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奈奈未的宿舍里,何悅跟兩個女孩聊了起來。
說是聊天,其實最開始基本都是何悅一個人的陳述。
“我家里家境不好,所以很早就開始考慮賺錢的問題,但我一直很確信這并不是我做偶像的主因,因為只是家境不好的話,完全可以嘗試其它賺錢的方式,并不一定要做偶像,甚至直接點說,我要是真的那么需要錢的話,偶像反而不是來錢最快的方式。”
何悅這句是實話,現在叫援交,幾年后叫爸爸活的“賺錢”方式幾乎成為東京很多女孩子的生存方式,有些女孩子靠爸爸活,或者陪酒賺到的錢養男朋友,甚至養牛郎,如果用這種方式的話,隨隨便便一個月就是幾十萬入賬,的確比偶像之路最開始的一兩年賺錢多了,當然,何悅這種是極特殊情況。
“喜歡偶像,才是我留在這里的原因,我喜歡偶像給人帶來的向上精神,喜歡偶像的歌聲所帶來的力量與感動,就算賺不到錢,只要有這個能力,我仍然會加入這里,所以就算賺到了很多錢,我也依舊不會離開這里,因為我所熱愛的是偶像,而非賺錢。”
頓了下,何悅接了句:“當然,錢還是賺的越多越好的。”
何悅的一番話讓齋藤飛鳥跟橋本奈奈未都沉默了下來。
坦白說,在12年就給飛鳥西野橋本三人賺到錢本身就是何悅一個很冒險的舉動,穿越到這里后,何悅所產生的蝴蝶效應可著實不小,比如前田敦子沒有畢業這件事兒,何悅就非常在意卻一直沒機會問秋元康到底發生了什么,對這三人也是如此。
表面上,三人都是堅持了至少五年,甚至可以說都成為頂級偶像的存在,但實質上呢?在她們的心里真的喜歡這項工作嗎?
橋本畢業退圈就不說了,西野這里,畢業之前可是有過傳說的,說乃木坂的運營免掉了握手開了超過400部以上成員的個人握手會,也正是因為這點,才讓西野多堅持了一段時間,不然她,或者還有其她TOP成員可能早就畢業了……
何悅了解的,只是曾經媒體上,她們愿意被了解的,公眾的部分,私下里是怎么想的,沒人知道,如果她們做這項工作只是因為要賺錢的話,得到何悅的這些錢后馬上就退團了也說不定,就算不退團,突如其來的橫財也很容易讓人迷失自我,后路未必會使人更加進取,反而容易失去目標。
但何悅還是做了,她不希望橋本困頓于現實,至于迷失問題,何悅最終的想法是,如果你們愿意迷失那就迷失好了,做不到頂尖偶像又如何,只要你們開心自由那就沒問題,甚至如果你們愿意的話,我穿越者的身份,在這幾年里估計能賺到不少錢,到時候養著你們一輩子好了。
宿舍中陷入寂靜,橋本拿著25萬日元臉色復雜。
對普通人家來說,這25萬或許只是一個月左右的薪水而已,但對橋本來說,這些錢卻仿佛剪斷了勒在她脖子上的繩索般讓她終于能體會到一些自由呼吸的感覺,據說接下來至少一兩年時間里,她仍然能收到不少的分成,這些錢可以讓她像個普通女孩子一樣生活,偶爾去餐廳吃頓好的,甚至買件幾萬日元的衣服犒勞自己,而這是她以前不敢想的。
何悅在橋本的宿舍里只是幾分鐘就不得不離開,因為公司打來了電話,接下來幾天時間里,她有好幾個綜藝節目要錄。
剛剛加入akb不到半年時間,按理說以何悅的資格是遠沒到上電視節目的時間呢,按照常規的操作,她首先要上夠了公演,以及akb集團的網絡節目,然后才有資格上些自家的綜藝,最后才是地上波的電視節目。
但誰讓她能折騰呢,先是以跟公司對賭的方式弄來了自己在youtube上的節目頗受歡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賺到了一大筆錢,更是展露了驚人的球技,最后在RB中考上竟然也拿到了全國前27的成績,這些東西每項單拉出來都是足以造成話題,上一圈綜藝節目的,所以公司就算想壓著他都做不到,電視臺的各種邀約到來,對于藝人公司來說是沒資格也沒必要拒絕的。
從宿舍出來的何悅回公司的過程中了解到了自己要上的節目。
除了自家的三個小冠名番組,有吉AKB共和國,周刊AKB,以及之前已經錄制完成的AKB與XX以外,接下來幾天里何悅還需要錄制一個富士電視臺的外景節目,以及最重要的,踴る!さんま御殿。
根據電話那頭的說法就是,當電視臺的人打來電話,說邀請何悅參加踴る!さんま御殿拍攝的時候,整個AKS都被轟動了。
踴る!さんま御殿可以說是明石家秋刀魚的代表節目了,毫無疑問的黃金檔,RB最有影響力的綜藝節目之一,出道三個多月就上這個節目,對于任何人任何公司來說都是個大喜事兒。
何悅也是非常開心,其實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早晚會上這個節目的,踴る!さんま御殿這個節目說重要是很重要,但要說難上也并不難,整個節目的固定班底只有魚叔一個人,他以外所有人都是嘉賓而且每周替換,平均每期都會邀請十六人甚至更多,直接點形容,這個節目,其實你只要在RB娛樂圈嶄露頭角,有了一定話題就能獲得機會。
這也是公司對這個節目重視,并且接到邀請后馬上就把何悅叫回來的主要原因,因為這個節目是非常好的黃金檔,但同時也是非常難取得效果的一個節目,必須重視起來才可以。
在何悅看來,甚至可以說,這個節目是RB綜藝節目里最奇葩,也是最有難度的節目之一。
很多人就算特別精心準備,上了這個節目仍然留不下一絲痕跡,甚至可能做了自我介紹后就被MC甚至周圍的人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