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春宵幽夢樓外,還有鬼荒地獄變在暗中守護。
“三條魚兒讓我們超過一定的時間就來春宵幽夢樓找他,難道他擔心在春宵幽夢樓發生什么危險嗎?”
秦假仙一晃一晃的走了過來,不過剛一臨近春宵幽夢樓,便被一股冷肅的氣機鎖定。
秦假仙頓時止步當場,眼睛咕嚕嚕的轉動,心中更是駭然,“完了完了完了,三條魚還真的有危險了。”
此時樓內,
步香塵一路向下摩挲。
“昏迷可不好硬起來,看來還需要香塵施展一番口技才行。”
說著,步香塵埋在了下方,一頭棕色的長發凌亂落下。
“采玲……”
三余無夢生低喃一聲,此刻他夢到了當初結婚的時候,自己身不由己被愛妻推倒。
如今,好像重溫了這種感覺。
從陌生,到熟悉,一點點適應了這種感覺。
而在床榻之上,步香塵已經翻身跨了上去。
伴隨一道輕微的悶哼,步香塵眉頭輕挑,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三余先生,你終究還是我的……”
另一邊,在與袁無極的論劍之中,霽無瑕有所領悟,開始閉關。
而袁無極則孤身離開。
時間之境。
萬千星辰好似都化作了一個個巨大時計,投射而下的光芒籠罩在了時空城主的身上,襯托的時空城主越發的神圣與威嚴。
“時間停止!”
時間城主大喝一聲,背后凝聚出的時計驀然暫停,隨即整個時間之境仿若暫停,一切陷入了凝滯的狀態。
對面的六道主宰臉上笑容凝固,身形不動。
就在時間城主臨近的一刻,突然六道主宰周遭的空間仿若龜裂。
“可惜,你還是限制不住冥。”
六道主宰突然開口,身前陰陽令旋動之間,攪碎了正片凝固的時空,讓六道主宰恢復了自由。
“六道輪回·逆道天輪!”
六道主宰臉上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掌心六道漩渦凝成輪盤,逆時旋轉。
兩人一戰超脫了人世的理解,時間以及無法在兩人身上留下什么,因為他們之戰超越了時間。
看似短短剎那的交手,或許一瞬百年,年華成為了兩者手中的玩物。
日落月升。
袁無極已經找到了暮成雪。
此刻的暮成雪臉色難看,在袁無極的追問之下,暮成雪說出了疑惑。
袁無極自然不會承認,反而冷哼一聲,“沒想到三余無夢生竟然如此陰險,吾將他當做朋友,他卻在背后污我清名,現在我們就去找他。”
說著,袁無極帶著暮成雪來到了非馬夢衢,但屈世途等人告知了三余無夢生去了春宵幽夢樓,隨后兩人又殺向了春宵幽夢樓。
看著兩人匆匆離開的背影,屈世途眉頭緊皺,因為他總感覺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隨著月落日升,兩人終于來到,中途還遇到了一直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的秦假仙。
“哎呦,旅者啊!還好你來的及時,不然我就危險了。”
秦假仙并不知道三余無夢生的算計,因此見到袁無極卻是松了一口氣。
“你怎么在這里?”
袁無極故作不知,疑惑問道。
“還不是三條魚兒,他要我來找他,沒想到半路不知道遇到了哪個殺星,嚇的俺不敢動彈。”
說著,秦假仙悚然一驚,“不好,快去幽夢樓,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今天真是古怪,天亮的這么早……”
此時,幽夢樓內,伴隨雄雞破曉,天光大白。
昏迷中的三余無夢生終于幽幽轉醒。
三余無夢生望著天穹,一時有些茫然,片刻之后他微微撇頭,卻見步香塵一臉滿足的靠在他的胸口熟睡。
隨即,三余無夢生悚然一驚,感受到了被褥下的自己竟然赤條條的,甚至還有一只手手捏著自己的那里。
“怎會如此……”
三余無夢生猛然坐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同時臉色一紅,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鮮血灑在床榻上,更讓狼藉的床榻變得鮮艷。
“三余先生,你終于醒了,你真是好勇猛,都將香塵折騰散架了。”
步香塵也緩緩坐了起來,一臉幽怨之色。
“步香塵,你……”
三余無夢生猛然轉過身盯著步香塵,目中怒火升騰,殺意驚天。
想他何時竟被人如此算計。
甚至為此失身。
三余無夢生此刻恨欲狂。
就在此時,忽然三道身影推開幽夢樓的大門沖了進來。
為首的還是秦假仙。
但秦假仙顯然沒想到里面會有如此刺激的一幕。
袁無極連忙抬起手遮住暮成雪的雙眼。
“實在抱歉,沒想到你們之間有這種關系,我們先離開。”
袁無極說著,就要退后。
此刻三余無夢生即便想要殺了步香塵也失去了機會,只能怒哼一聲,“不必了。”
話甫落,三余無夢生身上爆發刺目亮光,隨即穿上衣服消失。
顯然他需要找個地方好好冷靜一番,理清一切。
“哎呀,那俺也不打攪夫人了。”
一旁秦假仙眼睛一轉,隨即干笑一聲退出了院子。
直到此時,袁無極才放下手,尷尬道:“吾與雪兒本是找三余無夢生對質,沒想到樓主與他有這種關系。”
這時,步香塵突然臉上露出委屈之色,隨即大哭起來,“旅者,同為盟友,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嗯?樓主此話何意?”
袁無極好奇問道,而暮成雪同樣看向了梨花帶雨的步香塵。
顯然突然的畫面,讓暮成雪也心神恍惚。
“三余無夢生這個畜生,他前來告訴無,說我的愛郎葬云宵與其他女人來往,隨后,隨后……”
說到這里,步香塵越發委屈。
“隨后怎么樣了?”
袁無極忍不住問道。
“隨后他……”
步香塵一臉悲痛,“隨后他在我心神恍惚下,竟然侵犯了我……”
“這怎么可能?三余先生豈會是那樣的人!”
暮成雪直接說道,相比步香塵,顯然他更信任三余無夢生。
“事實就在眼前,哪個女子會以自己的名節開玩笑,雖然香塵時常口出浪語,但香塵也并非不知廉恥的女子。”
說著,步香塵一臉委屈的抬起頭,望向袁無極,“難道旅者你也不相信我嗎?”
袁無極稍一沉吟,隨即鄭重說道:“如果說以前,吾或許會懷疑,但之前三余無夢生以同樣的理由來瓦解吾與雪兒的感情,已經不足以信任。”
“而樓主在吾危難之際卻出手相助,吾一定會找三余無夢生這個陰險小人,為樓主討個公道。”
“我已經成了殘花敗柳,即便討回公道又能如何,只望三余無夢生能給我一個名份,讓我不至于名聲掃地……”
說著,步香塵又抹了抹眼淚。
這幅樣子,讓暮成雪也有些不忍。
尤其之前袁無極的話,更是讓她悚然一驚。
“難道步香塵說的是真的?而三余無夢生之前對我說那些也是在瓦解我們之間的感情,想趁人之危嗎?”
女人的腦補是無法想象的,有了這種想法,暮成雪突然覺得之前三余無夢生離開的樣子更像是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