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峰現在表示壓力很大,還有些慌。經歷過天譴轟炸的他表示這是超級強化板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得住。
體內氣血沸騰,滾滾狼煙冉冉升起,只是在這致命耀眼的光華面前很不起眼,《吞天魔功》運轉到極致,這是他修煉以來第一次啟動功法的奧義:吞噬。
淵離的鐵尾將蕾娜的光盾擊毀后,順勢接著蹬向陳凌峰。龐大的吸力從陳凌峰身上傳來,讓淵離心中大駭,這是嫌棄自己死的不夠快啊。
“陳凌峰!”蕾娜此刻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驚魂失措的看著淵離帶著狂爆能量踹在陳凌峰胸口。她不敢再有任何舉動,現在的恒星能量已經夠狂暴了。
她在驅動的話只會引爆更可怕的災難,這是蕾娜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力量,自己是什么狗屁曙光女神根本就是一個人形核彈,毀滅女神,她對自己力量開始有了敬畏。
紅的可怕的能量終于落在陳凌峰胸口上了,古銅色的皮膚沒有半點阻擾迸射出熔漿一樣的血液被氣化,只有秘銀色的骨頭堪堪擋住了一會。
就是擋住的瞬間,陳凌峰眼眸充斥的青色。:“吸”
狂暴的能量被他吸收進體內,沉睡在身體深處的太陽基因剎那沸騰起來,還有沉睡在更深處的血脈金龍微微一動,發出怒吼。
炙熱可怕的能量透過胸口被大股大股的強行吸納進經脈之中,痛,讓靈魂顫栗,甚至飄散的劇痛傳來,經脈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狂暴的能量。
一寸一寸的被摧毀,而陳凌峰還在強行納入,企圖將能量引進丹田。可是萎縮斷裂的經脈可疏導不了能量,對此陳凌峰也早有準備。
口中吞下剛剛灌入口中的‘啟靈’,銀河之力堪稱變態的治愈力體現出來了,經脈迅速被治愈,然后摧毀,然后維持在一個平衡,讓陳凌峰痛不欲生的平衡。
陳凌峰咬著牙,眼珠滿是痛苦的血絲。沒死就好,那就還有希望。《吞天魔功》的霸道之處也在陳凌峰身體能抗住這狂暴能量時展現出來了,來者不拒,不管是什么樣的能量都被貪婪的吞噬。
送入‘彼岸’中,沖擊道宮。能量灌入道宮中,泥沉大海一般沒有動靜,陳凌峰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體的細微變化。
他的身體皮如古銅,血如紅鐵,骨如秘銀,髓如赤金。但是五臟六腑卻還沒有變化,此時道宮對應的就是五臟六腑,這次過后陳凌峰的身體會更加變態。
淵離看著陳凌峰就像看一個怪物,這樣的能量絕對不是一個三代神體能抗下的,更不是這個神體都沒有完成的家伙能擋的。
陳凌峰的一身實力來自于他手中的刀,這一點淵離很確定。可是此時陳凌峰的身體讓淵離驚駭,就是沒了那柄刀陳凌峰似乎也不是他能殺的。
“斬!”陳凌峰可不管其他人現在的想法,他一步一步的做出動作,將淵離狂暴能量抵住后,橫跨天河市的大刀也動了。
刀斬星河,目標正是淵離和飄逸的能量,最危險的時刻已經熬過去了,只要將最后的能量擊潰就結束了。
空間破碎,天空再度被撕裂!淵離解脫式的看著這柄刀,要結束了吧。
“轟!”刀綻放璀璨光華,將天河市上空肅清,沒有耀眼的第二太陽也沒有可怕刀芒。
只剩下胸口破爛的陳凌峰,皮開肉綻。還有陷入呆滯的蕾娜,淵離被一道斬出了地球,生死不知。
這是結束了吧?所有知情人無不松了口氣,向著天空由衷的在心底說了聲:謝謝。
“果然,熊孩子什么的最可怕了。”陳凌峰虛弱的看蕾娜,好想就這樣睡一覺,可是渾身經脈的抽痛讓陳凌峰精神百倍,加上銀河之力的變態治愈力,他還沒殘到昏睡。
蕾娜眼中委屈巴巴的,眼眸水波粼粼幾欲哭泣,她也不想啊,鬼知道引發恒星能量暴動。“我...對不起。”
“來扶著....”話沒說完,陳凌峰額頭冷汗直冒,痛苦讓他維持飛行都很麻煩,翅膀無力的垂落墜落地面。
“陳凌峰。”蕾娜反應不慢,迅速的攙扶起陳凌峰,緩緩的落向地面。
陳凌峰蜷縮在蕾娜溫暖的懷抱了,時不時抽搐一些,臉色說不出的猙獰,在忍受難以描述的痛苦。
無極道館中
瑞萌萌、易釗、李菲菲盤坐在一個靜室中,眼睛緊閉。對于外界的騷動一直不為所動,只有瑞萌萌心臟跳動很是不安,但是片刻后又恢復。
神情放松的去感悟易釗所說的‘劍’,魚腸斷劍就橫放在她身前,微微顫抖發出只有瑞萌萌才能聽到的劍鳴,她身上某種難以言明的氣勢越來越濃重。
恍惚間讓人感覺瑞萌萌化身為一把參天巨劍,屹立在這天地之間。
“把我放在這,你..坐..一會兒。”陳凌峰吃力的從喉嚨中擠出話來,在蕾娜的攙扶下他回到小店內了。
趴在桌子上忍受的痛苦,渾身被汗水浸透。蕾娜看著這一幕很是自責,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給天河市帶來了危機,還讓陳凌峰收拾殘局,變成這副模樣。
“怎么..很自責?讓我咬你兩口或許我...我能好受一點。”陳凌峰擠出難看無比的笑容說道,他必須做點什么轉移一下注意力,不然太痛苦了。
要不學學星爺,看點動作片轉移一下注意?陳凌峰在心中暗想。
“你要咬也可以,希望你能好受點。”蕾娜挽起袖子將潔白的手臂放到陳凌峰嘴邊,眼中滿滿的自責。
“這是你說的啊。”
然后在蕾娜驚異的眼神中陳凌峰就這么一口咬下去,咬下去了。她可不知道陳凌峰現在是真的頭昏腦脹,能維持理智說話已經很不錯了。
陳凌峰心中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把蕾娜吊起來打,你出來蹦跶那一下干嘛。
“啊,痛。你真咬啊。”蕾娜這下是真的哭了,陳凌峰的嘴可不是簡單的,一口下去就是個牙印,帶血痕的那種。
陳凌峰可不管這些,你叫我咬的,而且這么一咬內心舒坦了不少啊。他的思維被痛苦折磨的有些繚亂,行為舉止也變得奇怪。
蕾娜只能眼淚嘩嘩的看著陳凌峰,看到他猙獰的臉色好上了一點也就不在叫喊了,這樣似乎真能減輕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