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源河浩浩蕩蕩向未知方向不斷洶涌前進。
王玄的身體最終完全被虛空源河侵蝕消融,只剩下靈魂存在,唯有鎮魂神印和禁錮神印存在于靈魂當中,產生一種神秘力量,保護他的靈魂不被虛空源河侵蝕消融。
但是,隨著時間慢慢推移,他感到自己的靈魂同樣越來越虛弱,最終唯有一點靈魂真源存在,在鎮魂神印和禁錮神印兩種極道神秘力量保護之下,讓他能夠保留意識存在。
不知進入虛空源河多久之后,虛空源河半途中出現幾條直流,從虛空源河分叉隔開,流向虛空當中。
他看到,同樣有其他世界強者進入虛空源河當中,有的很快便在虛空源河當中消失得無影無蹤,有的被卷入虛空源河不知什么地方。
突然間。
虛空源河當中出現一陣巨大震動,同時傳出一聲聲恐怖嘶吼聲音。
只見,有兩只恐怖強大異獸在虛空源河當中不斷爭斗廝殺,把整個虛空源河都攪動得震蕩混亂無比。
與此同時。
虛空源河當中竟然出現一只只小型恐怖異獸,四處飛速游動,不斷捕殺虛空源河當中的靈魂真源進行吞噬。
王玄發現這種情況,驚駭無比,馬上運用兩種極道神印的神秘力量,轉變方向,發現前面一處虛空源河分支,順勢靠攏過去。
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一件古怪事情,周圍那些靈魂真源竟然拼命想要逃離這一處虛空源河支流。
與此同時,就連那些吞噬靈魂真源的小型異獸,同樣都是遠遠避開這一處虛空源河支流,不愿輕易靠近。
一道龐大古怪吸引力突然傳來,這一條虛空源河支流附近所有靈魂真源和周圍異獸全部都被拉扯進入支流,飛速順著支流不斷前進。
只見,這一條虛空源河支流盡頭,出現一個漆黑洞口,虛空源河支流進入這個漆黑洞口之后,消失不見。
一瞬間。
王玄的靈魂真源沖入漆黑洞口,靈魂意識突然凝滯,陷入無盡黑暗當中。
這是一間奢華無比的精美房屋,四周擺放一排整齊的金絲紅木家具,整個房屋內,所有生活物品一應俱全。
房屋靠窗位置,有一張金絲紅木圓桌,上面擺著一壺熱茶,正微微冒著熱氣,散發出淡淡茶香。
地板同樣是一層精致實木地板,上面雕刻著一種精美花紋。
墻上掛著幾幅不知道有什么意義的油畫,裝裱得非常奢華。
整個房間都透露出一種富貴豪華氣息。
王玄坐在金絲紅木圓桌跟前,隨意翻看手中一本書冊。
這些書上的字跡同樣極為奇特,是一個個扭曲怪異文字,但他對這些字跡全部都認識。
王玄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半個月時間了,在這個世界,他有一個新名字,叫做奧沙羅。
奧沙羅,在這個世界的意思是,一種生長在森林當中的荊棘樹,渾身長滿鋒銳尖刺,攀附在森林大樹中生存,生長在陰暗潮濕的環境當中,甚至這種荊棘樹的尖刺樹根能夠深深扎入其他大樹根莖和樹干當中,汲取營養,拼命生存。
這當然不是一個高貴而文雅的名字,因為他的母親僅僅只是一位貴族女仆而已,祖祖輩輩數百年時間都生存在同一個貴族家中,是這個貴族最最忠實的仆人。
沒錯,他這個奧沙羅名字的身份,是貴族中的一位庶子,體內留著這個貴族的血脈,但卻得不到這個貴族家族的承認和認可。
但是,因為他體內留著這個貴族家族的血脈,因此又有一定的高貴身份,比這個貴族真正的家族子弟當然相差十萬八千里。
然而,比起這個貴族家族封地當中那些賤民要高貴太多,畢竟他體內留著這個貴族家族的血脈。
貴族血脈,不容賤民玷污。
這是一個貴族世界,貴族掌控著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包括賤民都是貴族的神圣私人財產。
在這里,不叫奴隸,叫做神圣的私人財產,哪怕就連國王都不能隨意掠奪一位封地貴族的神圣私人財產,這種私人財產就是這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這是屬于每一個貴族的特權。
王玄,也就是奧沙羅,他現在就是封地貴族圣法爾隆男爵家族數十位貴族庶子當中的一個男爵家族子弟。
當然,他這樣一個身份,必然不能冠有圣法爾隆這個高貴無比的男爵姓氏。
圣法爾隆家族,當初也曾是一個高貴龐大的大貴族家族,但后來因為接連參與帝國皇位爭斗,而且某一位家族族長還不知死活得被當成炮灰,接連壓錯寶,最后整個大貴族家族四分五裂,衰落成一個只能回憶往日榮耀的落魄男爵封地貴族。
王玄,也就是奧沙羅,因為是圣法爾隆家族私生子,自然也被外人深深烙印下圣法爾隆家族這個永遠也無法抹去的家族印記。
因為他身上流淌著圣法爾隆家族的這種貴族血脈,他就永遠都是圣法爾隆家族的人,永遠是圣法爾隆家族圣神不可侵犯的家族私人財產!
現在,最令王玄頭疼的問題就是,這個世界貴族竟然還有初夜權這種鬼東西。
而他這個圣法爾隆家族的私生子,竟然什么都不學,偏偏學習了圣法爾隆家族這個貴族子弟中所有的惡習,竟然在第一次貴族成年禮上,就行使了這種萬惡的貴族初夜權。
作為流著圣法爾隆貴族家族血脈的男子,他強行占有了圣法爾隆男爵家族封地當中一位商人女子的初夜權。
當然,事實上,這很可能就是一個有些那么兩廂情愿的交易,這個圣法爾隆男爵家族封地上的小商人,根本就是想要勾搭上圣法爾隆男爵家族這顆大樹。
這都不算什么,在這種萬惡的貴族掌控一切的世界,萬惡的初夜權自然就是一塊遮羞布,是掩飾罪惡的一個借口罷了。
沒有了萬惡的初夜權,當然還會有其他的什么初日權等等,這些貴族只是想要一個好聽一些的黑布罷了。
但是,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才剛剛十七歲,剛剛成年的孩子,竟然因為那萬惡的初夜權,有了一個孩子,一個剛剛出生不到兩個月的女兒。
王玄現在感到頭皮發麻,這奧沙羅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圣法爾隆家族貴族子弟,什么都不學,把所有貴族子弟的惡習全部都是一學就會,一會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