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閣的修士,你們聽著。老夫洛水閣老祖李寬,已經率領李家向魔云宗投降了。你們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李家老祖運足了靈氣喊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李家老祖可是洛水閣的靈變期修士,李家又是云州的望族,數任云州牧都是出自李家。如今李家舉族投降,這對洛水閣的打擊太大了。所有的修士都議論紛紛,士氣迅速低落。
“李寬,你這無恥之徒。老夫早該鏟除你們李家,如今一念之仁,釀成大錯!”一個靈變期修士,有些氣急敗壞。
李家老祖面色平靜,開口道:“樂正守,話不要說的那么好聽。你之所以放任我們李家,是希望我們能夠阻止魔云宗,拖延他們進攻的時間。老夫豈會上當!”
林羽瓊嘴角露出冷笑,運足靈氣喊道:“水中妖族的大軍,是不會來了,你們洛水閣最后的希望已經泯滅了。”
法隨言出,林羽瓊此言將四周山脈震的山石下落,平靜的洛河水面也變得波瀾起來。
樂正守有些驚訝的看著林羽瓊,此言中蘊含的威力,絲毫不弱于靈變期修士。看來林羽瓊斬殺靈變期的傳聞,不假!
樂正守不再說什么,一揮手,開啟了護山大陣。
瞬間整個洛水閣如同被一層薄霧籠罩,模模糊糊的,讓人看不清楚。就算是神識,也難以探查清楚里面的情況。
“反五行九鼎飛魚陣!”李寬說道。
“此陣有什么奧妙?”林羽瓊問道。
話音剛落,只見九個悟真期修士飛了出來。九人、九鼎、九舟,前后左右分布,往來縱躍,飛鼎、九舟一齊動作,虛虛實實,令敵眼花繚亂。
“這是九鼎飛魚陣,相傳近古伊始,天子派兵丁五百開采川境巴顏喀拉山金石練就九鼎。禹收九入牧之金,鑄九鼎,象九州。后成湯遷九鼎于商邑。戰國時,秦楚皆有興師到周求鼎之事。周顯王四十二年,九鼎沒于泗水彭城下。唐武后萬歲通天二年、宋徽宗崇寧三年,也曾鑄九鼎。金人南下,掠取九鼎北徙,后下落不明。
由于九鼎成了象征國家政權的傳國之寶,因此蘊含了大量的國家之氣,威力非同小可!后這九鼎被洛水閣前幾代老祖所得,練就了這九鼎飛魚陣。飛魚就是指那靈舟。”李寬解釋道。
林羽瓊點了點頭,開口道:“我來破陣,梅香、何陽、林楓負責掠陣接應!”
“是!”眾人點了點頭。
九人、九鼎、九舟行動整齊劃一,配合極為密切,絲毫沒有任何破綻。
洛水閣每一代都會挑選出九個天資卓越的修士,負責九鼎飛魚陣的陣法。這九個悟真期修士,配合了數千年,早已心意相通。即便是靈變期,要想破此陣,都極為艱難!
林羽瓊看著陣法笑道:“你們九人修行不易,早早退去吧,免遭殺身之禍。”
九人置若罔聞,仿佛沒有聽見一般,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李寬嘆了一口氣,這九人中有自己看中并大力培養的人。可他了解林羽瓊的手段,這九人根本就不是林羽瓊的對手。
果然,林羽瓊沒有絲毫的遲疑,快速的沖向陣法。在九人嚴陣以待時,一道紅色閃電和兩道紅色火焰從林羽瓊的眉心處迸發而出。
十羅神魂斬!
萬古神火訣!
三個悟真期修士來不及反應,便就神形俱消,身體從半空中落下。他們身旁的鼎與靈舟也失去了控制,隨著尸體落下。
林羽瓊神識一運,將這三人的儲物戒、鼎與靈舟抓了過來。儲物戒揣入懷中,鼎與靈舟則是放進自己的儲物戒中。
樂正守大驚,九人死一人,這陣法就破了。現在陣法尚未發出任何威力,便死了三人。
“立刻回來?”樂正守趕緊下令道。
剩下的六人立刻轉身變回。
“想逃?”林羽瓊冷笑一聲。
“還是全部留下吧!”
“青霜!”
青霜劍立刻飛出,瞬間斬殺了一個悟真期修士,同時纏住另外一個悟真期修士。
“雷蛙!”
雷蛙飛出,連吐兩個雷球,兩個悟真期修士全身焦黑,神形俱消。
“擎天掌!”
林羽瓊一掌揮出,又一個悟真期修士被殺。
轉眼間,九個悟真期修士死的還剩下兩個。里面的靈變期修士不敢出來相救,就算是他們,也做不到如此的干凈利落。若是自己出去,不敢保證一定是林羽瓊的對手。更何況,林羽瓊還是一副未出全力的樣子。
“你也可以去死了!”
一把巨大的金劍從林羽瓊身體處幻化而出,直接斬向了與青霜大戰的修士。
那修士哪里抵抗的住,剛想逃,被一劍斬落首級。
最后一個悟真期修士心膽俱碎,面色土灰,在與雷蛙的大戰中不斷失利。被林羽瓊一指碾碎了身體。
短短不過數息的時間,九鼎飛魚陣破,九個悟真期修士身亡,九鼎與九個靈舟全部落入林羽瓊的手中。
樂正守氣的要吐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僅洛水閣的修士驚愕不已,李家的族人也是一臉的震驚。
李寬知道林羽瓊強大,只不過沒有想到林羽瓊如此的強大。他此時有些慶幸,自己頭像了林羽瓊,否則李家真有可能遭受滅頂之災。
“下面一個陣法是反五行花樹陣。”回過神來的李寬趕緊介紹。
“此陣奧妙無窮,有大量的花樹組成,多姿多彩。人若置身陣中,如墜入濃云密霧,耳目俱失效用,無法走出咫尺之地,此陣還能令陷落之心念浮動,生成諸般幻象,貪念、色欲、往事趁虛而入,四周五色繽紛的花樹都化成千百個艷裝美女,由念生淫,由淫生欲,由欲焚身,死狀苦不堪言。”
“哦!”林羽瓊聞言,感覺此陣與九層禁制塔中的陣法有些相像,人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歪念,否則必將死在此陣之中。
當年在九層禁制塔,林羽瓊做不到這一點,他相信到現在,自己也無法做到這一點。一個人不可能沒有任何欲望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