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甘栗甘千花精心制作的早餐,四人坐在院中的大樹下閑聊。
“秀樹,你覺得想要強娶甘栗甘家兩姐妹的會是什么身份?”
咬了一口豆沙包,細嚼慢咽,葉倉向著秀樹問道。
能讓火之國都城治安管理局把甘栗甘一家的訴求直接拒之門外,肯定不是普通權貴能夠做到的。
但要說是火之國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之后,又不太可能。
強搶民女這種事情,受過精英教育的貴族子弟就算要做,也不可能這么明目張膽、惹人反感。
秀樹喝下一口牛奶,醇香怡人,不假思索道:
“估計是什么忽然發跡的暴發戶做的,一般權貴不可能這么沒腦子。”
甘栗甘千花和甘栗甘千福默默不語,心中祈禱著父親大人能夠帶著母親大人快點從木葉回來,千萬不要再出現什么意外了。
她們已經有了日向秀樹大人幫忙,肯定能挺過這次磨難,只希望父親母親不要再出什么意外才好。
用餐完畢,秀樹和葉倉繼續修煉,兩個人的影分身也很勤奮刻苦,刻不容緩的練習著各種醫療忍術、體術、忍術,增加熟練度。
太陽已經徹底升起,散發著光亮,照在每個人的皮膚上,暖暖的。
今天天氣不錯,甘栗甘家的兩姐妹也有了事情可做,待在自家院子里提煉查克拉,試著擁有忍者的力量。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中午十分,日照當空,甘栗甘家兩姐妹的父母還沒有回來。
這下子,基本可以確定,真的是出事了。
父母沒有消息,甘栗甘家兩姐妹記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院子里轉來轉去,眼睛都紅了,有種隨時要哭的感覺。
“秀樹大人,我父親母親是不是已經被害了.....”
阿福顧不上自己難聽的嗓音,在與秀樹見面以后第二次開口,眼淚汪汪,看上去可憐極了。
她的父親母親已經很小心了,混在另一位朋友的商隊里去木葉雇傭忍者,為什么還會出問題?
甘栗甘千花已經想沖出院子、去火之國都城外尋找爹媽了。
秀樹及時攔住了她。
“千花,你出去也無濟于事,說不定你的父母只是在路上耽擱了,再等等吧?
等下午經常騷擾你們的那群人來了,我會替你們做主的!”
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這兩姐妹的父母百分之九十是已經遇害,可秀樹總要給她們點兒希望。
免得她們悲傷過度,做出什么自殘的舉動。
說不定人家父母真的只是耽擱了.....
反正,這件事情,秀樹是一定會管到底的!
就在這時,甘栗甘家的店鋪前門外傳來一陣喧嘩之聲,店面被砸得哐哐直響。
“難道是父親母親回來了?”
阿福擦了擦眼淚,頗有些欣喜。
她拔腿就準備跑到店鋪里去開門,可她姐姐甘栗甘千花攔住了她。
阿福不解的望著千花。
千花抹了把眼淚,哽咽道:
“父親母親從來都是從后門進來,從未砸過前門,我想...可能是那幫人來了....”
那幫人,自然就是想強娶她們姐妹倆的壯漢們。
阿福張了張嘴,雪白的牙齒輕咬著嘴唇,面露不忿之色,狠聲說:
“那正好,父親母親如果出了事情,肯定是那群人干的!
正好我去找她們算賬!”
說完,她從心的扯了扯葉倉的胳膊:
“葉倉大人,您幫幫我們吧?”
甘栗甘千花嘴角抽搐,她還以為自己的妹妹剛剛是想不自量力的去找那幫人討個公道,正打算勸勸自己這沖到魯莽的妹妹呢。
沒想到,阿福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還知道她自己有幾斤幾兩。
葉倉看了看秀樹:
“秀樹,我們去前門看看吧。”
聲音很平穩,但秀樹知道,葉倉對于前來強娶民女的那些人,已經動了殺心。
她當了十幾年的忍者,雖然恩怨分明,但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死在她手上的有山賊,流氓,忍者,間諜,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秀樹點頭,眾人穩步前往店鋪內。
哐哐哐!
大門還在響。
秀樹上前打開店鋪前大門,頓時就有幾十號人跌進店里,一個個膀大腰圓,毛發旺盛,看樣子,之前這些人是拿身體撞門,因此才跌了進來。
回天!
面對迎面撞來的人群,秀樹直接使出了許久未用的日向家族最強防御,八卦·回天。
頓時,本來如同下餃子一般跌入店中的壯漢們一個個頭頂著后方來人,前浪推后浪,全都倒在大街上,似乎還將一個丑陋的‘豬人’給壓在了最底下,發出哀嚎之聲。
“混蛋!快起來,少爺我的腰都快斷了!”
被高高摞起的大漢雞腿堡下面傳出一道豬吼一般的男聲,比壞了嗓子的阿福聲還要難聽百倍千倍。
“打得好!”
阿福躲在葉倉身后探出頭,見每天下午都來騷擾自己姐妹倆的惡人們像滾豬肉一般被打得鼻青臉腫,興奮的揮了揮拳頭。
忍者,真的是好厲害.....
阿福和千花的眼中仿佛閃爍著光芒!
“秀樹大人!我想學這個!”
絲毫不懂忍者規則的甘栗甘千花高興之余,沖著秀樹高興的喊了一句。
這要是本土忍者,怕是當場就要生氣。
忍術、體術、幻術這些東西,可沒人忍者會傳給外人。
就連擅自打聽別人情報,都被被視為對那個人的挑釁,招惹來殺身之禍。
不過好在,秀樹不是本土忍者,沒那么多規矩。
他拍拍手,在甘栗甘千花的腦袋上蹭了蹭,道:
“千花,這個是我家族秘術,外人是學不會的,等你提煉出足夠的查克拉,我教你別的招數!”
在聽到學不會這招時,甘栗甘千花稍微有些失落,也是,這么厲害的招數又怎么會教給自己一個普通丫頭的?
可秀樹大人的后半句,讓她重新燃起了希望,感激的說:
“謝謝秀樹大人!”
阿福臉上也帶著向往之色,從葉倉身后走了出來,睜大眼睛,奚落的看著門外那群比豬還丑的大漢一個個重新站好。
被那群大漢壓在最下面的‘豬人’也被大漢們恭恭敬敬的扶了起來,看樣子被壓得不輕,臉色都發白了。
“丑比,滿身大漢的滋味,好受嗎?”
秀樹微笑著揮出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