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羊的身材可真好啊,真想在她身上爽一把!”綱手離開賭坊后,屋子里又熱鬧起來。
“你是白癡嗎!對方可是傳說中的三忍,火之國大名親封的公主,你敢對她有想法?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樣子!”
“就是就是!你怕是想找死,有本事當著她的面去說啊!”
大家紛紛起哄,嘲笑著那名不自量力的賭徒,綱手的身體他們人人都想得到,卻不會有人這么無腦的說出來。
真當綱手不會殺人?
雖然這些賭徒從未聽過或者見過被稱為大肥羊的綱手對哪個賭徒動過手,可是他們也從未聽說過哪個賭徒對綱手下過手啊!
忍者一般不會對普通人下手,可是忍者下起手來,絕對不會手軟的.....
他們最多也只是在跟綱手追債的時候過過眼癮,誰要是真的起了歪心思,那真的會死得很慘的。
不一會兒,那名對綱手出口不敬的賭徒離開了賭坊,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瞬間跳上房頂。
原來他竟然也是一名忍者!
“哼哼,一群孬種!老子就是要嘗嘗綱手的味道!”他摘下頭頂的斗篷,露出一撮黃毛。
想到綱手那前凸后翹的身材,那胸前的渾圓碩大,黃毛狠狠的咽了下口水,眼中充斥著色欲。
在原地思量片刻,黃毛決定鋌而走險,他已經調查好了綱手住的旅館,知道對方每天都會喝個爛醉。
他決定今晚就去偷襲,帶上自己特制的獨門迷藥,將綱手和那名小女孩一舉拿下!
“嘿嘿,三忍又如何?只要是女人,就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前幾年那幾個官員的老婆,還不是被老子玩死了!”
黃毛嘿嘿一笑,幾個跳躍,身體隱匿進黑暗的小巷子里,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
.....
一條空曠的街道上,可能是天色暗下來的緣故,街上三三兩兩的幾個行人,都急匆匆的往自家趕。
“靜音,嗝!這條街好像沒有隔壁那條熱鬧啊!”
綱手寬松的綠袍披在身上,光滑的雙臂裸露在空氣中,她打了幾個酒嗝兒,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提起右手的酒瓶子又灌了一口。
咕咚咕咚....
一口烈酒下肚,綱手的俏臉更顯紅潤,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瓶酒,是十幾瓶?還是幾十瓶?
她只知道自己現在暈暈乎乎的,每天都在她眼前晃動的場景也消失不見了。
那是她弟弟千手繩樹和愛人加藤斷死去的場景。
只有喝醉之后,她才會忘記這些心痛的回憶。
綱手已經聽不清身邊的加藤靜音在說什么了,她按照慣例,憑借身體的本能,搖搖晃晃的走向倆人居住的旅館。
“綱手大人!您別喝了!”加藤靜音伸手想要奪走綱手大人又一次灌向口中的酒瓶子,可惜限于身高,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阻止。
她只能無助的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扶著綱手大人的大腿走向旅館,生怕這個時候會有什么厲害的敵人找上門來。
靜音甚至不知道綱手現在是不是清醒的!
叔叔,你為什么就這樣走了啊....綱手大人...她現在很可憐啊....
加藤靜音心中悲戚,綱手大人經常帶著她四處躲債,還經常把自己賣給別人換取賭資,雖然每次都很快就把自己救走了,可是....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雖然平時綱手大人也教自己一些醫療忍術,自己現在也有接近中忍的水平,能夠應付一些找事兒的家伙,可是....綱手大人怎么才能振作起來呢....
綱手大人作為靜音那名英年早逝的叔叔的愛人,靜音覺得自己有責任帶著綱手大人擺脫目前的困境。
但....她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好不容易推著綱手的身子走進旅館,靜音抬頭就望見了旅館的老板。
“你們的房租到明天就用完了!到時候如果不交就滾出去!”老板兇神惡煞的看向眼前一大一小兩個女人。
按說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可是自從此地旅游業發達之后,旅店每天都是人滿為患,有些人連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而眼前這兩個家伙才住半個月,動不動就拖欠房租,要不是看在對方每次都能及時補上的緣故,他早就轟對方出去了。
他可不知道眼前這兩個家伙是誰,也沒興趣知道,只要給錢,想住多久住多久!
“對不起,明天我一定把房租補上!”靜音連忙道歉,扶著綱手軟綿綿的身體走向倆人的房間,順手將綱手胸前差點敞開的衣袍裹緊,防止走光。
綱手大人,這到底是你照顧我,還是我照顧你啊.....
靜音無奈的扶著綱手緊致的大腿,走進倆人的房間,啪!關上房門。
一進屋,綱手立馬趴在了地上,任憑靜音怎么樣都叫不醒,嘴里還不停的嘟囔著:
“繩樹,斷,你們都在這兒啊.....”
綱手大人又在說胡話了....靜音費力的拖著綱手躺到了榻榻米上,替綱手大人收起綠袍,脫下鞋子,又將被子蓋在她身上,自己也鉆了進去。
下午吃完飯就跟著綱手大人在賭場待了幾個小時,她實在是太困了,至于晚飯的事情...她們現在還哪里有錢?
都被綱手大人輸在賭場里了!
洗漱的事情等醒來再說,幸好下午吃飯比較晚,靜音現在還不太餓,她抱著綱手大人的身子,蜷縮在被子里,聞著那股夾雜著酒味的香氣,逐漸進入了夢鄉。
此時,倆人居住的房屋外邊,一撮黃毛出現在窗邊,一雙賊兮兮的鼠眼仔細的查看著屋里的情況,待看到綱手和靜音倆人睡下,聽到那均勻的呼吸聲時,心中暗爽。
你們是我的了!
綱手,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爽一爽!
還有那個黑色短發的小女孩也不錯,好像叫什么靜音的,應該也能好好玩玩。
黃毛心中蠢蠢欲動,從自己懷里取出一截竹管,輕輕撬開窗子,將竹管的一頭遞了進去,就打算往另一頭吹氣。
屋內的單薄被褥里,綱手的眼睫毛微微顫動,突然睜開雙眼。
“你在干什么?”
黃毛身后猛地傳來一聲清脆的質疑聲,來者似乎也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