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冬兵的一生,最貼切的便是生的十分偉大、死的異常憋屈。
冬兵,aka冬日戰士,常用名巴基.巴恩斯,猶如硬幣有著正反兩面,巴基的身上也存在著完全不同的兩個身份。
no1:戰爭英雄。
巴基是史蒂夫羅杰斯的好兄弟、好基友,在史蒂夫未曾變身成驍勇善戰的美國隊長時,巴基就像是一位帶頭大哥,不遺余力的保護著弱雞史蒂夫。
在史蒂夫加入軍隊化身為美利堅翹臀兼胸大肌之后,巴基也是義無反顧的參加了嚎叫突擊隊,兄弟倆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沉重的打擊了邪惡勢力。
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在一次行動中巴基不幸掉落深谷,至此生死不明。如果他就此壯烈犧牲,那便是妥妥的戰爭英雄,可是殘酷的命運向巴基開了一個致命的玩笑。
重傷未死的巴基沒有等來盟軍的救援部隊,他等到的是九頭蛇,于是他的人生發生了180度的轉變。
no2:超級罪犯。
在被九頭蛇回收之后,巴基經歷了慘烈的洗腦和人體改造,九頭蛇為他裝上了強力的機械手臂,并將他變成了沒有自我意志的殺戮機器。
德國滅亡后,美利堅和前蘇聯瓜分了德意志的遺產,美利堅搶到了佐拉博士,而前蘇聯搶到了冬兵。
粗暴的老毛子并沒有解救巴基,反而變本加厲的對巴基進行洗腦,妄圖將他變成刺向美利堅的一把尖刀。
后來冷戰結束,前蘇聯解體,潛伏在大毛內部的九頭蛇余孽趁勢而起,冬兵再次落到了九頭蛇的手中。
而現在,隨著尼克和皮爾斯開戰,為了應付張鐵等超級英雄,自覺手下無猛將的皮爾斯將冬兵秘密的運進了美利堅,準備將他當成自己的一招殺手锏。
冬兵確實很猛,像娜塔莎、獵鷹這些超級英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能打得贏他的超級英雄,如蜘蛛俠、鋼鐵俠等人個個都是心慈手軟的家伙。
張鐵倒是不會手下留情,可是他知道冬兵的真實身份啊,痛下殺手之前怎么著也得好好地掂量一下。
因此,憑借著自身實力和史蒂夫好基友這兩樣護身符,巴基真的很難死。
然而造化弄人,巴基在美利堅的首秀遇上的是法萊。
細數紐約的所有超級英雄,法萊絕對是其中的異類。
出身軍隊、殺伐果斷、意志堅定、從不自我懷疑,在某種程度上法萊和張鐵非常的相似,面對敵人她可從來不會猶猶豫豫、手下留情。
超級英雄和超級罪犯的不死定律,在法萊的面前屁用沒有。
而更加要命的是,法萊的作戰風格是典型的軍隊作風,能群毆就絕不單挑,能用火力碾壓就絕不會近身格斗。
放著重機槍、火箭炮、裝甲車不用,傻乎乎的去掄拳頭,當法萊是弱智啊?
“停火!”
喊令手下隊員停止射擊,法萊指著娜塔莎和獵鷹喊道:“把他們拿下!”
五大三粗的特勤隊員二話不說將娜塔莎兩人銬起來推進了車廂。
“輕點,我們可是一伙的。”獵鷹臉色蒼白的痛呼道:“伙計,我現在需要治療。”
特勤隊員沒說話,抬手給他扎了兩針止疼劑和腎上腺素。
法萊小心的走到巴基的身旁,仔細一瞧后,嘴巴立刻咧出了一個夸張的角度:“咦,真慘!”
除了那條機械手臂還勉強的保持著原狀,巴基的整個尸體被12.7穿甲彈徹底的扯爛了。
“把裹尸袋拿過來,將尸體帶走!”
隊員粗魯的將巴基塞進裹尸袋,抬到車廂里后,兩輛悍馬迅速的離開了現場。
法萊的行動速度極快,前后用時不過一分鐘,等九頭蛇特工趕到,地面上只留下了一灘猩紅的血跡。
悍馬在街道上風馳電掣,然后拐進了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偏僻巷子。
法萊向著娜塔莎說道:“下車。”
娜塔莎扶著獵鷹下車,然后她回身湊到法萊的耳邊,眼睛中水光閃爍的輕聲說道:“謝謝,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法萊瞪了她一眼,道:“別誘惑我,我男人的胸比你的大!”
