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我似乎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東西？”
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不該出現的人也逐日增多，季晨不堪忍受的把頭轉向聲音的來源。
遂震驚：“紅棗成精！”
紅頭罩：“……”
他面無表情的摘下頭罩：“是我。”
超人則是在一旁欲言又止：“你們澤維爾…總是收容一些通緝犯的嗎？”
“我這只是坦誠相見，肯特先生，希望我們能相互保密對方的身份，晨那家伙知道的東西很多都非常莫名其妙，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不知道太多該知道的。”
“好像的確如此？”克拉克對于身份泄露給紅頭罩好像并不驚慌，而是很良好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不科學，呸，這也不科幻。
季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自己對超人好像在某方面有點誤解，但好像就算誤解也不應該在身份上如此的輕易。
杰森一愣：“聽你的語氣，好像對我很熟悉。”
“這話耳熟…我之前也這么說過。”季晨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這也是超人的超能力嗎？”
“我可沒有這樣的能力，或許紅頭罩杰森，我們之前…或者是之后見過。”
杰森眼中忽的精芒一閃，立刻下保證：“所以我會保密，不告訴任何人。”
“我也一樣。”克拉克笑道。
“來這里是和你道別的，晨，有緣見。”
季晨看著杰森離開的背影愣了半晌，你會不會告訴蝙蝠俠……但到底沒問出聲，他不知道要不要阻止或者是要不要勸說他告不告訴蝙蝠俠。
時間一轉即逝。
澤維爾也習慣了有克拉克這個隱藏身份地理教師的日子，畢竟教授地理對于這個能闖蕩到天南海北的超人來說真的不困難，偶爾快銀路過還能來個興致把眾人帶去某個地方，實在快意得很。
這期間季晨做的最多的除了冥想和教課，就是練習扭曲怎么才能再次開啟扭曲空間的力量，甚至在某次拿著金剛狼的手做人體實驗（死侍本來就有個四次元口袋），但可惜至今為止沒一次能成功。
妮娜時不時的來上課，因為家長原因其他的變種人倒也不在意她時不時來這里時不時消失。
這期間夜翼羅賓什么的也沒出什么事來打擾到他們，不知是沒碰到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是蝙蝠俠劃清了界限。
倒是斯塔克聯系過季晨幾次，關于班納博士的情況，確實是政府和萬磁王同時盯上了他，但相互之間也都沒有動手的意向，除此之外一個本來名叫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后簡稱神盾局的組織也盯上了他。
“神盾局也盯上了你。”聽到班納博士的消息和預期中差不多的季晨心情很是放松，甚至久違的揶揄了一聲。
意料之外的是斯塔克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疲憊：“我知道，早就在我成為鋼鐵俠之前他們就盯上我了。”
季晨聽著心里忽然一動：“大概是因為你父親本來就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他們現在如此應該是想把你拉入局內……你的身體什么樣？”
“……”
“挺好的，你問這個干什么？”
“…關于尼克·弗瑞，”季晨想了想：“我家鄉那邊，呃，有個叫孫青霞的說就算好人也能分為‘忠’的好人和‘奸’的好人，尼克弗瑞算是…反正你懂我的意思就行。”
“你是讓我相信他？”托尼居然詭異的聽懂了季晨的潛意思。
“他可以相信，他的朋友就免了，大體就是這個意思，你看著辦，話說你對賽車感興趣嗎？”
托尼一愣，季晨突然把話題轉到賽車上干什么？
“挺不錯的，還算可以，怎么了？”
“哦，”不知道是不是托尼的錯覺，季晨好像一下子就變得興趣缺缺：“如果你是指國家部門盯上了你的裝甲的話，那其實挺正常的，從你公布身份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這樣的結果了。”
“你以為我想？如果不是恰好被那個科爾森抓了個正著又被奧巴代奪走反應爐的話根本不會被國家知道好嗎？”
“所以你干脆直接在公眾面前把身份捅開，我還得感謝被你這么一捅后把那天晚上我這邊弄的幾個痕跡都掩蓋過去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托尼的臉色就發黑：“那天你們到底干了什么？記錄都刪了？”
“反正沒什么好事，不過我們那是在幫你…雖然最后發生了一些出乎意料的事導致整個事情變性。”而且不知道怎么的變成了家庭倫理狗血劇，更要命的是自己還不知道怎么的差點成了狗血劇里的主角。
季晨試圖理直氣壯：“但是一開始我們想著的都是保護好你好不好？”
索性托尼也不知道最后發了什么，聽到季晨這么說也只能嘆了口氣：“他們讓我把裝甲交出去，我拒絕了。”
季晨一時間拿不定他什么意思，“對啊就該這么做，事關裝甲誰也不能交，當然你那位朋友還是可以的。”
“朋友？布魯斯？”
亂七八糟的什么？哪個布魯斯？班納還是韋恩？你和韋恩不是死對頭嗎？
“不是他，而且聽說你和布魯斯關系不太好，我想他絕對不會想到你把他定位到了朋友的關系。”
“理念不合，針尖對麥芒？誰知道呢，不是他那是誰？”托尼的心情聽起來是真的太奇怪甚至說出了他心里所想。
季晨努力思索半天確定了復聯真的還沒開始斯塔克真的沒扛著核彈去宇宙。
說起他的自毀傾向現在就出來了？因為刺客聯盟？
那是不是也有我的鍋？我是不是應該在未來復聯一的時候把那個核彈搶過來？或者是像蕭澈說的那樣干脆炸掉神盾局？
叫上琴控制爆炸范圍的話，好像真的能做到？
季晨渾身一哆嗦，趕緊讓這個可怕的想法消失在搖籃。
“晨？”那邊的季晨半天沒說話，讓斯塔克差點懷疑被掛了。
“啊…這要看你，并不是知道的太多對你不好，也不是我因為未來可能會引起的后果會亂七八糟的不說，而是我覺得我如果說了你絕對不會照辦，甚至鋼鐵俠這個名字都已經告訴了世人他的本性。”
不會跟任何妥協，哪怕是命運。