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哪里有你小輩說話的份!”天道宗老者說道。
“他的話就代表我的話,莫非你們天道宗不敢接受?”赤云說道。
“呵呵!”天道宗老者怒極而笑:“好!不要說我天道宗欺負你們,你們誰先上?”
“就我一人即可!”藍淺傲然說道。
“什么?你好狂的口氣!”天道宗眾弟子怒道。
天道宗老者看了看赤云,赤云微笑道:“我說過,他的話就代表我的話!”
“好,殿外比試!”天道宗老者說道。
來到殿外,有一個比武臺,藍淺躍上比武臺。
“你們一個個去領教一下云天門的高招吧!”天道宗老者對弟子說道。
“不必那么麻煩,你們20個廢物一起上吧!”藍淺說道。
“你說什么,你罵誰是廢物!”
“你膽敢說我是廢物,一會兒我讓你跪地求饒!”
天道宗眾弟子大怒,他們一直是門派重點培養的對象,被譽為中州乃至九州最杰出的天才,如何能忍受如此大辱!
“長老,讓我先上去教訓他!”一個弟子說道。
天道宗老者微微瞇了瞇眼,心道此人敢口出狂言,必然非凡,想到這里,開口道:“既然云天門要求你們一起上,那你們就一起上吧!”
所有人微微一愣,沒想到天道宗真的這么無恥,二十個打一個。
見長老發話,而對方又沒有異議,天道宗二十人立刻將藍淺圍了起來。
“殺!”一個弟子喊道。
立刻刀光四起,二十把刀劍向藍淺斬去。
藍淺并未拔劍,劍鞘打在一把劍上,頓時那名天道宗弟子覺得手臂發麻。藍淺的劍鞘順著對方的劍與手臂滑動,擊打在對方的胸口,頓時那名弟子飛出比武臺。
藍淺站在一名弟子的劍身上,其他弟子向藍淺斬去,藍淺飛起一腳,正中一名弟子的額頭,這名弟子飛了出去。
藍淺與剩下的十八人大戰在一起。
“云天門出了名好弟子啊,一人戰二十人,現在還剩十八人,依然絲毫不落下風啊!”徐振海說道。
赤云摸了摸胡子,得意的微笑道:“藍淺可是我云天門的大弟子,與那些什么阿毛阿狗的可不一樣!”
天道宗老者臉色鐵青,此時他只希望剩下的十八人能夠將藍淺擊敗,給天道宗,也是給自己長長臉。
這時又有三名弟子飛出,而藍淺始終未拔劍。
戰斗又持續了幾息,藍淺拔出寶劍。
“那云天門的弟子開始拔劍了,天道宗的弟子可要小心了!”有門派提醒道。
“誒,人家天道宗實力第一,二十個人怎么可能打不過一個人呢!”有門派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藍淺的劍并未斬向天道宗的弟子,而是揮舞著,在身體四周形成一股極強的劍氣。劍氣產生巨大的沖擊力,天道宗眾弟子手里的武器紛紛飛了出去,緊接著人也飛了出去。
還剩下三個弟子,手無寸鐵的在比武臺上。見藍淺走近,三人連滾帶爬的跳下比武臺,十分的狼狽,惹的四周人哄堂大笑。
“天道宗的道友,這場比試如何?”赤云笑呵呵的問道。
“哼,你們贏了!我們走著瞧!”天道宗老者憤然說道。
“我讀萬卷書,從未見過有能夠超越同階如此多的記載!”白露書院的昆杰感慨道!要知道天道宗的這二十人是從上萬名筑基弟子中選出來的,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但在藍淺面前如同紙糊的一般。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落在不遠處的林羽瓊耳朵中,別有一番滋味。想起掌門曾經對藍淺的評價,林羽瓊心道:看來這藍淺身上定然后不為宗門所知的秘密!
“他就是你們云天門小隊的隊長?”天道宗老者向赤云問道,他自然指的就是藍淺。
赤云微微一笑,指了指柳青菲說道:“云天門的隊長是她!”
天道宗老者鐵青著臉,沒有說話。
“可還有愿意挑戰云天門的?”賴星騰問道。
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
其他的宗派,估計同樣打不過藍淺一個,更何況那邊還有九個都沒有出過手。
“既然沒有,是否可定云天門第一,去給他們安排房舍?”賴星騰問道。
見所有門派都點了點頭,包括天道宗也無奈的點頭,賴星騰松了一口氣。葛輝趕緊上前,引領云天門眾人離開。
賴星騰轉身對西戎十六國的八個筑基修士道:“不知諸位道友是否也有興趣比試一番啊?”