娜塔莎微笑著從嘴里擠出了一個單詞:“碧池!”
法萊大笑的沖她比了一記中指,扭頭喊道:“我們回基地,對了,讓喬里姆準備好化妝盒,他有活兒啦。”
回到基地,法萊領著隊員往化妝間走去,留下來的兩個隊員卻對悍馬車瘋狂的破壞了起來。
神盾局的問責來的很快,五分鐘后,九頭蛇特工直接來到紐約警局堵住了喬治局長的門,喬治絲毫不慫二話不說的把人轟走了,最后逼得皮爾斯不得不親自打來了視頻電話。
而在這期間,法萊已經做好了全部的偽裝。
冬兵作為九頭蛇的寶貴財產,理論上講皮爾斯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然而紐約警方的態度極為的強硬。
“你所說的那個冬兵已經被當場擊斃。”法萊道:“在紐約街頭持槍射擊等同于恐怖分子,而且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身份標識...對了...你怎么知道他叫冬兵?”
皮爾斯被法萊給噎住了,只能隨便找個理由搪塞:“冬兵是國際有名的殺手,我們神盾局的名單上有他的資料。”
“麻煩把資料傳過來。”法萊毫不客氣的道:“我們懷疑冬兵進入國內是為了策劃恐怖襲擊。”
神盾局的權利很大,但是它并不是美利堅的本土權利機構,法萊將冬兵定性為恐怖分子,順勢將調查權牢牢地握在了紐約警方的手里。
眼瞅著冬兵的尸體是要不回來了,皮爾斯只能退而求其次:“娜塔莎和那個背著翅膀的家伙是神盾局追捕的通緝犯,把人交出來!”
“不好意思,他們逃走了。”
法萊的話讓皮爾斯瞬間變了臉色:“你說什么?”
法萊沒有解釋,她拿著手機走進病房,幾個sis隊員裹著紗布吊著腿腳,躺在床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法萊道:“我低估了那兩個通緝犯的實力,他們重傷了好幾個隊員,然后跳車逃走了,為了保住隊員們的生命,我放棄了追捕他們。”
皮爾斯頓時氣結:“你?!”
深吸幾口氣,皮爾斯咬牙切齒的威脅道:“紐約警方,我記住你們了。”
“謝謝您的關照,再見。”
法萊掛掉電話,對著隊員們大聲吼道:“這里不能呆了,行動起來,我們十五分鐘后轉移!”
警局里,喬治局長將冬兵的相關資料傳給了fbi,同時申請了聯合辦案,做戲就要做全套,喬治才不會給人留下口實呢。
另一邊,竊取了神盾局核心機密的托尼也沒閑著。
在賈維斯的幫助下,洞察計劃很快的從眾多的機密中篩選了出來。
“通過佐拉算法,分析一個人的銀行記錄、病史、投票傾向、電子郵件、電話、等過去信息,然后來預測他的未來?”
托尼不屑的笑了起來。
“別開玩笑了,你以為自己是上帝嗎?佐拉算法...呵呵...佐拉...”
托尼的臉色突然僵硬了起來,因為他發現佐拉這個名字自己好像聽說過。
佐拉...那個阿尼姆.佐拉?
托尼道:“賈維斯,給我把阿尼姆.佐拉的資料調出來。”
“先生,阿尼姆.佐拉,人類歷史上的第一位人類基因工程師,瑞士天才科學家,曾在希特勒手下效力。二戰結束后,佐拉博士被神盾局招募,從事基因、精神等方面的研究,目前已經去世。”
在聽完佐拉博士的資料后,托尼從中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洞察計劃很有可能是真實的!
托尼快速的吩咐道:“賈維斯,搜索所有與洞察計劃相關聯的資料,著重搜索佐拉算法。”
十幾分鐘后,賈維斯道:“先生,已搜索完畢,未發現與佐拉算法有關聯的資料,不過我發現一處疑點。”
托尼頓時來了精神:“講。”
賈維斯道:“數據中,洞察計劃的所有信息都是由神盾局內部上傳至服務器的,只有一處例外,兩年前,一個未命名的龐大數據包從外部發送進了服務器。”
托尼問道:“地址在哪?”
