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把煙斗熄滅,放在辦公桌上,看著眼前的三位老朋友,愁眉不展道:
“日向一族可能有不死之身的事情不知為何,已經傳遍了忍界,我找你們來,就是商量個合適的辦法....”
“前線還有日向的忍者和宇智波一起對抗霧忍,現在村子里的日向宗家都被擄走了一個,我們要給他們一個交代啊!”轉寢小春面如蠟色,瞇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木葉村,若有所思。
團藏很想說,把日向一族交給我!可卻不能說出口,要是說了,不就等于在幾人面前變相承認自己對日向動手了么?到時候就算是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再傻,也不會幫他的。
“我們怎么辦?”猿飛日斬凝視著面前的三位老朋友,掏了掏耳朵,繼而瞄了眼團藏。
待看到對方那變化不定的臉色時,開口道:“團藏你說個辦法。”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聞言,倆人一起期待的望向團藏,希望能從對方嘴里說出什么可行的辦法。
團藏感受到三雙眼睛盯著自己,心里壓力山大:
“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我手下山中一族的忍者暗中查看了東部戰線一名叫日向秀吉的記憶,看到了那名日向忍者復活的全過程。
對方復活后,相貌和死前沒區別,不是被穢土轉生出來的。
我從未聽說過有什么秘術能讓人不死,就算有,那個分家下忍之前的履歷都很正常,唯一的可能就是變異出了不死的血繼限界!
現在整個忍界都在傳日向一族擁有覺醒不死之身的可能,瞞不住的!
難道你們想把穢土轉生頂上去?那可是被二代列為禁忌之術!要是這種玩弄死者靈魂的術傳出去,那不是引得整個忍界對付木葉嗎?
穢土轉生還有很大缺點,幾乎不可能成功使用,到時候木葉怎么抵擋那些敵人?為了一個日向值得嗎?”
唯一的辦法就是拿下村子里那幾十名日向忍者,然后讓大蛇丸將戰場上的幾百名日向忍者消耗殆盡!
團藏心中狠狠地想著,可是他明白,這種辦法是不會被周圍這三個人認可的。
“暫時先不提日向的事情,這次擄走日向長老的家伙不知是何人,居然能在村子里悄無聲息的擄走一個大家族的上任族長,這是不是說明對方也能對我們下手?”
猿飛日斬咂咂嘴巴,感覺煙癮又犯了,剛想拿起桌子上的煙斗,就感覺三道猶如實質的眼神刺向自己,只好燦燦的把手放下。
“這個問題很嚴重!木葉這是又被人盯上了?”水戶門炎重重的嘆了口氣,眼神有些迷茫,木葉已經淪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了嗎?
遙想當年初代二代時期的輝煌,雖然在二代死后,他們幾人靠著千手一族的前赴后繼贏下了二戰,但是三戰已經沒有哪個家族愿意為他們效死命了。
千手一族的前車之鑒,木葉所有的家族都看在眼里,哪怕是站在火影這邊的豬鹿蝶,也不會拿家族的生死存亡開玩笑。
“對方來無影去無蹤,我們只能加強守衛了....”猿飛日斬愁眉苦臉,自從三戰發生后,他的種種錯誤指揮已經令人詬病,想來這次戰斗結束以后,他就要引咎辭職了。
他心里的接班人是大蛇丸,可是總感覺對方暗中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是錯覺嗎?
若是木葉白牙還在就好了!有他守衛,村子的安全系數絕對能夠提升一個級別。
想到被輿論逼死的木葉白牙,猿飛日斬不由狠狠的盯了眼志村團藏。
嗯?看我干嘛?志村團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此時的日向家族內。
兩名分家的忍者抬著那名被家主大人用籠中鳥破壞了大腦的分家忍者,走向日向家唯一養狗的地方。
不一會兒,倆人就來到了一方干凈整潔的小院兒,院子里還種著幾顆翠綠的柱子,挺拔的豎在泥土里。
“麻婆!快把你的狗牽出來!家主大人有事吩咐!”在狗窩里沒有找到狗的蹤影,其中一名分家忍者朝著屋里喊道。
“來了!”
