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會這樣突然發呆,”海倫娜眸子里閃爍著奇特的光芒,“我很好奇,這會不會和你的秘密有關。35xs”
“你可以猜猜。”陳強攤了攤手,一副“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的模樣。
與此同時。
秦凌雪靜靜的躺在自己的房間里。
和其他人平靜安穩的睡眠不同,秦凌雪的夢境是純粹的噩夢。
在秦家的記錄中,三年前,秦凌雪父女和一支訓練有素的“綠色三角洲”小隊一起訪問阿卡姆鎮,隨后失去了聯絡。支援部隊只找到留在現場的,呆滯的秦凌雪。
包括秦凌雪的父親,秦逸仙的叔叔秦遠途在內,所有人都不見了。“綠色三角洲”沒能在阿卡姆找到任何重要的線索。
無論她怎么努力回憶,所能記起的都只有支離破碎的片段。
易小姐告辭離去之后,海倫娜為秦凌雪做了簡單的心理診斷。
秦凌雪心底埋藏著一段恐怖的回憶,長期的壓抑讓她的心境變得不同尋常。
海倫娜建議秦凌雪向親密的人傾訴——比如她的男友陳強,她的堂兄秦逸仙。如果秦凌雪覺得在一個相對陌生的人面前更容易開口的話,海倫娜自己或者n網絡的梅根太太也都是很好的傾聽者……
“……原來如此。35xs并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到嗎。”看著秦凌雪的樣子,海倫娜旋即明白剛才的想法還是太想當然了。
不知是法術操縱還是精神沖擊的緣故,秦凌雪本人對導致她理智瀕臨崩潰的記憶非常模糊,處于想說也說不出來的狀態。
陳強的臨時辦公室里。
“我就不打擾你了,”海倫娜搖了搖頭,徑直向房門走去,“我要準備一下,你女朋友的治療。”
“小雪的治療……必須現在就開始嗎?”陳強憂心忡忡的問。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只要持續的使用心理催眠療法,就能讓她想起她所經歷過的一切,”海倫娜明確的回答,“請對我的能力有信心。”
陳強擔心秦凌雪的情況并不急于一時,但秦凌雪卻堅持立即進行治療。
在眾人之中,她是唯一一位拜訪過阿卡姆的人。時至今日,夜深人靜之時,難以名狀的噩夢仍舊糾纏著她。然而,如果無法想起那段在阿卡姆的過往,她就無法為眾人接下來的阿卡姆之行提供幫助。閃舞
那座古老的城鎮,究竟還隱藏著多少難以言說的恐怖?
在陳強利用理智池重新提升了秦凌雪的理智值之后,秦凌雪希望重拾那段失落記憶的愿望便愈發強烈——只有這樣,她才能為陳強提供情報。
“她堅持現在就開始,”海倫娜露出溫和的笑容,“那孩子大概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幫到你吧。”
陳強默然。
的確海倫娜是放眼人類歷史仍舊位居巔峰的英雄調查員,但在陳強看來,一切治療總有風險。
理智池儲備充足的現在,即使有個什么意外也能及時為秦凌雪恢復理智,可陳強還是免不了要擔心。
“一次需要大概0分鐘的時間,每周一進行一次,至少要維持一個月左右,”海倫娜說,“但也有一些人效果特別好。”
“為什么是周一?”陳強奇怪的問。
“我現在相信你對魔法真的不甚了解,”海倫娜微微一笑,“每周的七日對應七曜,和周一關聯的天體是‘月亮’。這一天最適合施展夢境、健康和恢復有關的魔法,用催眠術進行心理治療,最好也是選擇這一天。”
海倫娜離開了房間。
陳強心煩意亂。
“希望治療能在克希拉醒來前結束吧。”陳強心道。
他打開手機,進入到剛獲得的“守秘人的記事簿”,調出了神性存在一欄。
“哈。比想象的好多了。”
猶格·索托斯、伊德海拉和特魯寧布拉等神明沒有出現。似乎要讓神明出現在這個列表里,就必須以在現實或虛擬世界里,以某種形式掌控或成功對抗這個神明才行,比如曾經用船撞翻過克總一回。奈亞是唯一的例外,難道系統認為奈亞和“理智堡壘”是同盟關系之類的?
“克希拉的‘人物卡’……”
和原作里那些猶格·索托斯和凡人女性所生的“孩子”不同,克希拉的父母都是舊日支配者。和她父母一樣,克希拉也具有完全的“不死性”。
即使擁有小女孩的外形……但舊日支配者就是舊日支配者。陳強可不會天真到,僅僅因為可愛的外形就對一位舊日支配者放松警惕。
海倫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月曜日的‘新月’。”神秘學家眺望夜空。
今夜天象尚好,但對于占卜者來言遠非完美。
在海倫娜看來,整個宇宙都是由幾乎無窮無盡的有情存在階層所引導、控制和激活的,每個都有自己的使命——對她來說,這就是神話力量的本質。冒進的法術會帶來災難性的后果,終生銘刻于人的靈魂之上。
即使是偉大的海倫娜……也無法隨時隨地的預測未來。
魔法的施展要求法師記住先做什么、后做什么——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即使把咒語編成小曲,或是用一人高的字體刷在墻上,都無法影響魔法的核心。如果沒有啟動魔法所必需的力量,那不過就是怪異難聽的小曲,或者毫無意義的瘋狂涂鴉而已。
和引發法術的,無所不在的神話力量相比,個人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即使是人類中最強大的施法者之一海倫娜·布拉瓦茨基,和神話力量之間的契約、談判和祈禱仍舊需要付出重大的代價。群星的位置可以讓她付出的代價稍微小一點,削弱到勉強可以接受的水平。
“待會兒還要進行心靈治療。占卜術只能問兩個……不,安全起見僅僅一個問題的答案。”海倫娜估算著所需的魔力,困擾的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