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要走一起走!”隊長怒罵道“你TM的要死在這我怎么和你妹交代?”
“隊長!走!”牙膏吼道,控制著鉤索飛速的向著前面的屠夫靠近。
“基地,我是第二小隊三號突擊手,代號牙膏!我會把信標送在屠夫身上,請等我信號發射導彈”牙膏按動通訊器快速說道。
“放屁!你TM是在送死!”隊長怒吼道
“牙膏,你真有辦法?”李老二凝重的問道,現在情況真的很不樂觀,雖然喪尸撤退,但是基地的彈藥消耗十分巨大,打不掉這頭boss基地遲早會被磨死。
“放心,很簡單,隊長你們先回去我去去就會!”牙膏快速說道
“好,我等你的信號,其余特工撤回基地!”李老二當即下達了命令,現在也只能寄希望于這小子了。
“草!”隊長看著越飛越遠的牙膏長嘆一聲“活著回來!”
牙膏咧嘴一笑“當然!”
“咻咻~”拉動鋼索,牙膏快速接近了正在往這邊跑來的屠夫,冷笑一聲,反手掏出一個小球捏在手里,隨后半空收回勾爪,腦電波控制手中的小球改變激活方式。
然后猛地對準下方的屠夫,勾爪悍然射出插入屠夫體內,鋼索帶著牙膏飛速接近,看著飛速靠近的牙膏,屠夫舉起菜刀對著飛來的牙膏狠命一揮。
牙膏立刻收回勾爪,隨后插入屠夫的大腿,身形猛地往下一墮躲掉了這一擊,一腳踩在屠夫的大腿上,手中的小球猛地往頭頂一丟,勾爪射入一旁的圍墻拉動牙膏離開屠夫范圍。
“轟”漫天電光炸裂,屠夫的行動瞬間減緩了下來,被電光余波打中的牙膏咬著飛到了旁邊房子的最頂端,自身的黑甲屏蔽掉了蔓延過來的電蛇保住了牙膏一名。
看著下面動彈不得的屠夫,牙膏拿出兩塊C4烈性炸藥,往下一拋,背上的boss眼睛猛然瞪大,下邊的屠夫長吼一聲奮力掙脫了電網的束搏,想要往一邊閃去。
一看屠夫要跑,不等C4落在它身上,直接引爆,沖擊波橫掃四周,屠夫只來得及轉個轉身用肉體抗住了這一波爆炸,爆炸過后渾身上下上百道口子看著格外的猙獰。
“媽的,這是你親爹嗎?這么護著”牙膏暗罵一聲,胸前的傷口已經裂開,劇烈的過載運動也是讓本就重傷的牙膏雪上加霜。
抬頭望遠處看去,一大股喪尸已經靠近,最前面的幾頭長腿喪尸正在飛速的趕來,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對了。
從懷里掏出一塊懷表,打開露出了一張泛黃的照片,上面是一個男子和一名十幾歲的小女孩,輕輕的親了一口照片,把手表和懷表一塊放入一個戰術口袋里面然后放在了天臺樓頂。
“基地,我已經做好準備,請立刻發射導彈”牙膏按動通訊器說道。
“我們并沒有收到信號源”一名技術人員快速的回答道
“你們直接把導彈打到這一片空域然后開啟自動搜索,我會讓它們找到目標的”牙膏淡淡的說道,說完拿出一根針扎入自己體內。
原本臉色有些慘白的牙膏臉色瞬間變紅,心跳猛然加快,腎上腺素爆發!
“可是。。。”“別可是了,發射!”李老二直接說道,他已經大概猜到了牙膏要怎么做了。
站在天臺邊,看著下面守著自己的屠夫,牙膏掏出信標槍,退出子彈隨后把信標取出直接含在嘴里,基地方向,八枚毒刺在電腦的控制下再此打出快速的飛往牙膏這片區域。
破損的戰術目鏡上,牙膏已經看見有八個小點正在飛速趕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右手抽出一把軍刀握在手上,就在八枚毒刺飛到自己上空的時候,
牙膏直接激活了嘴里的信標,而上方八枚毒刺的自動索敵已經開啟,幾乎是瞬間就鎖定了下方的信號源,八枚毒刺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大彎直撲牙膏而來。
“啊哈哈哈哈哈~”牙膏突然大笑了起來,隨后一腳跳下天臺,背后八枚毒刺緊隨其后,半空中牙膏不停的調整自己的位子,一個個極限的動作飛速展開,很快就移動到了屠夫頭頂。
左手一松,勾爪收回,整個人如同飛燕一般往下放的boss頭頂落去,早已如同驚弓之鳥的大頭boss聽到半空中的尖嘯就已經有些害怕了。
看著這人不要命一般沖了過來也瞬間明白了,這孫子是要換自己!
二話不說控制屠夫拔腿就跑,那個會飛的鐵棍速度很快,只要那家伙一時間追不上自己,那他就必然自食其果!
看著背對自己快速逃竄的牙膏冷哼一聲,你跑個錘子!“限制解除!”
“咻!”比以往彈射鉤索的聲音更加狂暴,所剩無幾的燃料飛速燃燒,一股巨力拉動牙膏飛速的接近逃跑的屠夫,巨大的拉扯力讓牙膏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
紅著眼睛的牙膏一咬牙再一次提高了速度,超越人體極限的推力差點把牙膏直接壓垮,而與之對比的就是無與倫比的速度。
“給老子去死!”牙膏怒吼著舉起右手的軍刀如同子彈一般撞在了大頭boss身上,軍刀狠狠插入大頭boss的后背,而后不等屠夫有何反應,八枚毒刺已經來臨。
大頭boss回頭看向牙膏,卻發現此人已經昏迷,留給自己的只剩下嘴角的一絲絲微笑。
“轟轟轟”正在撤離的第二小隊聽到后面的爆炸聲以及剛剛牙膏的怒吼,全員停了下來,隊長一圈打在旁邊廢車的玻璃上,呼吸有些急促。
不到五秒鐘,隊長冷著一張臉說道“走!”
大頭boss這一次到底是沒能活下來,失去了boss的控制,原本狂暴的喪尸們慢慢的停下了腳步,左右茫然的張望了一下隨后慢慢的四散而去。
得到大頭boss被干掉,喪尸群四散的消息后,李老二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傻笑,而眼角卻不停的吊著眼淚。
臨時指揮中心和基地總指揮中心都是一片沉默,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副五味雜糧的表情,杜生緩緩的舉起手對著遠處行了一個軍禮然后緩緩說道“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