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我想感受一下你是怎么消失的。”毒液說道,“反正埃迪在這里,你走后我就回到他身上。”
“行吧。”
一會兒時間到了,李歡感受到了熟悉的穿越感,下一秒他就回到了怠惰競技場的廣場上。
姓名:李快樂(可修改)
性別:男(不可修改)
年齡:25(已鎖定)
天賦:登神長階(未解鎖)
種族:過渡階段
任務判定:成功(不可修改)
任務結算:20金幣
咦?我不是人了?
李歡看到自己的個人數據中出現了“種族”的選項,卻不是人類,興許是龍之魄正在改變他的身體,從生物的角度來講,龍變之后他的確會變成另一個物種。
到時候就會和真正的人類出現生殖隔離,換句話說,不孕不育了。
不知道為什么,嘴角出現了猥瑣的笑容。
“這里就是競技場嗎?真荒涼。”毒液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嚇了李歡一跳。
“你怎么在這里?”李歡驚了,不是說沒法從競技世界帶東西出來嗎?
“我也不知道啊,你之前說不能帶身外之物嘛,我覺得我不算東西,也不在你身體外面,就嘗試一下,沒想到真的過來了。”毒液茫然地解釋道。
李歡皺眉思考起來,莫非這是個bug?競技場會出這種紕漏嗎?還是說只有怠惰競技場才有這種情況?
信息太少,無法判斷,說到底,他還只是一個新人。
“你出來一下,我看看效果。”他對毒液說道。
黑色的液體從身體內部涌出,瞬間把他包裹成一個恐怖怪物,猙獰的牙齒和眼睛,雙手一陣幻化,竟然像電影中的暴亂一樣變成一對巨大的彎刀。
能力也能使用,應該是真的了,真真奇怪。李歡想道。
“我去找人問問,你先待著別出聲。”他叮囑毒液道。
本來這事兒問前任代理場主沐云最有用,但那家伙根本沒留聯系方式,還得去麻煩胡不歸。
李歡走到廣場邊上的小屋里,拿起平板,點了幾下,嗯?竟然有幾個申請。
“小云云,人家又要麻煩你了……”
李歡直接略過,找沐云的事情肯定難度很大,他現在這點戰斗力連添頭都算不上,還是不要插手了。
“這是什么?”他發現一條消息提示在跳動。
申請世界:死神(投影)
使用期限:一個月
穿越者數量:10
穿越方式:常規
費用:魂石(狂暴巨獸)
申請人:“殉道競技場”選手魚不通
檢測到申請人遞交魂石一顆,是否提取?
李歡沒有急著操作,他好好看了幾遍這條申請,然后給胡不歸發了一條消息,“老胡,上次那個魚先生全名叫啥?”
“你怎么了?發呆好幾分鐘了。”毒液問道。
“我在腦子里操作,你看不到嗎?”李歡奇怪道,毒液不是可以在他腦子里跟他對話嗎?
“什么也看不到,實際上,我在你身體里的時候,是共享你的五感,我們共生體是沒有器官的。”毒液解釋道。
“行吧,那你好好待著,別亂打聽,競技場里面強者很多,我現在只是個菜鳥。”李歡交代了一句,毒液跟著他跑過來確實是個意外。
不一會兒,胡不歸回復了消息:“現在應該叫魚不通吧,他經常改名,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叫魚兒游呢,怎么了?”
李歡又發了一條消息:“你現在有空來我這一下嗎?有東西給你看一下。”
“馬上到,我也有事要跟你說。”
趁著胡不歸還沒來,李歡干脆把沐云留下的小破屋子打掃了一番,垃圾全部堆到一邊,等他買到了須彌戒,再把這些東西都扔到競技世界去。
咦,這么一想,沐云手里豈不是也有個納物類道具?不過他這么厲害,有點好東西也是正常。
LOVE競技場選手胡不歸申請進入,是否允許?
老胡來了?允許。
胡不歸風塵仆仆地從傳送陣里面走出來,胡子都長了一截,沒空打理,看起來他這陣子很辛苦。
李歡抱歉地請他坐在破屋子里唯一的木凳上,說:“這里沒什么東西能招待,等我拿到戒指,一定帶我家鄉的好酒給你。”
胡不歸搖搖頭,笑著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基石世界的功能。”
他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納物種子里掏出一張桌子,幾乎擠滿了整間破屋子,擺上一堆好酒好菜,放出兩張凳子,“來,邊吃邊說,我剛從別的世界回來,已經三頓沒吃了。”
李歡坐下,拿起筷子,他倒不餓,不過吃了一年的漢堡快樂水,也挺想念華夏美食。
“基石世界什么功能?”他夾起一塊紅燒禿頭問道。
胡不歸先斟滿一大杯,一口灌下去,然后才道:“基石世界嘛,能夠開辟競技場,生成投影世界,讓自己場子或者別人場子里的選手進去做任務,這就是大體上的功能了。
“不過你想啊,開辟了競技場以后就一個大廣場,豎一道傳送門,都沒有住人的地方,肯定不合適嘛,所以競技場場主可以從基石世界中提取普通物品,就那些吃喝玩樂的東西,然后賣給選手,白賺金幣。這也是魂石為什么搶手的原因之一,怎么都不虧的。”
李歡恍然大悟,難怪這破屋子里這么多垃圾,沐云肯定沒有納物道具,他只能從基石世界拿東西過來,根本沒法帶出去。
“不對啊,我都不知道我們場有哪些基石世界,怎么從里面提取東西啊?”李歡奇怪道。
“你又不是場主或者被授權的代理場主,你哪能……”胡不歸取笑李歡道,笑著笑著,聲音漸漸變小,表情逐漸喪失……
“我透!你他么……你都當上場主了?”他手里筷子一扔,抓狂不已,“老天太不公平了吧,你這才來幾天啊,你就場主了。這場子可是大佬競技場之一啊,場主的位子也太便宜了吧。”
李歡淡淡地笑著:“低調低調,只是代理場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