“新澤西維頓。”
“賈維斯,標明行進路線。”
不再遲疑的托尼穿上鋼鐵戰甲,風馳電掣的往新澤西維頓飛去。
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隱藏著一座非常荒涼的美軍訓練基地。
“先生,這里是二戰時期的新兵訓練營,已荒廢了超過了四十年。”
托尼漂浮在空中,道:“掃描。”
幾秒鐘后,賈維斯回答道:“先生,在營區內發現了一處地下軍火庫,按照規定新兵訓練營500碼內禁止存放武器彈藥。”
“賈維斯,干的漂亮。”
托尼壓低高度,飛到了軍火庫的入口。
拽斷鐵鎖,托尼推門而入。
不出托尼的所料,門后并不是軍火庫,而是一層寬敞的辦公區域,十幾張辦公桌整齊的擺放著,上面放著一些被廢棄的文件和幾部老式的電話機,從厚厚的灰塵來看,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抬手按下電燈開關,對面墻上的標志讓托尼愣了一下。
“最早的標志?”托尼自言自語道:“難道神盾局是在這里成立的?”
這時,賈維斯道:“先生,未檢測到熱成像、信號以及無線電波。”
“發送文件的人沒有這么蠢,他一定使用了路由器,用來防止追蹤。”
懷著滿心的疑惑,托尼四處轉悠了起來。
“吱呀。”
打開一扇門,托尼在墻上看到了一張無比熟悉的相片,那是他父親霍華德斯塔克年輕時的照片。
“老頭,你年輕的時候沒有我帥。”
就在托尼惆悵懷念之時,賈維斯提醒道:“先生,發現輕微氣流。”
在右手邊的墻上放著一排方格文件柜,文件柜中央的縫隙中咻咻的往外吹著風兒。
托尼伸手將文件柜拉開,一部電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為什么這里要藏著電梯?”托尼道:“賈維斯,破解密碼。”
賈維斯秒回答:“8539。”
按下密碼,電梯打開,托尼走進電梯,然后一路下降到了地下三十米的地方。
走出電梯,托尼踏入了一個龐大的地下空間。
“嗡嗡嗡...”
發電機開始運作,燈光亮了起來。
托尼掃視了一圈四周的情況,未等他開口,賈維斯搶先說道:“先生,我仿佛來到了天堂。”
整個地下空間里擺滿了上世紀70年代的老式計算機,對于人工智能賈維斯來說,這里就是一個懷舊的博物館。
“賈維斯,你得矜持。”
托尼瞄了一眼老舊的計算機,皺著眉頭說道:“源文件不可能出自這里,這些破爛貨根本支撐不起大規模的運算。”
話音剛落,托尼的目光一凝,他看到老舊計算機的操作臺上放著一個現代的usb插板,插板旁邊的灰塵明顯有摩擦過的痕跡。
有人來過?!
“賈維斯,將那個數據包導出來。”
待數據傳輸完成,托尼的臂甲出彈出來一個盤,然后他將u盤插在了usb插板上。
u盤仿佛是一把鑰匙,瞬間激活了計算機。
高大的存儲柜運轉了起來,屏幕亮起,上面閃過了一行字。
是否啟動系統?
托尼點擊鍵盤,輸入了yes。
屏幕上藍色的條紋閃動,顯現出了一個帶著圓形眼睛的詭異人臉,與此同時顯示器上面的攝像頭向著托尼轉了過來。
一個帶著數碼特質的聲音響了起來:“請揭開你的面罩,我看不見你的臉。”
這下子,托尼真心的被震驚到了,他不可置信的道:“你是人工智能?”
“我才不是人工智能,先生。”計算機有些憤怒的反駁道:“或許我已經不是一個人類了,但是我仍舊是智慧生命!”
說話間,主屏幕旁邊的小屏上顯示出了一個人的頭像。
“佐拉?”托尼揭開面罩,驚異的道:“你是阿尼姆.佐拉?”
“安東尼愛德華斯塔克。”佐拉用古怪的語調說道:“霍華德斯塔克之子,生于1969年。”
托尼繞著機庫轉了一圈,贊嘆道:“將精神存儲在計算機當中,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一個天才。”
“謝謝你的夸獎。”佐拉得意的說道:“1972年,我被確診為癌癥晚期,科學拯救不了我的身體,但是我的思想必須保存,于是它們保存在了這兩百萬單元的數據庫里。”
“托尼.斯塔克,歡迎來到我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