雖然明知他們不可能去比試,但賴星騰還是得如此問,因為雍國在西戎十六國屬于底端的存在。若是得罪了其他門派,雖不至于滅門,但總歸會有不少麻煩。
“我們就不比了,我們自然是最后一名!”一名年紀頗大的筑基修士說道。
“最后一名恐怕沒有房舍可住,要和我們一樣,在外面搭帳篷了!”賴星騰苦笑道。
“無妨,無妨!我們都是西戎十六國的,理應待客有禮,把房舍讓給客人住!”那老者說道,其他人也紛紛應和。
比武臺上,剩下的八大門派還在進行比試。
云天門眾人跟隨葛輝來到山峰頂端,幾個小院出現。這里都是獨門獨院,有十幾間房子,從這里望去,風景極為秀美,如同彩虹鋪滿了山峰。
“這里是太上長老和我們幾個的住所,每間房都有獨立的院子,不知是否還滿意?”葛輝問道。
“嗯,還不錯!”赤云說道。
“這每間房子都有禁制,我來打開!”葛輝說道。
“不必了,你們各自去破開禁制吧!”赤云對眾弟子說道。
眾弟子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禁制破除掉。
果然不虧是上宗的弟子,這些禁制在葛輝看來極為復雜,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破除掉。
“好了,你回去吧!”赤云對有些發愣的葛輝說道。
“誒,好的!”葛輝笑道。
林羽瓊來到房舍之中,盤膝坐在床上,閉目修煉。發覺這里的靈氣十分的稀薄。
一般來講,門派都會建在靈氣最充足的地方,而這里的靈氣與九州普通城池的靈氣相差不多,與門派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林羽瓊搖了搖頭笑道:“難怪這里修士的修為都不高,能夠到筑基期,已經難為他們了!”
剛休息沒多久,就聽到有人敲門,林羽瓊道:“門未關,直接進來吧!”
柳青菲閃身進來,林羽瓊起身道:“柳師姐,有事?”
“師弟,你昨晚休息的還好吧?”柳青菲問道。
“還可以,多謝師姐關心!”林羽瓊道。
“師弟啊,那天你別聽穆婉清胡說,其實我跟藍淺師兄……沒有任何事情!”柳青菲兩眼望著林羽瓊,充滿了著急與渴望,似乎生怕林羽瓊不信。
“我知道!”林羽瓊點了點頭。
“那你對我可有……”柳青菲紅著臉說道。
“我……”林羽瓊一時語塞,其實他內心對柳青菲也有好趕,只是不知這種好趕是否就是愛情。再加上自己來云天門別有目的,怕一旦事發,連累到柳青菲。
“師弟你不必說,你只要將真實情感涌現在內心就可!”柳青菲左手放在林羽瓊的心口處。
不一會兒,柳青菲紅著臉說道:“師弟的心思我明白,你心里有我就好,不管有什么困難,我可以跟你一起面對!”
“呦,在房間里拉拉扯扯的不好吧!”穆婉清推門進來。
“沒!我只是找許師弟說點事情,說到激動處了!”柳青菲道。
“呦!我們清純冷靜的大師姐也會激動啊!”穆婉清說道。
“穆師妹來這里有事?”林羽瓊問道。
“也沒什么,剛到這的時候,我聽許師兄贊美這里的風景。就想著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活動了,想約師兄一起去看看風景,不知師兄賞不賞臉!”穆婉清嗲聲嗲氣的說道。
聲音極為可憐楚楚,讓每個男人都不太忍于拒絕。
“師姐要不要一起去啊?”穆婉清問道。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柳青菲轉身離開,不知在想些什么。
“師兄,走吧!”穆婉清倚著門,晃動身軀,嗲聲嗲氣的說道。
林羽瓊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此次帶隊的是穆婉清的師父,也不好過于拒絕。否則,此行不然有諸多的不利。
來到院外,臨高望遠。遠處天邊的晚霞紅勝火,給這片山巒蒙上了一抹紅色,顯得更加美麗。
“好美啊!”穆婉清贊嘆道!
“是非常的漂亮!”林羽瓊道。
“嘻嘻,師兄是說這風景漂亮,還是我漂亮啊!”穆婉清拿著一根草,撥弄林羽瓊的臉龐。
林羽瓊沒有說話,而是盯著那天邊的晚霞,目不轉睛。只見那晚霞顏色越來越鮮艷,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師妹,你有沒有覺得不太對勁?”林羽瓊問道。
“哪里不對勁了,是不是你的心在砰砰跳啊,讓我來聽聽!”穆婉清將頭倚在林羽瓊的胸口。
“你看那晚霞!”林羽瓊指了指遠處的天邊。
“討厭,你肯定在騙我,想趁我轉臉看晚霞的時候偷偷親我!我不要!”穆婉清的聲音如同一個撒嬌的小女孩一般。
剛說完,穆婉清自己也發覺,似乎的確有些不對:“怎么這天突然變亮了?”將頭挪開,站直身體,目視遠方。
那晚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從天空的中間往四周漂移,仿佛有人在進行推動一般。而且晚霞發出絢麗的色彩,似乎背后有個巨大的光源。
“這,這是怎么回事?”這一切超出了穆婉清和林羽瓊的理解范圍。
“我在這里觀察,你快去稟告護法!”林羽瓊道。
“好!”穆婉清答應道。
“師父,師父,師父!”穆婉清邊跑邊大聲喊道。
“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赤云有些慍怒的從房間內出來,一直以來,他都教導穆婉清遇到事情一定要鎮定。
“你看天上!”穆婉清道。
此時,天上的晚霞已經散去,一座巨大的靈舟懸浮在空中,發出奪目的光彩。
“這是什么?”赤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