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哭得太狠,哭累了,顧隨意現在紅腫的雙眸在發痛,閉著漂亮的杏眸像是睡著了。
想到剛才跟喬母說的話。
她騙喬母說,清鴻和隨意沒有什么關系,她當時都在場。
可就是當時都在場,她才比任何人都深刻地知道清鴻對顧隨意念念不忘……
喬以薇閉了閉眼睛,從顧隨意爆出裸照和勾引清鴻的新聞,她已經幾天沒有見過清鴻了。
給他打電話,沒接。
去他公寓找他,也沒人。
喬以薇不知道寧清鴻是不是在避著她。
不過,讓她詫異的是,清鴻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幫顧隨意澄清她勾引他的新聞……
為什么呢?
因為清鴻其實沒有那么喜歡隨意嗎?
眼底劃過淺淺疑惑,喬以薇深吸一口氣,去開車,要去找寧清鴻。
到了寧清鴻的公寓,喬以薇從昂貴的包包里拿出公寓的鑰匙。
要開門。
鑰匙還沒有插進鎖孔,她又停下了。
雖然清鴻給了她門鑰匙。
但清鴻不喜歡她擅自開門。
不知道寧清鴻有沒有回來公寓,喬以薇把鑰匙放回包包里,改成了按門鈴。
門鈴響了幾下。
喬以薇站在門口忐忑地等著。
咔呲輕微的門把手轉動聲。
這次公寓的門居然開了。
喬以薇欣喜地抬眸,男人高挑欣長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
寧清鴻穿著米白色純棉居家服,衣服寬松,領口是白皙的皮膚和精致鎖骨,下半身是一條淺灰色九分寬松居家褲。
他的身高有一米八幾,身姿卻是偏纖瘦型的,穿著這樣寬松的衣服,比起平時溫潤如玉的氣質,更有一股說不出的慵懶性感氣度。
“是你?”寧清鴻看到喬以薇,清潤眉心微微皺了皺:“你來干什么?”
“清鴻。我來看看你。”
被寧清鴻這樣一句你來干什么的質問,喬以薇臉上的喜悅退了一點點。
明明是未婚夫妻,來找未婚夫,卻被自己的未婚夫這樣反問。
喬以薇的眼底劃過一絲黯淡。
很快,她又調整表情,溫婉面龐帶上清淺笑意。
她小小聲地說,像是怕惹他生氣,“我這幾天給你打電話,你都沒接,我來公寓找你,你也不在。”
寧清鴻沒回答她的話,眼神緩緩落在喬以薇帶著笑容的清純臉上,轉身,走進公寓客廳。
喬以薇見他進去,連忙跟在他身后,看著寧清鴻的欣長挺拔的背影,進了小公寓。
寧清鴻進了客廳,直接坐在客廳的沙發。
手一伸,拿起客廳茶幾上的一包煙,一個打火機。
抽出煙,長指夾著煙遞到唇邊,寧清鴻用打火機在香煙最前端點了火。
喬以薇一跟進客廳,就見到他抽煙的這一幕。
她結結巴巴地問:“清鴻,你不是不抽煙的嗎?”
“現在抽了。”
寧清鴻一向清朗的聲音似乎浸了淡淡尼古丁的味道,眸光淺淡,他看向喬以薇,“來找我,有什么事?”
淡漠的語氣,根本不像是在對一個未婚妻說話。
喬以薇咬著唇猶豫了一下,她來是想提結婚的事情。
今天喬母在餐桌上已經問了,本來就已經是定好的事情,可她感覺,如果不催一催,清鴻會一直往后拖……
“今天我媽媽,問起我們兩個的婚事了。”喬以薇聲音細細地開口,“我媽媽說我們兩個的婚禮快到了,問你有什么打算?”
這話說我,喬以薇不自覺的覺得緊張,她捏緊手里的包包,去看寧清鴻的臉色。
寧清鴻沒回答,他在抽煙,白色煙霧從他好看的兩片唇瓣緩緩吐出。
煙霧繚繞間,他的俊美五官似乎蒙上一層淡淡的薄霧,本就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俊美五官,更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杰作,讓人一眼看了根本移不開眼。
他幾乎不抽煙,而現在抽煙的姿態,又仿佛給他平日往日的清潤優雅氣質,沁入一種隱隱強悍而慵懶的氣質,迷得人神魂顛倒。
寧清鴻抬眸,淡淡睨了喬以薇一眼。
就這一眼,讓喬以薇眼眸一怔,心臟跳動速度加快,臉微紅。
對著這個男人,她完全無法抵抗,從一處都在說著對他的喜歡。
寧清鴻看著喬以薇,聲音很平靜的說:“以薇。不會有婚禮了。”
“什么?”喬以薇還沒有從對寧清鴻的迷戀中掙脫出來,耳邊就恍恍惚惚聽到他說了這么一句。
仿佛一個威力巨大的炸彈,在她的耳邊爆炸。
“你說什么?”聲音顫抖,她又問了一遍。
寧清鴻看著喬以薇漂亮的小臉,眸光淺淡:“我說,我們不會有婚禮了,以薇,婚約解除吧。”
他的語氣太過平靜,太過輕描淡寫,不像是在說解除婚約的大事,反而就像只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輕松。
以致于喬以薇足足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寧清鴻現在跟她說的,到底是什么。
喬以薇眸光顫了顫,臉色瞬間變白:“清鴻,你在說什么,說什么解除婚約?你怎么突然想要解除婚約了?”
寧清鴻沒有回答,目光還是那么平靜:“這個婚約一開始就不應該有的。”
“怎么會不該有。”喬以薇被他這樣平靜的語氣平靜的神色激起巨大的恐慌,幾步猛地走到寧清鴻身邊,有些聲嘶力竭地問,“都好好的要結婚了,為什么你現在又突然說要解除婚約。”
說著,喬以薇像是想到了什么。
瞳孔緊縮,喬以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厲聲問:“是顧隨意,是不是她,你想跟我解除婚約,是不是因為她!”
寧清鴻沒有說話。
把煙在煙灰缸里捻滅,煙灰缸里已經是滿滿十幾個煙蒂了。
他又點了一根,吸了一口,才看向喬以薇:“不是因為貓貓。”
說到貓貓兩個字的時候,寧清鴻的語氣不自覺放柔,語氣有點點寵溺。
貓貓,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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