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必須要找一趟意琦行了,如此也能查清楚五劍天命是針對吾還是眾天邪王亦或八岐邪神而來。”
“而且我本就找意琦行有其他事情。”
心中念定,袁無極便開始行動,“先問問風霽月,她必然知曉意琦行的行蹤。”
袁無極是行動派,既然決定便主動動用當初交給風霽月用來聯系之物。
更何況距離決戰之日只剩下一天多,他也沒有時間浪費了。
此刻,宇宙之牢內,閉關的風霽月腰間玉佩突然閃爍,隨即一道聲音直接傳入腦海。
“是他!”
聽到聲音,風霽月的眉頭頓時一挑,對于當初救他擺脫魔始控制的袁無極,她還是有些好感的,而且不管如何,對方也救了她的性命,她不得不報。
但是聽到袁無極詢問意琦行的事情,風霽月猶豫了。
“他找義兄何事?”
風霽月喃喃一聲,沉思片刻才有了決定,“先告訴他,不過我也要親往義兄所在之地,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不久之后,袁無極便得到了答案。
隨即離開原地。
而在另一邊。
倚情天突然現身,而在他的身后竟跟著秋水。
顯然不知何時倚情天再度找到了燕飛虹,并收秋水為弟子。
如果在以前,燕飛虹是不希望秋水再踏入江湖,
但經過之前的北海靈州一戰,以及袁無極的威脅,她改變主意了。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要依靠實力說話。
意琦行的消息來源于一封信,信的字跡很熟悉,那是他熟悉的筆友,對于這位從未謀面的筆友倚情天很信任,因此帶著秋水直接按照信中內容而做。
他看著劫紅顏在奔忙時雨復活之事,并且已經有了眉目,他也不能看著,要幫助自己的岳母分擔壓力。
“秋水?”
草坪上正在練劍的澡雪突然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先是一愣,隨即一臉驚喜的跑了過來。
至從上一次分別之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再見面。
“秋水,你怎么知道我來這里,這位是?”
澡雪疑惑看向倚情天,畢竟連云徽子、君奉天等人都不知道倚情天,更別說他們了。
“這位是我師傅,劍鳳倚情天,是師尊帶我來此。”
隨后,秋水將自己的經歷簡單說了一遍。
“原來是找劍宿啊!”
澡雪恍然,隨即恭敬說道:“師尊就在里面,前輩請。”
“好了,吾自己去吧,你們既然相熟便先自己聊吧。”
倚情天微微點頭,隨即踏步而去,他已經從里面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劍意。
而原地也只留下澡雪與秋水。
兩人從小在一起長大,自然沒有什么隔閡,很快便相互了解了彼此這段時間的經歷。
但很快,秋水猶豫片刻,卻是提起一件事。
“澡雪,你知道嗎?我最近了解到了雨瀟父親的事情。”
“哦?發生了什么?”澡雪也一臉好奇。
他們本來是跑出來去找雨瀟的,但幾次卻都擦身而過。
“雨瀟的父親圓公子很厲害,但好像迫害了好多人,我娘還有師尊他們都說,讓我警惕雨瀟的父親。”
秋水猶豫了一下,還是如此說道。
“有這種事嗎?但是我們上次見過他,看起來好像不太像壞人啊!”
澡雪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么說。
“唉!”
秋水嘆息一聲,“也不知道雨瀟自己知不知道。”
在兩人聊天的時候,清雅園林中,意琦行早已等待多時。
“盡挹西江滄溟,步行云,青虹影深。扣舷獨舒嘯,肝膽冰雪,了無塵心。”
隨著清朗詩號傳來,倚情天踏步而入。
兩位絕世劍者初次相會,氣機牽引,電光火石之間,好似便經歷了一場至極交鋒。
“幸會。”
意琦行緩緩轉過身,同樣也感應到了倚情天身上的太易之氣。
這一刻,這片天地已經集合了混沌五氣之四,只差太始之氣。
另一邊,袁無極并未直接前往意琦行隱居之地,而是來到萬象天宮之外,驀然將君子之傳拋射而出。
此刻在萬象天宮之內,紅塵雪、芙蓉鑄客、曼鯉、袁箏、禁城遺玉、雨瀟等人齊聚。
突然萬象天宮大門開啟一個漩渦,隨即一柄宛若羊脂白玉的玉劍驀然落在雨瀟的身前。
“這是……”
雨瀟不明其意,倒是一旁的芙蓉鑄客目光一閃,“君子如風,風行草偃,萬民伏諸,能降人而不殺人。”
做為苦境知名鑄者,對于各種神兵利器芙蓉鑄客都有一定的研究,因此一眼認出此劍,“這是君子之傳,乃當初忌霞殤的并峰雙器之一,象征君子節操無瑕。乃是其自許之劍。”
說完,芙蓉鑄客突然又眉頭一挑,疑惑說道:“不止如此,劍內好似還擁有一股特殊氣息,難道是混沌五氣?”
“傳聞當初佛厲大戰后,混沌五氣皆已回歸混沌玄母,如今再現,難道新的天命又至,五劍擇主,而瀟兒便是這一代的太始劍主嗎?”
而外界,袁無極并沒有與親人相見,只要他渡過此劫,有的是時間與機會。
“瀟兒,這是為父最后贈你之物,也算為父為你留下的一條后路吧!”
說完,袁無極一揮衣袍,隨即后退一步,沒入五色漩渦之內,消失無蹤。
而就在袁無極離開不久。
兩道身影出現在萬象天宮之外。
“就是這里了!”
兩人看著云端的天宮,神情復雜,他們曾進入過山海奇城,尤其墨傾池還承接過星君面譜。
而邃無端更想到了母親當初就是在這里被人算計。
好在,他們這次要見的不是袁無極。
不然邃無端絕無法面對。
“儒門墨傾池請見洛神!”
隨著墨傾池開口,郎朗之聲傳入天宮之內。
紅塵雪等人具都聽聞。
“他們來這里做什么?”曼鯉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
做為一個普通女子,她確實不想踏足江湖之事。
“娘,你放心,萬事有我。”
一旁袁箏安慰道,歷經示流島變故,現在的袁箏已經成熟了太多。
相反比他早出生幾天的雨瀟依舊吊兒郎當,嗯——隨她母親。
袁箏看了一眼靠在雨瀟身上,占據了三張椅子的芙蓉鑄客,看起來芙蓉鑄客就不怎么穩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