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日足步履蹣跚的走出火影辦公室,表面鎮定,心中升起無限凄涼之感。
日向一族該怎么渡過這次難關?這搞不好會是滅族之禍啊!
現在日向一族已經變成了忍界所有人眼中的魚肉,雖然他們日向自稱是木葉最強家族,但是被整個忍界的忍者盯上...
這誰頂得住啊!
想想未來的某一天,他可能會出現在某人的實驗臺上被開膛剖腹,日足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日足能當上日向一族的家主也不完全是因為比弟弟日差早出生,他也是有一定智慧的。
那些失蹤的族人去哪兒了?就算用腳趾都能想到,肯定是被人抓走研究不死之身了!
可能是敵國奸細干的,也可能...是木葉做的!
日足輕輕搖了搖頭,不敢去想那個可怕的猜測。
換言之,不管木葉是不是已經對日向一族下手了,火影大人都是日向一族最后的救命稻草,憑著白眼在偵查、體術、醫療方面的建樹,相信木葉是不會放棄日向一族的......
日向,已經沒有退路了啊...離開木葉,他們又能去哪里呢?
向老朋友竹取一族那樣隱居嗎?
可是竹取那些人是霧隱輝夜一族中沒有覺醒血繼限界、又崇尚和平的人暗中分離出去的,他們沒有覺醒血繼限界,又十分低調,自然沒什么人盯著他們。
而擁有忍界三大瞳術之一、又被傳有不死之身的日向一族,若是離開木葉,絕對不會逃過有心人的抓捕。
說到底,現在已經不是混亂的戰國時期了,日向一族也不復戰國時期的強大實力....
火影辦公室內,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正吧唧吧唧的抽著煙斗,皺眉思考著關于日向不死之身的事情。
啪!
“猿飛!別再猶豫了!把日向一族交給我,我會為木葉找出不死之身的秘密的!”
團藏從火影辦公室內部的小房間里緩緩走出,站在火影辦公桌之前,將手大力拍在桌子上,將高高摞起的文件震得掉落在地,面色冷峻的盯著尚處于愁眉不展的猿飛日斬。
幾天前聽聞日向一族有可能覺醒不死的血繼限界之后,團藏心中就十分熱切,立馬派根部忍者前往火之國東部戰線,從自己的政治伙伴大蛇丸那里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對方明確的告訴自己,真的有日向忍者復活了,解開了籠中鳥,而且并不是死后被人穢土轉生!
知道日向一族確實有人在戰場之上復活后,團藏立馬秘密抓捕了幾名日向分家的忍者進行研究。
他倒是想抓宗家忍者,可是現在宗家只有日向日足和上一任老家主,這兩人和縮頭烏龜一樣把自己保護得嚴嚴實實的。
為了防止暴露自己的研究計劃,團藏只好暗中再次抓捕了幾名日向分家的上忍,企圖找出能夠覺醒不死之身的日向忍者。
研究自然是失敗了,那些日向的忍者無論是上忍還是普通人,死后尸體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除了那些被籠中鳥摧毀的白眼,團藏沒有任何收獲。
“團藏!日向一族是木葉的中堅力量,一直以來盡心盡力,我不可能讓你毀了日向!
已經有了木葉白牙的前車之鑒,我不會讓悲劇再次發生的!你要記住,我才是火影!木葉是我說了算!”
猿飛日斬拿下煙斗,看著眼前面目兇狠的老友,難得強硬了一次。
日向是木葉忍者資源的產出大戶,雖然自己一直按照火影的方針扶持平民忍者、打壓家族忍者,但是木葉不能沒有這些家族,家族忍者的質量始終是高于平民忍者的!
“猿飛!木葉白牙的事情只是一次意外,誰知道那家伙被詆毀幾次就自殺了,簡直就是傻子!若是不把日向交給我,你會后悔的!
若是能夠從日向一族身上得知死后復活的秘密!木葉將會走向空前盛世,征服忍界,犧牲日向又算的了什么!
哼!”
看著始終不為所動的猿飛日斬,團藏氣急敗壞,當場拂袖而去。
為了木葉犧牲日向一族又怎么了!
猿飛...你還是太軟弱了...要是我來當火影,木葉已經征服忍界了!
團藏心中憤憤不平的想著,大步走出火影辦公桌,準備聯絡一下政治伙伴大蛇丸,看看他那邊對日向一族的研究有沒有什么進展。
猿飛日斬坐在年代感十足的椅子上,摩挲著椅子的把手,眼前逐漸朦朧,嘆了一口氣。
“團藏啊...希望你不要做得太過火吧...戰場那邊,還需要日向一族啊...”
不死之身嘛...日向一族真的會擁有如此強大的血繼限界嗎?為什么以前從未出現過呢?
難道是死后被人穢土轉生了?可是應該二代死后,這個術就沒有被任何人接觸到啊?
根據團藏所說,那名復活的日向忍者外貌和常人無異,這也和穢土轉生記載的不死者不同。
猿飛日斬將火影斗笠往下拉了拉,遮住窗外刺眼的陽光,他拿起煙斗吧唧吧唧的抽著,陷入沉思....
“葉倉,我們先找個沒人的巷子,看看能不能釣到不開眼的小混混什么的,想辦法從他們身上搞點錢財。”
秀樹和葉倉走在小鎮干凈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小聲嘀咕著搶錢的計劃。
“秀樹君,那個方向有個小巷子,不如我們進去看看?”
葉倉仔細觀察周圍,確定沒人注意到他們的談話后,拉著秀樹走向無人的小巷子。
雖然秀樹的一雙白眼是很明顯的特征,但是這世上總會有那么幾個自以為是的沙雕。
倆人此時穿著從大筒木城堡里找到的華貴服裝,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人,肯定會有不開眼的家伙自己撞上來的。
緩緩步入無人小巷,忍受著小巷里垃圾堆腐爛的臭味,倆人緩速前進,秀樹已經打開白眼注意著周圍,十分期待來給自己送錢的好心人。
來了!
秀樹看到后面遠遠的有一個氣質猥瑣的男人提著酒瓶子,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沖著倆人的方向跟了過來。
秀樹看的很清楚,對方的口袋里有幾張大額鈔票,雖然好像只有幾千兩的樣子,但是秀樹本著碰到就是緣分的想法,決定收走這個家伙身上的錢財。
倆人拐過巷子的角落,靜靜地等待前來送錢的好心人。
透過墻壁,秀樹看到那名男子提著酒瓶,左搖右晃的向著自己的方向緩緩走來,那家伙還不時的打幾個酒嗝,一看就是個酒鬼,搶他,秀樹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看著那個酒鬼即將拐進倆人所在的巷子,秀樹關閉白眼,免得嚇跑這個家伙,倆人從拐角走出,看著十幾米外那個緩緩走來的酒鬼。
“嗝...美人兒...過來過來...本大爺帶你去做舒服的事兒...“
酒鬼左搖右晃的朝著葉倉走來,嘴里禿嚕著淫穢不堪的話語。
秀樹心頭一怒,不等酒鬼說完便大步上前使出八卦掌,一巴掌把這名酒鬼拍到墻上,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