一名相貌清秀的白眼少年從屋里走出,身后還跟著一條一米高的大白狗,伸出舌頭哈哈的冒著熱氣。
“什么事?”日向麻婆看著眼前的兩名同為分家的忍者,又看到地上那具尸體,感覺有些眼熟。
走到尸體跟前,蹲下仔細打量了一番,他終于認出了這個臉上嘴巴上糊著一團似乎是痰的家伙是誰了!
“切嗣這是怎么了!”伸手放在尸體胸口,發現心臟已經完全停止跳動了,日向時光站起身來,質問著眼前同為分家的兩名忍者。
“日向切嗣妄圖刺殺家主大人,已經被處死了!”其中一人冷冷的說道;雖然他也被家主發動的籠中鳥咒印折磨的死去活來,但至少他活下來了,不是么?
人自己的處境比別人好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感覺自己比別人高貴似的。
日向麻婆皺著眉頭,他當然不可能相信切嗣會刺殺家主大人這種鬼話。
日向切嗣可是自己的朋友,對方從小就對家族十分忠心,更是因為進入了長老護衛隊而自豪不已,經常沾沾自喜的跟自己炫耀。
這其中肯定有什么緣故!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見兩名分家忍者突然拖著日向切嗣的尸體走向自己身后的大白狗,日向麻婆有些疑惑。
“當然是奉家主大人之令,將日向切嗣喂狗了!”
“整個日向家只有你養了狗,難道還要我們舍近求遠,去找犬冢家的人嗎?”
兩名分家忍者一人一句,拖著日向切嗣的尸體走到大白狗身前,就想把狗頭往尸體上摁。
“嗚..汪!”大白狗當成發飆,它可是有智慧的忍犬,怎么可能吃這具臉上有痰的惡心尸體!
兩名分家忍者被嚇了一跳,連連后退幾步,沖著日向麻婆喊了一句話,就一溜煙兒的跑了。
“記得讓這只狗把尸體吃了!”
聲音漸漸遠去,日向麻婆看著地上那具屬于朋友的尸體,嘆了口氣,拿出洗腳盆接了點水,拿出擦腳布為朋友洗凈了臉上的濃痰。
“唉!切嗣啊,雖然我們關系不怎么好,你還經常砍我種的竹子、還趁著大白小時候割了它的蛋蛋,可是我們倆一起長大,現在你死了,我要好好安葬你吶....”
日向麻婆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態,使勁把帶有濃痰的擦腳布塞進日向切嗣的嘴里,覺得不過癮,又讓大白往日向切嗣臉上尿了泡尿。
由于大白小時候被日向切嗣閹了,所以尿尿分叉,如同花灑一般,尿了日向切嗣一嘴一臉,有些黃色的尿液還流到了地上。
“唉!切嗣啊,不管怎么說,死者為大,我找個地方把你埋了,也算是對得起你了......”
說完,日向麻婆找了把鐵鍬,拖著日向切嗣的腳,前往族中人煙稀少的地方,大白就跟在尸體后面。
由于日向切嗣的罪名是刺殺家主大人,所以他的尸體不能進入日向分家的墓地,大白也不愿意吃他,日向麻婆只好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開始挖土,打算把自己這個朋友埋了。
挖了幾下,日向麻婆忽然想起了日向切嗣小時候欺負自己的種種過往;像什么彈雞兒、拿火鉗子燒自己頭發、拿木棍敲自己的頭,把死人的尸體碎片摻在自己飯里...
這些事情林林總總,數不勝數,讓他想起了小時候那噩夢一般的日子。
日向麻婆看向不遠處的湖泊,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那似乎是只有宗家才能享用的泉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