。”
“……嗯,你伢兒是對地產行業有意見呶。事情到是好事情,也就是你能舍得。好,我和老廖我們幾個商議一哈來。
你都是計劃搞哪里?還是從頭都要搞起?”
“大點的城市都會布局,但是太具體的現在還沒有,您也知道,這個位址和規模來說,都有些難度,反正我也不急。”
“有事情就說,我們這些老家伙做事情不如你,幫點忙還是可以的,還有另外幾個老家伙,你不要客氣嘛,和他們開口。”
“好。我這邊如果能和上面定下來,到時候會和諸位伯伯開口的,肯定需要幫忙。”
“下個月這一屆中委要開個會,到時候你組織一下我們這些老家伙聚一聚,把事情提一哈,好事情大家伸手嘛。”
“要得,好,我來組織。”
這一屆班子的任期是從明年開始,但是工作已經在這個月開始了,下個月要召開一次本屆委員的全體會議,張彥明也是名單之一。
各省前兩把,大軍區三大員,軍部各一級部,國家各大部委,基本上都是應屆委員或者侯補委員,每一屆兩百多人。
中委不是局委,局委每一屆只有二十來位,軍部系統只占幾位,張彥明無論如何都不太可能排得上號。
張彥明在向軍區要地。
打造廉租樓盤需要的用地各方面要求比較多,交通要方便,社區要成熟,不能太過偏遠等等,當然造價也是一方面。
楓城下面各地產公司都在主要城市四處拿地,為這件事情做準備,張彥明當然不可能放過軍區這邊兒。
軍區的用地面積上都不小,交通也沒毛病,而且位置也相當可以,又能減少很多地方上的牽扯,何樂而不為?
這又不是私人要占國家的便宜,相反,這件事楓城需要付出一大筆錢,收回成本是件遙遙無期的事情,基本上要以十年計,二三十年是平均值。
沒看那些大地產企業連還建房都舍不得投入,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減配壓縮。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一種思維形成了氣侯,那就是,不管賺的再多都是應該的,不管付出再少那也是剜肉取骨一樣。
什么企業責任社會責任都不存在。你再擠再難再苦關我香車豪宅什么事?
反過來都是一副大慈大悲的嘴臉,滿嘴仁義道德社會良序,捐個零花還得免稅,然后鋪天蓋地的頌揚。
“哥。”張義強走進張彥明的辦公室。
“嗯。今天你值班?”張彥明看了一眼問。
“替奇飛,今天他家里有點事兒。”
“奇飛家里有事兒?他家……什么事兒?他在京城能幫上什么?”
張彥明和孫紅葉的這些助理基本上家都是外省的,平時寄點錢打打電話,年節回去一趟。
他們的收入都不低,各自家里的條件也跟著不斷的改善,按理說不應該發生什么事情,除非是得病或者意外。
自己的助理,張彥明自然關心,抬頭看著張義強。
“不是壞事兒,是他今天去見丈母娘。”
“哦,上門啊。”張彥明點了點頭,瞪了張義強一眼:“以后說話別一驚一炸的。他對像是本地人?沒聽你們說過呀。”
“不是,是他一個學妹,具體的我們也不太知道,他那個人嘴太緊。
反正就是和學妹處上了,今年她對像不是畢業嘛,打算留在京城這邊,就和家里人說了,這不就過來見面來了。”
“今年才畢業?”
“讀了研的,我聽說學費什么的奇飛還給拿了一部分,生活費什么的,算童養媳。”
“也是個辦法,你看人家這就有著落了,你們當初要是也養個小師妹是不是也不用單著了?”
“我可不羨慕。我說,老大,咱能不能說點正事兒?以前怎么沒發現您還這么八卦呢?”
“八卦一下你們不是應該的嗎?說吧,什么正事兒?”
“您上次要的那家保魚島公司的資料匯總,我們已經和他們聯系了一下,那邊說他們董事長最近沒什么時間來京城。”
張彥明接過資料:“怎么了?人家還不許沒時間哪?人家和咱們又沒有什么關系,誰不忙?”
“我感覺就是沒把咱們當回事兒,那語氣我還聽不出來呀?一年產值才八點六八億,有什么牛的呀?”
張彥明看了張義強一眼:“人家自己創業自己研究產品,一年賣一億多米刀,你說有什么牛的?這還不夠牛嗎?
我發現你們幾個別的不知道怎么樣,現在一個一個心氣兒可挺高,瞧不起這個看不上那個的,要說飄你們才是吧?”
“這個還真沒有,就是您約他見面他這態度我們感覺挺氣的,多給他面子啊。”
這個有點君辱臣死的意思,張彥明也不好說什么:“行啦,知道了,聯系方式這里有吧?”
“有,他們董事長,另外兩個股東的都有。”
“嗯,你們不用管了,忙別的去吧,我自己聯系……對了,讓你們和打箭爐那邊聯系怎么樣了?那邊有什么反饋?”
張義強掏出隨身小本本翻,翻了幾下:“那邊說歡迎我們去投資考察,如果有需要,他們會派人帶著資料到京城來和您見面,呃,和紅葉姐見面。”
“嗯,可以讓他們過來談談,時間安排在中委會之后。史密斯和安吉麗娜那邊現在什么情況?”
“在渝州,剛剛在渝州咱們山上開了他們公司的年會,那邊的新農場已經開始建設了。哦,宮隊長說讓你向史密斯要油錢,說那家伙簡直在拿直升機當汽車用。”
“還不掏油錢?”
“啊,”張義強笑起來:“反正宮隊長就是這么說的。”
直升機是喝油大戶,哪怕只是一架輕型直升機,一天幾百塊錢油錢還是要燒的,對于直升機中隊來說是一筆不大不小的額外支出。
“你約打箭爐那邊吧,最好能讓嘎基卡方面還有自然保護區都來個人,我有些問題要了解。”
“好。”張義強低頭記下來。
“你和史密斯聯系一下,說我可能在這邊談完以后要和他見個面,看看是我過去還是他過來。”
“好的。”
“哦對,讓他交油錢。”
“嗯。嘿嘿,我感覺他會說記到您的賬上。”
一天幾百塊錢,別說張彥明和史密斯,就是對張義強他們幾個也不算是很大的負擔,這就是個玩笑。
“這個月紅梨公司的報告你催一下,我要看。”
“好。那個,哥,咱們基金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仙媛姐管的那邊兒,助學那一塊。”
“什么問題?”
“今年基金在八閩下面兩個貧困縣建了幾所小學,結果好像不太好,基金那邊沒單獨報告,就是提了一下說是正在解決。
我感覺還是應該和您說一聲。”
“你姐那邊知道不?”
“資料送過去了,不知道看沒看著呢。今天早晨才傳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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