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2008年，北京奧運會要開幕了？我現在回去還能正好去看個現場直播？但結果都知道，不知道有沒有賭什么輸贏，感覺還挺有意思。”
“對了，”季晨看向已經站在了她面前的海拉：“我們的聯系徹底斷了，以后還要換個聯系方式不？”
“聯系方式？”海拉眼神瞇了瞇，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話說你們阿斯加德到底是怎么聯系，啊。”地獄里沒信號，但他的手機居然給了他WIFI滿格，另外季晨詭異的想到了雷神3中奇異博士和索爾關于電子郵件的對話。
好的確定了，如果沒什么特殊方式以后想再聯系是不可能的…嗎。
“死亡女神，”季晨眼中忽的閃爍異樣的光彩：“在地獄待了不知幾千年會不會覺得無聊？要不要去地球逛逛？”
海拉：“……”這個人類膽子怕不是越來越大了。
但季晨好像絲毫沒看見海拉的不屑一樣，反倒是十分認真的邀請：“別的不說，可是地球上生產各種各樣的超級英雄，就是能力強大并且做到舍己為人什么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理解這種行為，內心主動生出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對你來說恐怕就是閑的沒事，不過現在去地球上還能見識一個超級英雄的誕生，呃，好吧我知道你不感興趣，但也別看不上地球啊…兩年后索爾的試煉地點可就在地球上，奧丁的眼光你總能看的上吧，真的不去看看嗎？”
話太多了，這是要把三年以來的話都在今天說完？海拉終于勉強接了話茬：“為什么一定邀我去看地球？”
“因為那是我要守護的地方？”季晨反射性的回答，然后想想好像這話和眼前的人好像沒什么關系，“怎么說那也是你十年后破開封印第一個到達的地方，盡管那只是路過待了一分鐘不到。”
“十年后？”海拉眼神一變：“你的意思是，奧丁距離隕落只剩下十年了？”
季晨笑了笑，對她的猜測沒有任何否定：“我們都知道的，封印困不住你，但一般情況下只要你破除封印，就代表著要去找奧丁麻煩，而你自知完全沒有那個實力，哪怕是現在。”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讓你多待在阿斯加德，因為聽說你只要是在那里力量就會不斷的增長？上次應該是個意外，但是其實也可以推斷如果你去了地球奧丁應該不會來阻攔你什么的……”
“和這個有什么關系！”海拉的語氣突然加大：“你只需要告訴我，奧丁真的只剩下十年了嗎？”
“未來是可以改變的。”季晨聳了聳肩：“這只是我看到的而已，好像是因為總是被他的那兩個兒子折騰，還有封印你也在壓榨他的壽命？”
海拉沒有在說什么，只是好像心有所感一樣的看著上方的天空。
聯系不在之后季晨也感覺不出海拉的情緒了只得也跟著她的目光看向上方——真的哪怕是在天空也是血一樣的顏色，妖異，又讓人感覺到沉重。
突然覺得腦子出了點問題，三年來一成不變的景象，居然給了他美的意識。
“嘿，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季晨把目光從血色天空中移開，看向依舊仰首望天的海拉：“在這里已經帶了幾千年了，不會覺得無聊？”
“你也同在了這里三年，只是一瞬間而已。”
季晨覺得沒話說了。
卻是海拉忽然開口：“你不怕我一出去就大開殺戒？”
“弱小的生命對你來說根本不屑吧，特別是地球，奧丁可是一直把你當做阿斯加德的王來培養的，就算當年他殺伐成性，但到底還是一個王。”
“是啊，他是把我當王培養，但現在卻…”
季晨忽然意識到他說錯話了：“等等抱歉我不該說這個其實他也不是用完你就扔只要你愿意…”
“你著什么急？”海拉失笑：“不是他拋棄了我，是我拋棄了已經改變了的他，這點我一直很清楚。”
她的聲音變得飄渺：“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他會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如此的懦弱，既然如此，那不如…”
“噗！”季晨沒忍住笑出聲。
“你笑什么？！”
“海拉，你也變了，發現沒？”在海拉那不爽的質問聲下季晨卻笑得很開心，順帶揉了揉眼角：“三年前的你可是絕對不會這么跟我解釋的。”
“有句話真的說的很對，地球上，dc我不知道，漫威目前恐怕就你最強，一旦有什么突發情況那恐怕就完了，不過我又不是蝙蝠俠還是個愛沖動的中二病少年啊，想把你帶出去真的是個很深思熟慮的選擇。”
“哎好像不能說是最強，至少浩克，等等浩克好像不是你的對手，應該說…好像記不清了。”
“或許如果你未來對上了美國隊長真的來個五五開？”季晨突發奇想：“那說不定很有趣。”
“對了還有dc，你和超人比起來具體什么情況好像還真的說不定？不過那家伙太老實了，還是不要隨便去欺負人家比較好。”
“還有蝙蝠俠，他是我的偶像，明明只是個普通人，對的，什么超能力都沒有的普通人，但有一天他能干翻你我一點兒也不奇怪…”
海拉一開始聽得還很認真。甚至對在季晨眼中可能和她一戰的浩克有著極大的興趣，然而后來自己就像是不值錢了一樣和這個比和那個比的，甚至連個普通人都能打敗她？
果然是一年三年沒說話被憋死的表現。
“啊，我是不是話太多了。”季晨終于意識到自己這半天都是一個人在自娛自樂：“我突然理解了死侍，以后絕對不批評他話多了。”
“嗯，我突然也理解你了。“海拉不咸不淡的開口。
季晨：“好吧，對了地球上還是有其他提升力量的辦法的，就比如說那些無限寶石…如果你能掌握的話。”
“你真的只是個單純的邀請？還是繼續在計劃著什么賭著什么？”海拉忽然變得咄咄逼人。
如果真的只是個邀請的話，有必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