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系統的準確回復,蘿莉突然覺得充滿了動力。
所以說,這做人的,有目標跟沒目標就是不一樣,知道這個系統是可以解除了以后,蘿莉對生活又充滿了希望。
為了早日完成這個目標,早日擺脫系統的控制,她也只能沖一把了。
“喂,四竹,你咋了?怎么像個神經病似的,一會兒發呆又一會兒傻笑,我問你問題呢。”唐妙雙這時說道。
蘿莉立即回過神來,對著她笑了笑。
這一笑就真的有點好看了。
連唐妙雙看了也覺得心底顫了一下。
:媽呀,這小妖精笑起來還真好看。
不過她也好久沒有見過蘿莉笑得如此開懷了。雖然平時在宿舍里的氣氛都比較和諧,大家也是有說有笑的,但大家都覺得蘿莉的笑容里似乎總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似乎一直有什么心事似的。
但如今今天再看這個笑容,唐妙雙感覺蘿莉臉上的灰霾似乎被人清理過似的,滿臉的清澈干爽,與之前判若兩人的感覺。
接著,蘿莉就笑著道:“沒事兒啊,就是開心,想起了高興的事情。對了,你剛才問我什么?”
唐妙雙無語地道:“我說我等下要上臺了,緊張了怎么辦?”
陳馨竹又笑道:“呵呵,你緊張不是正常的么?傻子才不緊張。你緊張證明你不是傻子啊,這多好的事兒啊。”
“好你個大頭鬼喲。我在問你出主意呢。再說,那幾個評委好像很嚴肅的樣子,等下我就怕我上臺還沒唱得兩句就被趕下臺來了,那不是丟人丟死了?”唐妙雙又道。
“怕什么呀?你平時做直播的時候唱歌不是唱得挺好的么?就按照你平時發揮得了。”陳馨竹看了一眼,又環視了四周的選手一眼,說道:“再說了,我看這里的選手也沒有多少個外形上能跟你正面剛的,怕什么啊?到時候沖上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口就唱,她不喊停你就不松口,一直唱下去唄。”
“這樣真的能行?”
唐妙雙又沒什么自信地道。
“不然還能怎么樣啊?”
陳馨竹問道。
唐妙雙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道:“也是。反正不管了。我就在那唱。”
時間很快過去了兩三個小時,由于這場海選是接受現場報名的,而且會連續進行兩天的時間,所以等唐妙雙也上臺完了以后,她們就離開了。
唐妙雙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相比其它直接被否決的選手,她并沒有被立即否決,但也沒有立即獲得出線資格,而是獲得了一個資格待定的東西。
資格待定的意思也就是說,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能不能過關就看后面的選手發揮得怎么樣。如果后面沒有比她更優秀的結果,那她就可以晉級,如果有的,那就淘汰。
得了這么一個結果,兩人都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也讓唐妙雙苦惱得不行。如果節目組這邊直接拒絕還好一點,不用她牽腸掛肚的。現在濃得不上不上的,讓唐妙雙吃飯也吃得一點胃口也沒有……
另一邊。
到了晚上,一個檔次頗為不菲的酒店餐廳內,一個男人正朝著一個女人舉起了酒杯說道:“陳師姐,今天的事兒真的麻煩你了,以后這個小姑娘的事兒還得麻煩你。這杯我先干為敬。”
說罷,他就想舉起手中的一小杯白酒朝著口中倒去。
但女人卻是將他的手臂按住,說道:“哎哎,別介,大雷你這說的都什么話,就咱倆這樣的關系你還客氣什么。我不興這一套,把杯子放下,白酒喝多了不好。”
女人笑著道。
男人聞言,順勢也就將杯子放下了,說道:“還是師姐體貼我,呵呵。”
接著,女人白了他一眼,又道:“咱又不是什么外人,些許小事,用得著這么客氣么?再說了,咱們都這么久沒見了,只是敘敘舊,每必要跟別人一樣非得喝個你死我活的才算義氣對不對。”
不用說,這個剛才舉杯的男人就是張春雷,而這個女人就是今天《我要當巨星》欄目組那個姓陳的女評委,名字叫做陳萍。
然后,陳萍又接著道:“對了,這么久沒見,現在都混成集團公司大老板了,事情很忙吧?”
張春雷說道:“忙什么忙啊,都是瞎J8忙,搞來搞去還是沒有什么起色。倒是師姐你,現在都成娛樂圈的大咖了。那像我們啊?”
“哼,說什么屁話呢?如果像你這樣都說沒什么起色的話,那全國男人也沒有幾個能說是成功的了,跟姐姐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陳萍又白她一眼道。
“呵呵,這不是全靠同行襯托么,總算餓不死就是了。”
張春雷呵呵笑道。
兩人寒暄了幾句,然后陳萍又道:“對了,大雷,今天怎么為了個小姑娘還請我吃飯吶?不像你風格啊,怎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陳萍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指地問道。
只見張春雷聞言臉色一正,說道:“師姐說的什么話,我像那么禽獸的人么?就算看上,我也看上師姐這樣的大美女啊,那會看上這樣的小姑娘,一點風情也不懂。”
陳萍聞言,白了他一眼,并沒有接話。
接著,張春雷又繼續道:“哎,你是不知道啊,雖然我在圈內也算有點小名氣。但你也知道,我混了這么多年,手下連一個一線的腕兒都沒有,說出去真的丟人。這不發現了一個好苗子,像好好培養一下嘛。不過這小姑娘涉世未深,我暗示了好多次她也不開竅,現在不得求到了師姐頭上么?這次我就指望著師姐給我幫襯幫襯,幫她鋪鋪路,好讓我也了個心愿,不然師弟我遇到同行說話也不敢大聲。”
陳萍撲哧一笑,道:“誰不知你張春雷是行內有名的金手指啊,走出去還有人敢笑話你?開玩笑!”
然后張春雷就正色道:“不,師姐,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沒錯,我公司手下是有那么幾十號人,但都不頂使啊,最出名的不就那何藍,但那小子也不定性,整天到晚給我整幺蛾子。一點也不省心。其它的就不用說了,我對他們也沒什么指望了。所以我不甘心吶,人混這輩子不得追求點東西啊。這小姑娘我可是留意了好久,絕對的好苗子,要是讓她落別人手上了,我以后這覺也別想睡安穩了,所以怎么滴師姐也得拉我一把,到時候等她成名了,師姐不也就落個好,難道她不念著你么?所以呢,這忙師姐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的。”
陳萍聞言,有點好奇,說道:“你就這么看好這小姑娘?”
“沒錯。她就是一個巨星的胚子。我很看好她。”
張春雷道。
“好吧。既然你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不幫也不行了。那就這樣吧,反正她前三輪是肯定沒有問題的,但到了后面我就難說了,只要到時候我能幫得上的地方肯定幫,但到時候真的被淘汰了你也別怪我,畢竟這節目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陳萍這樣說道。
“好。有師姐這句話就行了,接下來的事我有分寸。如果她真的不行的話那只能說明我眼光不行,怪不了師姐。不過我還是要謝謝師姐。這杯酒我喝了,心意都在這里了。”
說罷,張春雷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