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晚上八點半穿越過來的,按照兩個世界的時間比例,楚燁可以在這邊待五十三個小時,這樣的話,回到現代剛好就是早上六點半左右。
“當!當!······”
突然,房里的那個機械座鐘響了起來,轉頭一看,這時候,正好是晚上十一點。
這個鐘如果拿回現代,也算是一件老物件,民國時期的座鐘也是有些收藏價值的。
不過,最有價值的還是這座小院里面擺在各處的那些古董,這可都是真正的古董,整個屋子加起來,大約有十來件這樣子。
也就慕容家這種財大氣粗的豪門才有足夠的底氣,用真正的古董來裝飾房子。
可惜楚燁對古董方面不怎么了解,否則的話,就能夠鑒定出這些東西的價值,心里也有個底。
“鏘!”
他走到一旁,將掛在墻上的一把古劍抽出,這把長劍的劍身較寬,樣式是仿照先秦古劍,卻不是用青銅打造。
劍身蘊光,仿佛有水波蕩漾,劍刃薄如蟬翼,透著寒意。
靠近劍鏜的位置,有兩個小小的小篆‘古淵’如果不是得到陳青的記憶,他還認不出這兩個字來。
楚燁心里一動,握住劍柄,調動體內的靈力往里面緩緩注入靈力。
下一刻,他驚訝地發現注入其中的靈力,居然沒有感覺絲毫阻礙,等這股靈力再回轉到自己掌心經脈時,靈力上面已經多了一絲絲冰涼鋒銳的氣息。
“咦?”
感受到這種氣息,楚燁眼睛一亮,因為這是劍元力的雛形。
通常來講,普通的鐵劍很難承受得住靈力的灌輸,用過一次便廢了,更別說能讓回轉的靈力出現變化了,這把古劍有些不凡。
隨著他緩緩加大靈力的注入,手中長劍頓時發出一聲清鳴,劍身之上水光蕩漾,浮起了一層瑩光。
“撿到寶了!”
楚燁心中暗喜,雖然還不是法器,但是如果經過自己長期用靈力蘊養,成為法器只是時間的問題,甚至能夠成為本命飛劍也說不準。
提著古淵,他直接來到外面的院子里面,在月光下,開始練習《庚日劍術》。
隨著一招招劍招施展開來,楚燁體內的靈力在劍身轉了一圈,又回到里體內,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循環,雖然靈力量沒有增加,但是靈力經過洗練品質卻是有些提升。
沉浸在劍招之中,不知不覺,三個時辰就過去了,楚燁的劍術也變得更加流暢起來,周圍的落葉還沒有靠近,就被古劍帶出的劍風切成里數片,劍身周圍也漸漸環繞著一絲絲銳利的庚金之氣。
這表明他對這門劍術的掌握,已經達到了初窺門徑的境界。
隨著天邊微白,小院里面開始有了動靜,這是打理院子的下人開始過來清掃小院了,楚燁就算不在,這里院子每天都會有人來打理。
看著滿院子被劍風撕碎的樹葉,楚燁收劍回鞘,心中頓時有一種淡淡的成就感,“看來我在劍道方面的天分還算不錯。”
畢竟這一次他并沒有依靠金手指的力量,完全是依靠自己講劍術提升到了初窺門徑的境界。
“老爺您回來了,我馬上讓灶屋準備早飯。”
一個穿著灰色袍子的老漢看到院子里面的楚燁,連忙過來行禮說道。
“嗯。”
楚燁淡淡點了點頭,眼前這老漢是慕容府那邊過來的老人,除此之外,之前在莊園照顧他起居的那四個婢女也被送過來了。
老漢離開不久,那四名模樣清秀的婢女就帶著洗刷工具來到里楚燁的房間。
“老爺,這是慕容衛少爺讓人送過來的牙刷和牙粉,據說是從國外帶回來的,比咱們的柳樹枝要好用得多。”
一名叫做小春的婢女拿著一個牙刷和一盒牙粉來到楚燁面前獻寶道。
說起來四名婢女的名字蠻有詩意的,分別以春、花、秋、月為名,其中以小春和小月的性格比較大膽一些,另外兩個偏內向一點。
自從上次的鬧鬼事件之后,四人對能夠抓鬼楚燁崇拜不已,都快變成小迷妹了。
“你們喜歡就拿去用吧。”
楚燁掃了拿牙刷和牙粉一眼,有些不敢恭維,做工實在不咋滴。
“啊?老爺,你別開玩笑了,這是慕容少爺送給你的,我們哪敢用。”
小春雖然心里十分意動,但是想想還是忍下了這個念頭,這種東西可是稀罕物,她們這種簽了賣身契的小丫鬟哪用得起。
“拿去吧,我用這個。”
楚燁說著拿出自己從現代那邊帶過來的牙膏和電動牙刷,那精美的外觀把四個丫頭看得一愣一愣的。
隨便吃了一點早飯,楚燁就出門準備去看看慕容烈山送給自己的那兩間店鋪。
從王烈那里,他對自己這兩間鋪子有了大概的了解,這是一家釀酒的酒鋪和一家雜貨店。
兩家店鋪的規模不小,生意還算可以,都有固定的客源,每個月兩家店鋪的利潤加起來起碼有上千塊大洋,一年就有一萬多塊大洋的收入。
酒鋪這邊賣的是黃酒和白酒,品質還算可以,在附近小有名氣,有一批固定的客戶。
當然和有名的紹興花雕酒、金華酒、丹陽酒、九江封缸酒、山東蘭陵酒、河南雙黃酒等酒水相比,酒鋪里的酒還是有不小的距離。
另一間雜貨店里面賣的都是一些鹽油醬醋,胭脂水粉之類的生活用品。
兩家店鋪的位置不錯,剛好連在一起,管理起來也方便。
“裕和酒鋪,嗯,就是這里。”
楚燁站在大街上,瞇著眼看著前面店門上高掛著的牌匾。
闊大的門頭,青磚砌的房舍,門店在前,后頭是釀酒的房子和酒窖,門前,一些穿著白褂的伙計正將糧包往里面搬運。
“客人,需要什么酒?”
楚燁剛走進去,一個伙計連忙迎了上來問道。
“我——”
楚燁剛想說話,就被一個從外面進來的青袍漢子打斷了,“你們幾個都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先幫我運二十壇黃酒還有十五壇白酒去酒樓。”
原本正在搬運糧包五個伙計相互對視里一眼,默默把手里的糧包放下,然后到后面的酒窖里面搬酒出來。
門外,兩個推著手推車和青袍漢子一起來的大漢坐在那里對著那些搬酒的伙計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